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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冰糖(改)(1 / 2)


他的语气随意又平淡,叫羿宁恍惚以为,他真的只是因为柳如庚叫了他一句野男人而发火。

正在羿宁迟疑的时候,燕煊走过来把他手中的刀拿了过去。

这把刀,名叫饮鸩。从前羿宁总看到燕煊腰间别着这把刀,但从未见他用过。

或许是用过的,但燕煊从没对他拔过刀。

为什么?

“如庚,你怎么样!”耳边传来宫修贤担忧地声音,唤回了羿宁的思绪。

羿宁看着宫修贤提剑进来,扶起来在地上哭的不成样子的柳如庚,恼怒地看向燕煊道:“你竟敢!”

宫修贤的剑气蓬勃欲发,看起来是动了杀意。果真是亲密无间的青梅竹马,是比他这不解风情的师尊要强,羿宁冷眼看着,突然也觉得自己可笑。

就像燕煊所言,这样的货色,怎么也能把他逼到如此地步?

“师尊,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以前你不是最痛恨魔修吗?”宫修贤怕剑气伤到羿宁,迟迟没有动手。更重要的是,宫修贤想,只要师尊现在乖乖回来,他就原谅师尊和魔修做的事。

羿宁若是知道他想什么,估计要被生生气笑。他淡淡地开口道:“我变成什么样?也是拜你所赐。”

宫修贤还想再说什么,却被燕煊打断了:“是你把你师尊逼得来找我,现在怎么还装舍不得?”这话像根利剑,封住了宫修贤的喉头,他不知道要如何辩解,他明明是因为爱师尊才会做出这些事,怎么会变成了逼迫。

一个清风明月的上仙,究竟因为什么才会迫不得已向一个魔修求助。

宫修贤蠢到连这点都不明白吗?

燕煊冷笑一声,回头却看见羿宁脸色不大好看,燕煊抱臂站在羿宁身旁,低低地靠在他身后问道:“旧情未了?”

“不,”羿宁撇过头去,转身走出大殿,只丢下一句,“恶心。”

刚出大殿,便有猛烈的剑气朝他们袭来,燕煊一挥手用魔雾化解,举刀相抵,刀剑相触,发出阵阵龙鸣似的震颤声。

“师尊,你今日迈出这个殿门,弟子便如你所愿,和如庚成亲。”宫修贤的目光充满了执念,死死地盯着羿宁的背影。

他在赌,赌羿宁不可能忍受的了他和别人成亲。曾经他们约定好,要一起修炼,一起飞升,然后成亲。可现如今,师尊却要和一个魔修离开他们相处过无数个日夜的云清山。

他无法接受,也绝不接受。

“那就祝你们白头偕老。”羿宁轻轻地笑了,看向身后的燕煊,本想说句夫君来刺激刺激宫修贤,奈何实在是开不了这个口,只好说了句:“你走不走。”

燕煊一刀将宫修贤挥退,神色晦暗地看了一眼对方,才道:“走。”再追一步,他就砍了宫修贤。

好不容易稳住身形的宫修贤,愕然地看着羿宁决绝的离开,他和燕煊的背影看起来是那么天造地设,只需一句话便能心领神会对方的意思。

这样的羿宁,竟让他觉得仿佛再也无法触碰到了。

曾经羿宁也是那样站在他身旁的。

“不准走!师尊……”宫修贤嘶吼着冲过去,却突然被柳如庚扯住了衣摆。他低头看去,柳如庚泪水涟涟地举起手,手指已经被燕煊毁的血肉模糊了。

他的脚步猛然顿住,柳如庚哽咽着抱住他说:“修贤,好疼……好疼啊……”可宫修贤此时满心都是师尊和燕煊离开时的模样,根本顾不上柳如庚。

但就这被柳如庚打断的刹那,宫修贤焦躁不安地抬头,殿外已然空空落落,只剩几片被雨打落的秋叶,和一枚碎裂开的襟扣。

那是他送给羿宁的。

他们走了。宫修贤怅然地望着那枚襟扣,猛然伸手推开了身旁的柳如庚。被推开的柳如庚的眼泪还挂在脸上,怔愣的看着宫修贤,心头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觉。

宫修贤却完全没再看他,而是走过去将那枚襟扣拾起来擦干净了上面的泥水,珍重地放进了衣襟内。

他要师尊回来。他要他的师尊回来!

*

燕煊揽住羿宁飞身跳出云清山,轻松便破了他的阵法。

羿宁抽了抽嘴角,看来这阵法还是得加强加强。

但是燕煊却不知道他想什么,嘟囔道:“麻烦。”一想到这么多阵法都是为了防他逃出来,而羿宁却和他的蠢徒弟在同一个屋檐下住了九年,燕煊心里就堵得慌。

羿宁以为他是嫌自己麻烦,抿了抿唇,开口道:“等离开明光宗,把我随便找个地方放下即可。”

闻言,燕煊挑了挑眉,又说:“然后等着你徒弟出来把你再逮回去是么?”

蠢。

看出他眼里的嘲讽,羿宁却不觉得恼火,只是有些奇怪:“你什么时候会管这些了?”

按照以前燕煊的做法,能获得自由第一件事不应该先杀了他吗,怎么会管羿宁的麻烦事。

燕煊撇过头去,淡淡地说了一句:“你把咒给我解开,你爱上哪上哪。”

他说的是渴咒,羿宁这才反应过来,轻咳两声,果断说:“不解。”解开了燕煊不得立刻把他杀了么。

虽然,他完全没感受到燕煊的杀意。以前,燕煊和他是这么相处的吗。自从九年前那件事发生后,羿宁除了去后山加固封印,基本极少和燕煊接触过了。

羿宁琢磨着其他事,全然没察觉到燕煊微微眯起的眼睛,和浅浅上扬的嘴角。

刹那间,羿宁心口剧痛,紧接着那熟悉的头痛欲裂地感觉又袭来了。是那柳如庚下的咒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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