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朝颜道:“随时可以,姐你看着办吧。”
“那就后天吧,这段时间趁着有空,我又多招了几个服务员,还有两个厨师学徒,等学徒出师了,我也能轻松些了。”杨忘忧说道。
陆朝颜非常赞同她招几个徒弟,不然总是她一个人忙,不说能不能忙过来,时间长了身体也吃不消。
姐妹俩故意在外面磨磨蹭蹭了好长时间才回家,一进家门就看到何问兰在阳台晒衣服,一起挂在阳台上的还有她自己和杨忘忧的,一家三口的衣服又像以前那样整整齐齐的挂在一起了。
陆朝颜和杨忘忧相视一笑,一个把刚买的菜提进厨房,一个跑到了杨继柏身边坐着,拉过了他的手腕。
“还要给舅舅把脉啊。”杨继柏看着她的动作笑问。
“我知道舅舅身体肯定很好,把给舅妈看的。”陆朝颜古灵精怪的道:“不然她不放心。”
杨继柏笑着点了点她:“你啊你。”
陆朝颜这边刚把完脉,何问兰就晒完衣服过来了,问道:“怎么样?可落下什么毛病了?”
她就怕丈夫在监狱里落下什么毛病来,毕竟不是什么好地方。
“放心吧舅妈,除了湿气有点重之外,其他没有什么,舅舅身体还是一如既往的好。”陆朝颜笑着让何问兰放心。
这倒真不是安慰何问兰的话,而是杨继柏的身体的确没有在监狱里落下毛病,湿气重估计也是因为监狱里潮湿,不怎么能见到太阳的原因。
“湿气重了也不好,你给你舅舅开个方子,给他去去湿气。”何问兰放心的同时又说道。
“要她开什么方子,我自己多针灸几次就没事了,用不着喝药。”杨继柏一听就反对道。
“那可不行哦舅舅,您可不能讳疾忌医,我这就去给您开个方子,保证您药到湿气除。”陆朝颜一副难得有机会给舅舅开方子的样子,蹬蹬蹬的就跑去了书房。
杨继柏哭笑不得的道:“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
小时候陆朝颜就这样,要是他或者父亲生了病,不管多小的病,她都要有模有样的去开方子,还会亲手煎药,盯着他们喝下去才行,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满足她当小大夫的成就感。
陆朝颜很快就把方子开好跑了出来,给了舅妈何问兰,还叮嘱道:“舅妈,这药有点苦,您一定要盯着舅舅喝完才行。外公说舅舅从小就不喜欢喝药,会偷偷把药倒进花盆里。”
被揭了短的杨继柏老脸一红,也揭起了她的短:“你还说我,你不也是这样,我只是把药倒进花盆里,你倒好,都倒给鸡鸭鹅喝了,好好的鸡鸭鹅都喝病了。”
陆朝颜才不觉得丢人,一句话就反驳了回去:“谁叫我外甥女像舅呢。”
杨继柏:……
合着她自己顽皮还怪上他了?
何问兰被逗笑,接过方子道:“你们俩就别五十步笑百步了,明明自己就是大夫,却一个比一个讳疾忌医。”
“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陆朝颜接了句。
杨继柏作势就要打她:“什么上梁不正下梁歪,被你外公听到了,小心罚你抄千金方。”
陆朝颜嘻嘻笑:“外公不是不在嘛。”
何问兰笑着摇头,厨房里正在盘算着晚上做些什么的杨忘忧也听的笑了。
“我去厨房帮忙,你们俩一大一小闲着没事就下下棋吧。”何问兰起身去了厨房。
陆朝颜连连点头:“好呀好呀,我去拿棋盘。”
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杨继柏就奇怪了,记得陆朝颜不喜欢下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