“聂瑶……你就是聂瑶？那个聂家当年遗失，后来找回来的孩子聂瑶？”
聂瑶点点头，笑着答道：“不错，我就是聂瑶……”
她说到这里，若有所思地打量着面前的中年女人，目光里多了几分探究：“看来你听过我的名字，连二十年前聂家的事都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和我外公很熟吗？”
“不，一点也不熟……”女人连忙摆摆手答道，仿佛生怕聂瑶追问自己什么。
“如果不熟，你为什么要特意来这里祭拜他？”
聂瑶眉头微微皱了起来，目光直直地看向面前女人的眼眸深处，沉声追问道：“你刚才说的话，到底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要说我外公缠着你，还让他别来梦里吓唬你？
“我……我……”女人万万没想到，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被聂瑶听了去，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支吾着不知该如何解释。
她一步步后退，聂瑶却越发怀疑了，直接逼近她，冷冷问道：“你实话告诉我，我外公当年在医院病逝，是不是另有隐情？你来祭拜他，是不是做了亏心事？”
“没有，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女人连连摇头，脸色越发仓惶惨白。
“你究竟是什么人，和我外公是什么关系？”聂瑶目光锐利地看着她，指着一旁外公的墓碑对她说道：“你当着我外公的面，请对我说实话，我外公是不是病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