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无效化啊什么的,真是让人头大的bug级能力。
看着面朝我微笑,只有余光偶尔瞥向狂战士的太宰治,我在内心翻了个白眼。
尤其是这个能力还给了一个脑子也很bug的家伙。
啧,有关太宰治这家伙能力的定性,即使是“活着”的我,也没有弄清楚。
更别提成了从者的“我们”本身就让人不知道如何计量了。
不过说实话,我们现在这种群英荟萃,萝卜开会的状态,七个从者有四个聚集在这犄角旮旯里,要是个谁放个对界宝具下来,我们会不会被一窝端,这也是个问题啊。
不对我为什么要思考我的退场方式?!
就这样,在月朗星稀,嗯……其实如果光污染没这么严重应该也不会看不到星星吧。
在这样漫长的夜里,我,太宰治,那个疑似,也基本确定是中原中也的玩意,站在由“人工”制造的空地上,组成了一个三角形,而三角形的中心偏右站着的是那位白发的御主小姑娘。
我对于三角形的稳定性十分确信,当然这“稳定性”在稳定的同时也完全的导致了现在的僵局。
灯火照耀了人类眼前的路。
短暂的光明浮现在眼前的同时,遥远的星光却消失于永恒。
嗯……总会有一个人耐不住性子的,而如果是我做那个率先耐不住性子的人的话,那么有极大的可能,这两个人会同时,不,狂战士肯定会攻击我,而太宰治会优先掳走那个小女孩。
虽然不知道是狂战士的御主给他下达了优先攻击我的命令,还是说他是依靠着“自己”的意志死活都要先揍我的。
但这瓜娃子确实对我有一定的执着。
难道说?我看上去比较弱吗?再说就算对方是中原中也,我也没做过什么伤风败俗阿不对,伤天害理的事啊。
可不管哪个可能,最重要的时候,我现在都没办法把他们全部抹消掉。
嘛,也不急于一时,暂时先等着好了,欲速则不达嘛。
打定主意后,我将头扭到狂战士那侧,不过看,是一直“看着”太宰治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漫长的像是在考场上做数学题那样,写出了一个“解”字之后便无解了。
动了!动了!有人动了。
狂战士写出了答案——C。
只见他脚尖一转,足下一蹬,手腕一晃,一个足球大的……龟派气功波?
好像还是黑色的能量球,并且那“球”上还带着毛刺,有一种流动的感觉。
那不知道如何具体形容的东西,凭空浮现在他的手上。
而狂战士身后的地面存有着他刚刚移动足尖时的,地面的裂纹,在那裂纹还未完全停止扩散时,他就已经近身到了我的面前。
快到如果是用眼睛,根本没办法跟上他的动作。
幸好我可以。
不仅可以,我能在他的球打中我之前,反击他!
侧身躲过他即将擦到我身体的看上去黑中泛着褐红色的不知名能量,我松开扣着弩的手腕,着手换了个抡棒球球棒的姿势,凭借着手脚较长的优势,我将手中的弩当做狼牙棒握着。
一咬牙一跺脚,我紧握着手中着闪闪发光的武器的柄,抡圆胳膊一“棍”子敲了上去。
“嘣嗙——~”
被我所击中的那位“飞毛腿”,像只被黄瓜吓到的猫那样,偏了方向的飞了出去。
毕竟越快,越不好控制,而我后退半步,叉开步子,站稳后将弩从右手抛到了左手。
我的右手在颤,不受控制的抖动,虽说感觉不到疼痛和麻痹但我想暂时是使不出全力。
挑眉,我咬了咬下唇,嗤笑一声,谁说远程被近身之后肯定就会慌乱的试图拉远距离的呢?
甩了甩不太受控的右手,我握了握拳头。
扫了一眼有些脱力的手腕,我扭头。
看着那被倒飞出去的狂战士所拖滚出的一片烟雾。
眯着眼睛盯了两秒后,我断定了一件事。
虽然刚刚有击中实物的手感,但是被那片尘土飞扬所包裹的狂战士他……肯定毛事没有说不定皮都没擦破。
电视里都是这样演的嘛,爆炸中心的那个人被大量烟尘包裹了,那就一定不会死。
就算我刚刚是照着头抡的,但我也没听到什么颈骨断裂或者是被爆头然后有什么液体飞溅的声音。
而那刚刚那还带着颤音的响声,更像是金属球棒打到了台球。
果不其然,在静寂了三秒后,自那逐渐缩小的尘土圈之中,钻出了一个光……阿不,钻出了一个钻头,只见约有三四道带着黑色光效的玩意飞了出来。
这特喵的简直突然进了玄幻片场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内心吐槽了一番,我在脚下放置了个机关,矮身躲过那冲着我飞过来的能量状物体,我翻身后退,顺便暗搓搓的准备将机关的二段打开。
是时候表演真正的技术了。
不然就这么一直压着被打,怎么能展现我唐门的实力呢,蜀中挨打王啊呸,我们唐门可不止是暗杀高手。
我可是七夕能单刷羽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