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晓钥一时之间,不知道哪来的道理,只管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胡侃一番,希望太后大事化小,说着还不忘继续自虐。
又扇起了自己的耳光,左一巴掌,右一巴掌,顿时小脸火辣辣的疼,边打还嘴里不停的念叨:“妙歌该死,有眼无珠,妙歌该死,蠢钝如猪。”
“慢着,休想用苦肉计蒙蔽哀家,兰素?还不给这贱人用刑,最好用力扇,这贱人满口雌黄,最好让哀家听不到她的声音,嗯!”
兰素是刚说完,一个转身,便见她手里多了一块木板,那木板不大不小,刚好一人脸大,看来是专门惩罚人用的刑具,冯晓钥顿觉五雷轰顶,眼前一黑,便要昏倒在地。
耳边传来太后那阴风阵阵的讪笑,突然只觉得自己衣襟被人牢牢抓住,那力道如老鹰捉小鸡般又快又狠:“贱人,休想装死!”
还未等冯晓钥反应过来,“啪”的脆响下来,冯晓钥只觉得天旋地转,剧痛难当,浑身不由得颤抖了起来。
似乎有铁锤,在重重敲击她的牙齿,似有将它敲碎的力度,“啪”的第二声下来,这次竟然更重,顿时喉头一阵腥甜,一口热血没能涌住,冲口而出,嘴巴已经肿得老高。
突然这个时候,她想起了以前看的一个电影,一个老大滥用私刑,用铁锤将手下的牙齿尽数敲碎,那个桥段一直是她心中,挥之不去的阴影。
那一声声惨叫,是那么凄厉,有如身临其境,只是自己如今,也如他这般,只是她没有惨叫,并不是她有多么坚强,而是因为她已经昏死了过去………
“太后,这贱人吓晕了,怎么办?”兰素本想继续动刑,却发现手中之人已经软绵绵晕倒在地,而那嘴角渗出来的血却没有止住,还在不停的望下流,胸前湿了一片,染成了天然的梅花……
“哼!没有的东西,居然这么便宜她了,不行,拿桶水来将她浇醒,继续用刑。”太后冰冷的眼神里透着丝丝残酷,这冯妙歌,她早就看不顺眼了,如今她敢在她头上动土,简直是自找死路。
而殿外高呼一声:“皇上驾到!恭迎圣上!!”此起彼伏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