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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心机boy~(1 / 2)


楚寒一滞,而后红着脸将水递到床前,也不抬头看他,只低声道:“喝吧。”

见他这副模样,冷冥只觉好笑得紧,便打趣道:“怎么,我醒了,师尊也不高兴啊?难道师尊不想我?”

楚寒本就因自己胡思乱想而羞赧,再经他这么一打趣,便更为尴尬了。为掩尴尬,他怒喝道:“不许胡说!”言讫,他又朝门外唤了声:“月桂,送些吃食来”,而后也不转头,只一边往外走,一边垂首道:“我有急事,先走一步。”说罢,楚寒几乎如逃了一般要往外走,又被冷冥一声“师尊留步”给唤住了。

“何事——”楚寒蹙眉,心思:魔界一战,冷冥会不会识破自己身份?如若识破,那该有多尴尬——正想着,只听冷冥淅淅索索地下了地。楚寒这才回过身来,上前扶住他道:“大病初愈,不得下床。”

冷冥莞尔一笑:“师尊果真还是惦念我的。”说这话时,他嘴角还是上扬的,可须臾之后,他的神色便凝重了些。他头一遭表现的如此小心翼翼,与楚寒拱手道:“师尊——楚宫主,”

听了这个称呼,楚寒暗自放心,同时又心底一沉——放心的是、他并未认出自己。如是,自己便无消尴尬了。可同时,他也有些小小的失落——自己将前世功力运用的炉火纯青,他居然没看出来?是忘了吗?

这时候,只听冷冥接着说道:“楚宫主、一直以来,我都把你当成碧华君的影子,有过诸多不敬。”冷冥抿抿下唇,接着说道:“最初,我本以为你是个断袖,以为你觊觎我。不想魔界一战我才知,原来你也是有骨气、有魄力的男人。况且,如今师尊的魂魄已然寄居在了你体内,你身上,便也有了他的一部分。我断不能再戏弄于你。楚宫主——此番多谢了,之前那些事——得罪了。”说罢,冷冥起身下地,行了礼道:“我先回明蛊宫去,楚宫主不必担心,宫中有仙药,我服了便能恢复灵力。”说罢,他一边对楚寒略带自责地笑着,一边穿衣准备离去。

楚寒听得愣了半天神——原来他当真没认出自己~他是认为,自己使出那些前世招数全因为碧华君一魂上了身。这样想着,楚寒总觉得心里空荡荡的、没个着落。

楚寒一边看着冷冥缓缓着衣,无数次想开口告诉他,其实自己就是他的师尊碧华君,可这话卡在喉咙,又无数次被咽了回去。直到把冷冥送出房门,楚寒还是没能把话说出口。

及至冷冥要御剑而起,楚寒心知再不说,所见之日又不知何时了,便鼓足勇气、开口道了声“冷冥~”

冷冥顿住脚步,回首道:“怎么了楚宫主?”

楚寒如今最听不惯他这生分的称呼,他憋红了脸,想说:“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师尊,”可这话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他正想着该如何开口,便见月桂端了食盒过来,于是到嘴边的话又这么咽了回去。见他不语,冷冥又问道:“楚宫主?”

楚寒面上一紧:“嗯,无事,提醒你回去好好养伤——别再招惹是非。”冷冥嘴角一斜,点点头御剑而去。

独自端坐在桌案前,看着桌上几个辣菜,楚寒紧了紧眉头——这是他吩咐月桂要给冷冥准备的,而冷冥却说走就走了。

这些天,他曾想过无数次冷冥醒来的场景,是叙旧?还是畅谈未来?他想过很多次,自己这两世经历,该怎么跟他说?可他偏就没想过,他居然没认出自己。

冷冥不在的日子,楚寒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他把心思放在重建乾坤宫上,尽量让自己不胡思乱想。

这夜,楚寒整理完乾坤宫重修的账目,无意中,在案上翻到一本话本小说,想来是月桂那小子整理书房时偷偷带来看的。楚寒刚想将其投到一边,便看着封面上写了一行字:“玄门女修理发得情缘。”看了这一行简介,楚寒险些笑出声来,心思:想来这古代的小说,比苏晓琳写的还要不靠谱,理个发还能得情缘,且不说古代女子理不理发,只说这得情缘的方式,都让他觉得颇为荒唐。

好奇心驱使下,他鬼使神差翻了翻内页,这回便不淡定了,因为小说首句便是:“仙门百家,男女之间互剪青丝,乃为示爱之举。”楚寒脸上一热,心思,难怪那日冷冥给自己剪过头发之后,对自己颇多调戏,原来这本书中的设定里,互剪头发可是示爱之举。虽说自己已然恢复了前世记忆,可这些风流韵事,却是他一直不曾留意过的。

想着,他径自摇着头,竟不经意地将书页一页页翻看开来,书页上画着的女修,眉清目秀,一旁俊俏的难修手握着她的一缕青丝,用心地剪着,女修脸上泛着一层红霞......看着看着,他眼前忽而模糊了,继而闪现出另一幅画面——

前世,他在梅树下小憩,睁眼看见冷冥在给自己剪发,又羞又怒地瞪了冷冥一眼,冷冥像个犯了错的孩子,恭恭敬敬地站在自己跟前,俊朗的眉目闪着崇拜与不安的光芒......

画面一转,“师尊坐好!”黑衣劲装的少年,出落得愈发好看,他言语中的戏谑,如今听来,也饱含了对曾经的一股子怀念~

一缕青丝,一剪哀愁,也剪断了他所有的念想——楚寒摇摇头,苦笑一声,心底自嘲道:自己想什么呢?大他七岁,男儿身,他的师尊——自己这样的一个人,怎么能对他有那种情愫?

想着,楚寒将书放回原来的位置,假装自己并未发现,而后又心神不宁地看了不少账目,直至倦得很了,他才趴在桌案上睡了过去。一阵清风自窗外飞来,落在他一头青丝之上,青丝扬起,抚过他高挺秀气的鼻梁——楚寒一痒,微微皱了皱眉头。

窗外忽而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紧接着,一只香烛自窗而入,熏得满室幽香。

良久,楚寒终于嗅到这股子香气,抬起倦怠的双眼四处环顾。他很快便发现了窗边的香烛,刚想过去看看,便听门吱呀一响,一个黑衣人破门而入。

楚寒警觉地去摸墙上挂着的佩剑,却发现自己眼前已然开始恍惚,而无论自己揉再多下眼睛,都拿不准佩剑,也看不清来人是谁。他只知道后来,来人问了他几个问题,而问题是什么、自己又是怎么答的,他一概记不清了。

翌日一早,楚寒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还趴在桌案上睡着,只是身上多了一件披风。楚寒心思、昨晚那恍恍惚惚的人影和经历,一准只是个梦而已。而这披风,应该是月桂见自己睡在这里,特意送来的。

处理完宫中诸事后,楚寒坐在内堂闭目小憩,窗外鸟鸣阵阵,他的思绪回到多年以前的那一天——

那一天,冷冥早课迟到,手里捧着一捧山茶花。楚寒训斥道:“不好好听书,去采什么山茶花!”冷冥听罢,不好意思地将花递过来,微红着脸道:“师尊,我见您每日室中都放梅花,又觉山茶花香也不错,所以早上给您采来,您可不可以、不罚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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