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如何知道我对付侦探社的手段的,”他的动作似是不经意,但我总觉得那特么可能是个啥破暗号。
因为我耳边叮叮当当的想起了一堆红名警告提示音。
不是说“鼠”缺人到要堂堂费奥多尔自己去做各种任务吗?!
内心有些小惊慌,但我的表面仍旧平和,甚至还歪头眨眼无辜的说道:“诶我知道啥嘛,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不过他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好像在文野后续剧情里有什么孩子被炸死这种人间惨剧?
看了我三秒,费奥多尔的手轻轻的从他搭着的书上拿了下来。
他摇头笑了笑,淡然的说:“看来我也被传递了一些错误情报呢。”
说完,他拿起了书,装模作样的翻了起来。
……兄弟你是在温习吗,你现在翻得那一页,它的所在厚度和你刚刚翻得那一页的所在厚度……明显不是一个厚度啊。
而且我觉得你可能没有被传递错误情报,我应该就是歪打正着。
只是你确实真的解开了我一个疑惑,我早应该想到的啊。
是因为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吗,还是我真的受到了什么所谓的“契约”约束?
好人怎么可能做坏事呢,好人只会做好事啊。
就像勇者为了升级,为了获得装备,就要去翻箱倒柜的从村长村民家弄到自己的新手装备,药物,特殊道具一样。
好人,只会做好事。
我早应该想到的破事。
我应该,不,不是应该,我就是那个坏蛋。
我应该就是那个,藤丸他们自异乡而到达那个世界的目的,也许有些以偏概全,但我绝对是那个应该消灭的目标……之一。
而且是……他们。
想通之后我觉得我太难了,我太难了,真的太难了。
我都怀疑我可能是被害妄想症了,可仔细想想,说不定我的猜测都是真的。
我怀疑有什么玩意在“玩”我,有一种身为一个刚刚降生的“婴儿”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被空投去了荒野求生,身边不是贝爷就是德爷,终结者还在问你你对这次大逃杀的参赛感想是什么。
我想什么?我特么不就是个空投的医疗包吗,或者是个史莱姆?
一群满级的怪物糊弄我一个没有“脑子”的史莱姆可还行。
好与坏,从来没有绝对的,只有相对而已。
就和帆动还是风动一个原理。
是心动。
什么都没在动,是你在判断它“动”。
定义是人自己下的,如果另一方也有思想,那么还真不一定认为是自己在“动”。
我以为我们应该曾是同伴,但如果否定这个前提,换上另一个前提,那么……是不是会更顺畅呢。
那个世界的阿敦曾说过,职介,可以挑选……
可是我并没有这个权利。
而按照我所以为的,如果按照正常的适性,我应该优先选择的职阶,一定是——术士。
而那个职介上是……梅林。
话说那玩意不是传说他还活着吗为什么也能跟着去闯关,难道是因为这次的敌人太过强大吗?
而我其实应该拥有全部职介的适性吧,特殊的不敢说,普通的话,我觉得随便从剑三门派里找对号入座的我应该都能上,除了和尚,我基本每个门派都有点号啊。
不知己知彼怎么去打pvp呢。
可最终我得到的职阶是,暗杀者。
一个算的上是最弱,也算得上很强的职阶。
弱在一旦被敌人知晓了自身就很难有什么作为,强在可以暗杀……
可我特么怎么感觉所有人都知道“我”的存在啊。
这种最后的出场真的让人无言以对。
说好的压轴变成了被轴压,我有理由怀疑那堆从者们当初抽签的时候不带我,排挤我。
然而这种推断终究也只是推断。
或许有什么,比我想的要更加残酷。
啊啊啊我太难了,我已经不想去知道什么辛密了啊混蛋!
我知道正义可能不是正义,邪恶也可能不是邪恶,这两样东西只需要换个视角那么处境就完全不一样。
我也知道一见如故和一见钟情除非是亲戚和见色起意,不然没什么奇迹能够不让火车的车轮从我身上轧过去。
可我还是意难平。
那感觉就和你姐妹遇到了一个渣男然后渣男渣男三言两语就让你姐妹信他了一样。
说实在的其实也没有才认识一两天就完全交心的姐妹吧……又不是桃园三结义。
啊说起桃子就不得不提桃汁了,但是这边的水果真的好贵啊我好想回老家抱着大半个西瓜用勺子挖着吃。
但是不行啊……唉。
一想到吃的,我就十分想要摄取糖分了,可是下意识的凭空摸索了两下的我,爪子僵在了半空。
愣了一会儿,我收回了手,握紧拳头,将手放到腹部偏上的位置。
已经,没有糖果了。
作者有话要说:emm定时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