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为政不知该怎么回答,他十九二十岁的时候,从未像尹子坤一样对某件事情、某个人抱有太深的执念。
在他的世界里,得不到就不要,有的才是最好的,因此也并未受过什么伤害,一切也就如他所愿的稳步上升。
因此他不能、也不愿意理解尹子坤的想法。
他没有开口,只知道今天的局面已经控制不住了。
尹子坤觉得也是,都这样了他还不做到底,那他真不是个男人。
金为政多少是慌的,毕竟他没有经历过这种任人宰割的事,甚至很少处于被动一方。一个人表现出了与平时不同的情绪,尤其是金为政,这就令尹子坤无比亢奋。
尹子坤甚至知道金为政处境尴尬,他也没好到哪去,反正横竖都是被厌恶,还不如今天一不做二不休,推进到底。
此时此刻的尹子坤很像是一只狼崽,头次尝到了鲜肉的美好,于是撕咬得鲜血淋漓,不得餍足。到后来,尹子坤甚至顾不上金为政的情绪,直至后来金为政因为生病再加体力不支而昏迷。
尹子坤目不转睛地盯着金为政,整个人脆弱而苍白,尹子坤贴近他的动脉,甚至想像头真正的狼似的一口咬断。这样他就会是自己的,也永远会是自己的。
尹子坤又想起金为政之前那句半开玩笑的话。“那我让你睡一次你死心好不好?”
尹子坤冷笑了一声,且先没有去想如何收场,拥着怀里的人睡了。
金为政清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他刚动了一下就觉得浑身都疼,即使这样,腰上那条胳膊的存在感也不会因此降低。
尹子坤早上起来洗了澡,也贴心的为金为政清理了身体,期间金为政一直昏昏沉沉,但尹子坤看他皱着的眉头就知道这人肯定很难受,直到他给男人擦完身体,彻底清理后把人清清爽爽再塞进被窝后,金为政才睡得安稳了些,表情稍微放松了一点。
现在尹子坤见人醒了,赶紧递过来一杯温水,没让人就着杯子喝水,自己先含了一口水然后嘴贴了上去,金为政下意识偏头,尹子坤不好强迫。
于是放开人,伸手探了探对方的额头,有些低热但不严重,尹子坤这才放下心:“我买了粥,吃一点?”
金为政没搭理他,尹子坤也不在意他的态度,像只大狗一样去蹭他,小声哀求道:“吃一点吧,我喂你好不好,不吃会难受的。”
“离我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