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算一卦吧?”马小玲刚一抬脚就被一个苍老的声音叫住:“若不然测个字也行?”
“算卦?测字?”马小玲笑吟吟的转身看去,大街的一角摆了一张小小的算命摊子;摊子后面坐着一位相貌清奇、白须飘飘的棕衣老者--非俗非道,此刻正笑眯眯的看着马小玲。
“老头子,你叫我。”马小玲拉着黄药师走了过去,本来马小玲是不会那么没礼貌的,但是对于想赚自己钱的人马小玲一向都没有好脾气。真有趣,竟然有人敢赚我马小玲的钱--给马家的女人算命,呵呵......有趣的老头。
“姑娘,老夫跟你有缘。”棕衣老者也不生气马小玲的无礼,依旧笑眯眯的说道:“算卦、测字随便姑娘,不收钱的。”
“算卦、测字?”马小玲冷哼一声说道:“本姑娘到想知道,老头子你看的是哪一个版本的‘三世书’?竟然敢来给马家的女人算命、测字?”
“非也、非也。”棕衣老者摇了摇头说道:“老夫给人算命从来不用‘三世书’,而且‘三世书’是为何物?”最后一句是棕衣老者带了几分好奇在询问马小玲。
“神棍。”马小玲毫不客气的吐槽道:“老头子,你连‘三世书’都没有听说过,竟然还敢给别人算命。”
“姑娘,是谁规定的算命要用‘三世书’?”棕衣老者依旧古井无波不紧不慢地说道。
“哦,是吗?”马小玲心中有点冒火,她今天还就跟这神棍耗上了;拉出桌子下面的木凳马小玲矮身坐了下去:“老头子,既然你那么横;那你就先给我的朋友算一卦。记住,如果算得不准,本姑娘就砸了你的算命摊子。”马小玲指了一下站在自己身边的黄药师,对棕衣老者威胁的说道。
棕衣老者对马小玲的威胁恍若无闻,盯着黄药师看了半天;又伸出手似模似样的掐指算了算,放才缓缓的开口说道:“这位公子的祖上乃是官宦之家,只因遭人陷害后来家道逐渐衰落;公子之父就改道经商而聚集了大量财富,而你的母亲只育有你一人,你并无其他的兄弟姐妹。”
棕衣老者看了看面无表情的黄药师一眼,继续缓缓的说道:“公子你自幼便性子比较叛逆,只因小时候曾与你父发生争执后便离家出走;待你在外闯荡数年再次归家时,方知你父与你母均已遭人杀害,从此之后公子你便性格大变--跟加的喜怒无常、我行我素。”
棕衣老者说至此处,马小玲倒还不觉得有什么不妥?黄药师的脸上神情未变,实则心中早已掀起惊涛骇浪;你到如何,原来这棕衣老者所说的玉黄药师生平一般无二。
“公子你曾经娶有一妻,不过你的妻子注定要早逝;现今公子仍单身一人,但是公子的膝下尚有一女--今年年方六岁稚龄。”棕衣老者笑眯眯的一口气说完,便定定的看着马小玲。
马小玲见状撇了撇嘴说道:“老头子,你看着本姑娘干嘛?本姑娘可是不清楚这臭男人的平生。”
棕衣老者依旧不恼,对着黄药师微微一笑问道:“公子,不知道老夫所说的可否正确?”
“老人家,你刚刚所说的正是黄某人的平生遭遇。”饶是黄药师桀骜不驯,面对棕衣老者也起了敬拜之心;黄药师恭恭敬敬的对棕衣老者施了一礼:“老人家真是活神仙。”
马小玲知道黄药师不会说谎,听到黄药师这么一说马小玲倒也有了几分兴趣:“老头子,既然臭男人都说你算得很准,那好......老头子你也给本姑娘算一卦。”马小玲倒想看看对方是否真的有本事,还是只是一个蒙骗世人的神棍。
“好,不知道姑娘想问什么?”棕衣老者非常爽快的说道。
“老头子,你就给本姑娘算一下--本姑娘什么时候会死?”马小玲大大方方地说道。
“小玲。”黄药师听见马小玲的话,眉头紧锁不高兴地叫道。
“怕什么?”马家的人一向对生老病死看得很开,马小玲不太在意的挥了挥手说道:“只不过是算个命,又当不得真。”
棕衣老者盯着马小玲仔细看了看,方才笑眯眯的说道:“姑娘你自可放心,你会活得很久......久到你自己都会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