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我认识他,但是他不认识我的人家里。”
金眸眨了眨,夜一以一个舒服的方式趴倒在桌子上,“你的斩魄刀呢?”
我泪流满面道,“她老人家离家出走了……”
哗——
商店的正门被重重地拉开了。浦原喜助缓步走到桌旁坐下,一手纸扇一手脱帽,他佯装惊讶地说着,“哦呀?千本樱离家出走回来啦?”
“干爸……你太假了……”
“呀类,说了不要这样叫我。”他抬手,折扇重重地敲在我的头顶上,“对了,刚才出去的时候有感觉到虚的灵压呢,地点好像就在不远处的高中那里。”
“哦……”我把声音拖得很长很长,“这里不是应该有驻守的死神么……”
“可是从破坏程度来看,好像没有人去管。”
我摊开手掌晃了晃,“没办法啊,你看,我连斩魄刀都不见了,就算这个虚冲到我跟前来我也没办法啊。”
“这样啊……”浦原顺手拿起身边的义骸,“那你就穿上这个吧。”
……
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做被气得浑身发抖的滋味。和这个大叔比起来,我那点气人的功夫算什么?算什么?
徒步赶到那个虚所在方位之后,那里果然被破坏的很厉害。放眼望去,这半个操场都变成了大坑。原本应该昂首挺立的篮球架倒在了一旁。
那些在上体育课的孩子个个害怕地跑到了教学大楼里。这里分明没有魂魄,那虚为嘛会来这里捣乱呢?疑惑还留在脑海中,一护橙色的脑袋印入了我的眼帘。他站在跑道上,看着虚的神情异常凝重。
呃,他应该还不知道这个是什么东西吧……
瞬步移至他的身边,我呲牙假笑,“嗨~”
“这里很危险!你快走!”谁知,他扔给我的却是这样一句话。
我决定先忽略对他的思想教育,毕竟如果不解决这个玩意儿的话,浦原喜助一定会用非常手段让我穿上那个可疑的义骸的。
我憋了很久,可是一个鬼道的咒语都想不起来。果然四十年没碰鬼道就会出现这样的非常状况。
“破道の三十一:赤火砲。”
火球迅速从手心窜出,正中虚的屁股。虚感觉到受创之后,把头回了过来正对我们这里。
“一护,你先后退。”话音刚落,我就看到了一旁拿着棒球棒并且一脸凝重的一护。
……
“破道の三十三:蒼火墜!”
飞焰再次击中虚的大腿,只是杀伤力实在是差太多了。
“那是什么东西?”一护手中紧握着棒子,眉头皱得紧紧的,“还有,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愣了愣,随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个以后自然会有人告诉你的,我可没这个美国时间来讲述这些问题。不过……你现在还是先退后比较好……”
“在这种情况下,你认为我应该逃跑然后让一个小姑娘独自应对么?”
我看着他的眼神怔在原地。我在他的眼眸中读到了守护这两个字。守护他的家人,守护他想守护的一切。
“喂,一护。你真的会死哦。”
他转头,“那就在死之前把这家伙干掉。”言毕,他拿着棒子就往前冲去了,我连拉住他的闲暇时间都没有。
冥光弦,冥光弦!你这个死丫头究竟滚到哪里去了!?
“千本樱,你真的愿意相信这个男人?”这是我平时最讨厌的声音,却是现在我最想听到的声音。
“嗯,我相信他。一个对于弱小有着强大保护欲的人,不会是坏人。”
“好吧。”小丫头轻叹一口气,“这也是我当初选择你的理由。”话音落下的那瞬间,斩魄刀重新回到了我的手中。
与此同时,一护被虚甩出了好几米远。
“消失吧,冥光弦。”
九根光弦分别刺入虚的脑袋,胸口,腹部,双臂,双手和双腿。没有再次挣扎的余地,虚消散在了天际里。
“喂,一护。”我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没死吧?”
“嗯……你……”
“诶,我知道你被我救了之后肯定会很不爽。所以我想了一个弥补的方式。”看着一护疑惑的眼神,我贼笑,“我准备在你家白吃白住一个月。”
……
黑崎一护,一半一角的热血,一半朽木白哉的踏实感。
***
“黑崎家啊……”浦原喜助在听说我那个骗吃骗喝的计划之后,对着黑崎这个姓反复念叨了好几遍,随后说,“可是你这样跑到人家家里去,别人会以为闹鬼的。”
“所以我才问干爸你借义骸啊……不过不是你一直逼我穿得那个义骸……”
浦原微愣,伸手抓了抓脑袋,“你这孩子怎么就那么敏感呢。呀类呀类,你实在不想穿那件义骸就算了。”他从房间里拿出另一具义骸递给我,接着猥琐道,“被你叫干爸叫习惯了,你这么一走我倒像是嫁了女儿出去一样。”
……
我不喜欢浦原喜助的这个比喻,哪怕他无意识地承认了我这个干女儿。
“找到和白哉小弟一样安定强大的心脏了?”夜一和我并肩坐在浦原商店的大门口,夜空死寂一片,没有一颗星星。
“呀类,干妈你在说什么……”
大手拍上我的头顶,“无论海面多么平静,漂泊在海上的船终究还是不会有一丝安全感。选择你觉得可以停靠的岸是正确的选择,哪怕是暂时停靠。”
我微愣,“我这个举动应该被称作为无耻吧。”
“我懂。”夜一低头,单边勾起唇角。接着露出和平时一样懒散的表情,“好好去玩吧,黑崎家对你来说会是个休息的好地方。”
黑崎家。
似乎夜一和浦原都对这个姓氏很熟悉的样子。难道他们不是在露琪亚来现世之后才认识的一护么?
作者有话要说:T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