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坷看着于戈禁闭的眼睛,抱着他去了卧室,眼眸暗了暗。
于戈,你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我在你身边都没保护好你,我当真是很失败了啊!
南坷把于戈放在了床上,坐在床边给他揉了揉眉心,屋子里有药但是他不敢给于戈乱吃,怕出什么事情。
可是,这样也不是个办法的。
不可以让于戈再像上次一样昏睡好几天了,他可承受不住这个代价了。
南坷转身就要离开,想要出去找法子,或者直接回天界找老药神找天帝。
总归是要查查于戈为什么出现这些个状况的,总不能就这样放着不管的。
南坷当真是放心不下。
结果南坷刚一转身,于戈就拽住了南坷的衣服。
南坷一愣,看着拽着自己衣服的手,心中不禁一喜,以为于戈醒了过来了,忙转头看去。
可是于戈并没有睁开眼睛,还是紧闭着眼睛,只是手抓住了他,不知道是不是下意识抓住的。
南坷将于戈的手握在了手里,小心翼翼的握着,也不敢再松开了。
“于戈,我在这,南坷在这。”南坷揉了揉于戈的脑袋,只能无奈的在这陪着他,于戈知道他在这就好了,他不该留下于戈一个人的,是他不谨慎了啊。
南坷脱了鞋子上了床,同于戈躺在了一起,紧紧的抱着于戈,他的小媳妇儿啊,永远是这么让人担心。
离了他可怎么办呀!
这床还是不够软不够舒服,明天再去买个舒服点的,也不知于戈硌不硌的慌。
就这样,南坷抱着于戈心事重重的闭上了眼睛,等着明天新的太阳,如果是晴朗的那就再好不过了。
一夜无话。
只剩下心思各异的一群人睡得不甚安稳。
几个异世界里的人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
人类这个异世界的某一个角落。
“星君,你当真要与天帝对抗?”一个相貌平凡的人问一旁仙气飘飘的人,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神色。
仿佛他说的这话是什么惊天大秘密,他知道了落不得什么好下场的。
“为何不能?掌管凡人簿的地府干事都说了,天帝有一抹分魂下凡历劫了,怎的不能?现在是天帝最薄弱的时候,只要到时候我们……你懂的。”
那个被称作星君的人一脸精打细算的模样,仿佛一切都胸有成竹,这天帝已经被他拉下了台。
“可是……”那个刚开始说话的人有些担忧,不禁犹豫了,想要劝劝星君不要做白日梦了。
天帝再弱也是天帝,哪里轮的上他们这连七十二星君都没混上的人呢?简直、简直有些痴人说梦了。
再说天帝这消息也不知真假,这地府这么容易将天帝呢消息透露出来?他觉得不是那么可信。如若是天帝放出来的假消息想要铲除异己呢?
他猛的打了个激灵,如果真是这样,也不知自己等人还能不能活到那一天了。
可是他也不敢说出这种话,生怕一个不留神被星君给做掉了,还是小心为上啊。
那星君撇了撇嘴,随后皱了皱眉,似乎不是很高兴这人做事如此犹犹豫豫还十分胆怯的模样,“没有什么可是的,消息准确,我们再将天帝拉不下来岂不是要证明我们无能?”
那人一愣,看着星君脸上满是不开心的神情,连忙摆了摆手,“星君,我不是这个意思,咱们还是、还是小心为上。”
“哼,懦弱!就是成不了大事!”那星君一甩手转过了身去,不想再听这人说的丧气话。
“是是是,大人,小的懦弱,大人可聪明呀。”那人擦了擦脸上并不存在的汗珠,对着背对着他的星君长舒了一口气,可是没有刁难他了。
“你不知当日在天庭,辰星君说的天帝哑口无言的那副样子,想想就好笑,一个天帝被人逼到这份上还不还手也当真是丢脸了。”
星君满脸的不屑,但是想起天帝那副无言以对的样子,就想笑,不过还是忍住了。
等到最后再笑也来得及。
这天帝的位子该换个人坐坐了。
且不说是不是他,总归是要试一试的,不试怎么知道呢?
谁没有点野心呢?
何况是三千异世界的统治者,还有无穷无尽的权力,谁不心动呢?
……
古书现记载:
五方天下,三千异世界,数亿物种,这大千世界数不清的物什,皆由天帝管理。
天帝乃因天而生,奉天地之命获无上法力无上荣耀无上权力,以一己之力对抗无尽生灵,与天地似为一体。
天帝毁则生灵毁,天帝盛则万物盛,一方衰退另一方无法幸免于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