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是琅轩王与沙瀚王的大婚之日,举国上下一片喜庆,皇宫里头更是热闹。
莫言坐在正殿的旮旯处一语不发地喝着闷酒,与四周欢庆与喜悦的气氛格格不入。
参与了那日与盛罗战役的人皆在心里疑惑,不是说莫言是叛徒么?都被关入死牢了,怎么此刻还能安然无恙地出席大婚?
虽然不解,但赦免莫言无罪的是容斐君本人,因此大伙儿都识趣地装聋作哑。
容斐君见乌兰巴尔到了殿外去与沙翰人闹了,便走到莫言身边。
“聊聊?”
“……”
莫言与容斐君两人并肩而行,一路沉默地走到了正殿后的花园。
气氛有些诡异,而率先打破这份尴尬的是容斐君。
“莫言,谢谢你。”
不知谢的是莫言一直以来的用情至深,还是此次下毒的军功,又或是二者都有。
“草民愿意。”
“草民”,不能“臣”也不是“末将”。
容斐君蹙眉问道:“你当真要走?”
“是。”
“你体内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