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看我一副做贼心虚状,“哼”了一声,“算了,走吧。”
我吐了吐舌头,拉住了他伸向我的手。
“Atobe。”这时,一个声音叫住了迹部。
我转头一看,是她?那个外国女生。
迹部随意地睨了她一眼,“Roussel小姐,请问有什么事么?”
我在一旁暗暗翻白眼,切~搞什么嘛。别人就是“小姐”,我就是“笨女人”,还真是区别有够大的对待。
这时,美铃在一旁扯扯我的衣服下摆,冲我使了个眼色。我先没明白是什么意思,但突然想起前不久美铃给我说的“黏住迹部的不一样的女生”,似乎有些明白了。是这个被迹部称为Roussel的女生吗?
Roussel看见我与迹部交握的双手,微微皱了皱眉,如果?不是我一直注视着她的话?,甚至没有发现。她的视线不经意的扫过我,随即专注在迹部的身上:“!#·……—¥#”
黑线,完全听不懂。居然在我面前讲法语?还视我于无物?这个女人,还真是嚣张得过了头,我顿时在心里把她打入了不受欢迎的“黑名单”。
我的手轻轻地握了迹部一下,他转头看了我一眼,“抱歉,Roussel小姐,我今天下午没空,我答应教我女朋友打?网球。抱歉了。”说完,向她欠了欠身后,拉着我离开。
离开时,我转头回望了Roussel一眼,她脸上虽然还是那副古井无波的表情,但看向我的眼神却让我有些不寒而栗。
“怎么了?”迹部转头看我。
我回过神,摇了摇头,“没什么,那个Roussel是谁?”
“不重要的人物。”迹部看向我,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
我懒得理?会他表情是什么意思。上车后让他自己坐一边,而我则坐到了美铃旁边,小小声地问道:“美铃,你说的那个女生是不是她?”
美铃点了点头,“她是今年春天从法国转来的。而且……”说到这里,她瞅了瞅坐在对面的迹部,声音放得更小了,“你也知道,想要转入冰帝是很困难的,除非是学校几大校董的推荐才能入学。听说她的推荐人是——迹部的母亲。”
迹部的母亲么?脑海里顿时出现了四年前与她的那次见面,心情有些不爽起来。那个叫Roussel的女生和迹部的母亲推荐入学之间似乎有些关联。但其中的复杂关系,让我又不敢随意妄加揣测,只能硬生生压下心里升腾而起的不舒服感,勉强地朝美铃笑笑。但心情却变坏了。
下午在迹部别墅附带的网球场里学了会儿网球,忍足侑士便赶来了。在我的挽留下,他们吃过了晚餐才离开。而迹部则送我回光岛本宅。
坐在车上好一会儿,迹部才开口打破了略显有些沉闷的气氛。
“笨女人,心情不好?”
我讶异地转头看了他一眼,什么时候,他的心思也开始细腻了起来?摇了摇头,将车窗降下来一点,感受车窗外流泄进来的丝丝冷风。
倏地,一只手把我的脸掰了过来。然后唇上便传来温热的触感。
我在心底叹息一声,闭上了眼睛,伸手揽住迹部的颈子,任由他带走我的所?有思绪……
到了光岛本宅。迹部揽过我的身体,轻轻地在我的唇角如蜻蜓点水般地亲了一下,“本大爷讨
厌在你脸上看见那种郁郁寡欢的表情,再大的事,本大爷都会替你解决的。听见没有,笨女人?”
我凝视他半晌,搂住他,将脸埋在他的颈窝,“你这样会宠坏我的。”
“本大爷乐意。”耳旁,传来他的声音。
悄悄地,我露出个笑容。
迹部,只要有你这句话,我就觉得自己浑身充满了勇气与动力。不管前方是否是荆棘满途,我都会勇敢地面对!
作者有话要说:通知
近日温度疯狂下降,请同志们做好防御工作,有老公的抱老公,有老婆的抱老婆,暂时没有的请抱暖水瓶,实在没有暖水瓶的,请抱煤气罐(注意要点燃)。请勿乱抱鸡鸭等动物,以防禽流感。该南飞的南飞,该换毛的换毛,实在不行的就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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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昨天去医院打了点滴,然后在家睡了一天,今天起来没发烧了,不过嗓子居然全哑了,连话都说不出来。望天……看见有很多人都留言说感冒了,一定要记得防寒保暖啊。
还有……居然有人说俺写得太肉麻了。远目作沉思状,那要不要再让他们折腾折腾?
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