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晨义心里紧张,他刚才看见了东韵往里面放了东西。
“你刚才放了什么?”何晨义还在纠结,没想到他身前的楚侍直接说了出来。这种事情被人撞见了,不会被灭口吧。
两人的反应都在预料之中,东韵吹了吹其中一杯:“我们初来乍到,水土不服,还是增加一点抵抗力比较好。”
楚侍端起杯子嗅了嗅,职业习惯让他思考了一分钟,弄不明白成分,但味道还是蛮好闻的。他也吹了吹,小口小口的喝起来。他的身体素质肯定是比不过其他人,这种时候更不会拖后腿了,喝个药而已。
只是楚侍的停顿却让何晨义心中直打鼓,虽然东韵看上去是被齐桦护着的,可他看人从来都是看眼神,这个青年的眼睛中淡漠又自信,完全不把他们这些人放在眼里。所以何晨义纠结了,看着两人都丝毫没有分给他一丝注意力,仿佛自己喝还是不喝都不关他们的事情。
何晨义数了杯子的数量,又看见东韵往头盔里面重新加了水,除了他们三人,不会再有人知道他们自己吃了“独食”。
想起东韵刚动手,就离开了山洞的陈磊,何晨义和他们素不相识,此刻大脑中有什么灵光一现,却没有抓住。他看了半米处的水杯一眼,拿起一口闷了。喝完心跳还在砰砰砰加速。
东韵靠在石壁上,看见何晨义的动作,夸赞了一句:“有胆子。看你是个不傻的,等会儿记得在一旁看个好戏就行。”
青年慵懒的一招手,何晨义心里一咯噔,想问的问题脱口而出:“这水里放的什么?”
东韵道:“不是说了吗?增加抵抗力啊。”
几个小时前的兽吼实在给人太深刻的印象,奔逃了这么远的距离,几乎所有人都饿了。陈磊捡柴火回来后,出去狩猎的人也回来了,只是战利品不多,两只野鸡模样的,三只兔子模样的,还有一只小野猪。
野猪头顶有角,东韵开口:“我想要那个角,反正不吃。”
赵柳看不过自己一个女人都在外面辛苦半天,东韵却安安稳稳的坐着,还要些华而不实的东西:“有人没有自知之明,不劳而获哪是那么好想的!”
齐桦上前,用随身的匕首将野猪头上的角割下,他知道东韵肯定想用这个入药:“算我的总可以了吧。”这头小野猪是他打回来的。
见其他人面色不愉,东韵又开口:“这颗星星上的小东西这么少啊。”
本来只是一句没有语气的话,在赵柳看来却是东韵对他们这次出去的成果不满意。她撑着腰,骂道:“你一个大男人没动手也就算了,好歹需要人看山洞,可你凭什么否认我们的劳动成果!”
东韵打了个哈欠:“我什么时候否认你们的劳动成果了,这次出去,我男人可也一起去了,他的劳动成果我赞美还来不及,干嘛要单独挑出你们的来否认,我只不过是感慨一句而已。”
“何况,这颗星星上的大东西,肯定不少啊……”东韵的语气极其温柔,特别是在说到大东西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想到了之前那个惊天动地的兽吼,好心情顿时没有了。
唯一心情不但没有糟糕反而越发明艳的,只有齐桦。
我的男人什么的,可以这么说。
齐桦把角拿给东韵,仅仅是几步路,乐的眉眼都弯了一个弧度。
没心没肺的楚侍就算了,刚喝了东韵的药,把自己划到他们这一路上的何晨义简直是要闪瞎眼睛。不过在他看见东韵偷偷摸摸把那杯留下来的水拿给齐桦后,虽然不知道他们背后有没有吃什么解药,但还是可以给自己一个安慰的谎言。
大概……这人也不像是个穷凶极恶的匪徒。
应该不喜欢随意……杀人吧……
何晨义抖了抖。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不太适合烧脑剧情,还是撒糖糖比较好。
所以!
当初脑抽取笔名现在又后悔的作者给自己一个昵称,白糖。
大家叫糖糖就好【羞涩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