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胤禟欺身而上,揽抱住瑜音,是一副是怎么都不放开的架势。
瑜音还未来得及说话,胤禟已经是摄身低头吻上了。
这一吻,持续了很长时间,长到瑜音的意识都已经模糊了起来,胤禟才不舍地放过了她的娇唇。
胤禟呼吸沉重,瑜音听着他的呼吸声是又羞又恼,脸颊上似火烧了一般。
“不羞了,好不好?”胤禟头抵着瑜音的头,两个人的鼻子碰到了一起。
胤禟的话,传到了瑜音的耳朵里,瑜音是被他气地脸颊更加红了起来。
胤禟继而重新再次亲吻起来,他的吻炽烈且热情,是将她的气息全都纳入自己的口中,她依赖于他,完完全全。
胤禟逐渐不满足只是亲吻了,他的手顺着瑜音玲珑的曲线而一路向下,轻轻地抚摸着安抚着瑜音略有些紧张的心绪。他见瑜音好像是心绪有些平和了,能够接受他的下一步动作了,继而向着右襟处的襟扣处移去,单手一一解开瑜音右襟的襟扣。
胤禟的手得逞了,嘴上的动作便停了下来,俯身继续朝下移去,低头啃咬着。
瑜音先是感觉似是一片凉意袭来,原本发烧似的身体得到了点点凉意。然而,马上又感觉到了微微的痛感。她忍不住的抓住了胤禟的肩膀,试图阻止他的侵略入侵。
“不要…九…”瑜音刚要拒绝胤禟的话还没有完全说出口,又被胤禟给吻住了,言语都被收入了两人相缠的唇舌之间。
瑜音在模糊的意识之间,幽幽地似乎是明白了何为“上下其手”了,而她根本就没有丝毫抵挡的力气了。
不知何时,里里外外的纱绸锦缎之衣,已是散落在床榻前的足踏上与蓝底暗金色花团的大块羊毛毡地毯上了。
床前帷幔展展而落,不知是何处的风带动着它悠悠飘动着。帷幔绸地轻柔朦胧依稀之间,仿佛可以看见帷幔上引颈交融的鸳鸯,舒展着与对方缠绵悱恻,两厢情深,似是爱恋已深,很久很久都不舍得放开彼此。
春宵苦短,佳梦似期,欢愉交好,痴缠旖旎,俱是难耐深情。
……
京城的夏天是炎热闷人的,但是冰室却不是,有凉意有琴音,一切都是享受夏天的意思。
只不过未尝到过冰室的人,心总是找不大夏日里的那抹凉意,为人处世总是过于烦躁了些。
春露阁
“最近这些日子,九爷他一直宿在沁兰馆?”周氏不可置信地对着身边的女侍问道。
“……是。”女侍小声地回答道。
周氏细挑如线的长眉皱地极其紧,原本平静的脸上的怒意渐渐得以显露出来。
女侍春桃是从来没有见过自家主子这般模样,一时之间也是被吓了一大跳。狰狞着充满着怒气的脸怎么会好看?
“九爷他终究是幸了沁兰馆那位,难道他都不在意之前董鄂氏与纳兰家的两情相悦吗?”周氏恨恨地说道。明明之前九爷他从不搭理董鄂氏的,怎么如今倒是日益离不开她似的?
这如今她在府中的地位与处境,还不如刘氏在贝子府后院横行的日子,来得让她舒心。
“也不知那狐媚子用了什么伎俩,九爷是夜夜不离沁兰馆。”春桃顺着周氏的话,小声嘀咕着说道。
“还能有什么伎俩,你也说了是狐媚子罢了,左右不过是那些床上的手段。”周氏轻抬眼皮,皮笑肉不笑地嘲讽道。
春桃应道:“是,主子您说的对。”
周氏虽然心里很是气怒,可是心里一时之间也想不到什么扳倒瑜音的好法子。正如……之前她用自己当做诱饵,先后扳倒了刘氏与佟氏那样的好法子。
“主子,奴才……”春桃一副“我有发现,我有法子”的模样。
周氏瞧见了春桃的颇为得意的神色,也是知道了她是有什么发觉,说道:“你发觉到什么了?”
“主子,昨日你让奴才去凝芳坊去买口脂,您猜奴才看见什么了?”春桃故弄玄虚地说道。
周氏心里是等不及了,催促春桃说道:“你瞧见什么了?”
“回主子的话,奴才瞧见了福晋与那城中有名的‘冰室’的琴师两个人在悦来客栈的大门内站着说话。”春桃急忙将自己看到的与自己主子说了。
“你可确定那女子就是沁兰馆的那位?”周氏强忍着惊喜,还是再决定同春桃确定一遍问道。
“奴才确定,那女子就是沁兰馆的福晋。”春桃信誓旦旦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