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站在太宰治身侧,他用嫌弃的表情看着自己面前有些蹒跚的章鱼海带精。
我悄咪咪的往草丛前进,因为我似乎发现了“果子”。
“真是愉快的玩笑啊喂,”中原中也用“这一点都不好笑”的表情瞟了一眼太宰治,紧接着说道:“如果不是异能的话,那是什么?”
是什么呢?
我看着那个无风自飘的章鱼触手,摸了摸下巴。
是爱情吧?有点想吃章鱼小丸子了。
不行不能想,越想越饿,我掏了掏中原中也的外套口袋,没发现剩余糖果。
倒是找出一张卡……
我默默地把卡放进口袋,眼观鼻鼻观心的继续看那边的“双黑”。
而短短几秒的时间,这俩人已经商量好一切了。
我也没漏听几句啊?这就是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吗?
太宰治对中原中也说:“作战暗号‘耻辱与蟾蜍’怎么样?”
中原中也不是很认同的说:“啊?在这里不应该用‘窗外之雨’或者‘假花之欺’吗?”
纯洁的我仍旧还是白色,并且根本听不懂他们说的什么。
我感觉我应该换换脑子了,明明是多么诗情画意的代号,为什么我满脑子只有野/战、蜡/烛,皮/鞭,项/圈???
都是太宰治教坏了我!嗯对!我重重的点头,尽管并没人看我的动作。
太宰治笑的无邪,他微笑的看着中原中也,洁白的月光照耀在他脸上,尽管嘴边有血迹,脸上也有些许擦伤,但是他仍旧好看,伤痕无法抹去他的英气,尘土无法掩盖他脸庞的精致。
太宰治的脸精致的像是手工制作的人偶一样,却又丝毫不女性化。
和中原中也笑容中带着若有若无的痞气不同。
太宰治的笑更精致,更像是刻画出的精美画卷。
总的来说,都很适合当牛郎。
太宰治笑着对中原中也说:“中也,我的作战方案有出过什么错吗?”
那笑容之贱,咳咳,那笑容之放荡,换我我受不了,这谁顶得住啊。
可偏偏中原中也顶得住。
中原中也看了太宰治一会儿,愤懑的低头说了一句:“可恶……”
……
我看着太宰治举手“投降”,一步一个脚印的向着“异形”走去。
我想,以那位海藻头的视线,是看不到跟在一米八的太宰治身后一米六的中原中也的。
太宰治笑的和蔼。
可敌人似乎并没有不杀降兵的概念。
无数的章鱼一样的触手蠕/动,然后在瞬间暴起,朝着太宰治冲过去。
太宰治低头,蹲下来。
中原中也随即出现,他扶着太宰治的肩膀,像是跳马一样的借着太宰治这个梯子,重重的把冲过来的触手踢飞了。
配合的天/衣无缝呢,我歪头。
中原中也踢完之后,跳上了触手,沿着它们铺成的道路朝着海藻头,触手的本体跑了过去。
只见中原中也一拳打穿了那位“异形”的胸膛。
他喊道:“重力……操纵。”
我把板凳拿出来,露天坐着,坐下之前还不忘把中原中也的外套拢一拢,免得脏了。
虽然已经脏了。
在中原中也的“异能”之下,海藻头被自身的重力,地球的引力,死死的压住。
他像块铁一样被地球这个吸铁石吸附在地表。
而中原中也从空中“飞”了下来,他在解释,虽然不清楚解释给谁听,大概是观众吧。
“我的异能是操纵碰到的东西的重力,就这样一直被支配到清晨吧。”
中原中也站定,随后,他朝着太宰治走过去。
太宰治在中原中也飞过去的时候就已经站起身了,他先是看了看不远处的我,无奈笑了笑,找了块木头坐在一边看着中原中也秀异能。
一边坐了一个,我们就这样看着“奥特曼打怪兽”。
我矜持的在鼓掌,而太宰治夸赞了一声:“干得漂亮。”
边鼓掌,我边观察着中原中也头上的帽子。
你说这又是回旋踢又是高速跑还上勾拳下勾拳的,为什么这个帽子死也不掉?
难道说中原中也的大部分异能和精力都用在控制帽子在自己头上吗?
要不……我下次给他帽子上安个夹子吧,这样就不用每次打架都得按帽子了吧。
我无所事事的想着。
中原中也啐了太宰治一下,他抱怨道:“真是的……把人当牧羊犬一般傲慢的指使。”
我眨眨眼睛,中也应该算是牧牛犬吧。
翘屁嫩男,你看这个帽子,他又翘又圆,就和这个腿,他又长又短。
太宰治站起身,他悠闲的说:“如果有牧羊犬当然会用,现在没有只能用中也代替了呢。”
“混蛋……”中原中也气急。
我看着不远处被打倒的“小怪兽”,他在挣扎,他在和重力做对抗,他低喃着什么,我没听清,但是可以听得出他语气之中的坚定。
中原中也和太宰治还在吵,他们似乎并没有发现小怪兽的异动。
“就让你恶劣的秉性腐坏扩散全身而死吧!”
“中也也是,被帽子占领心智去死死看吧!”
“……绷带浪费器!”
“漆黑的小矮人!”
……
看了看这俩幼稚园的孩子,我又看了看变身完成的小怪兽。
我捡起一块石头扔了过去,他们却没什么反应。
还在吵。
章鱼一样的触手嗖的一声,朝着“双黑”飞了过去。
我闲散的打了个哈欠。
触手的目标是太宰治,它们扯飞了太宰治的“粽子手”还把他本人也给撞了出去。
给毫无防备的太宰治飞出去二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