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所以才没说出口。
姬千月不停的叹气,情绪非常低落。
“先停下来休息一会儿吧。”北堂曜突然开口。
众人停了下来,休息的休息,喝水的喝水。
这周只有哗啦啦的树叶声,安静祥和。
司徒容袖突然走了过来:“千月,我怎么感觉你脸色有点不太对啊?”
“有吗?”姬千月强打起精神笑了笑,“可能昨晚上没休息好吧。”
司徒容袖容袖左右看看,见北堂曜和云笙都离她很远,才悄声道。
“我昨天看到七皇子去你房间了,你俩说啥了?”
“你这人怎么那么八卦?”姬千月嫌弃的看了她一眼。
“都走了两日了,那么累,你居然还有心思问我这样的问题,真应该给你找点事做。”
“哎呀,我这不是好奇嘛。”司徒容袖容袖碰了碰姬千月的胳膊手。
“快说,快说,七皇子是不是让你跟他回南越国来着。”
“你属蛔虫的吧?”姬千月惊讶地看着她。
“这么私密的事儿,你怎么能知道?”
“用脚趾头想也能猜出来啊。”司徒容袖怂怂肩膀。
“七皇子那么喜欢你,他肯定想带你回去,之前你刚恢复记忆的时候不是被他带走了吗?若不是我去找你,估计这会儿你们都已经在南越国举办婚礼了。”姬千月下意识的就想要反驳可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司徒容袖说的没错,就按照当初姬千月那满腔鸡血,一腔溃疡的架势,说啥都得跟云笙回去,估计这会儿婚礼都结束了。
“我当时不是没想好吗?”姬千月嘟囔一声。
“你说什么?”司徒容袖没听清。
“没什么。”姬千月烦躁的挥了挥手。
“我说这件事我心里有数,现在并不想说,以后再说,你呢,也不用这么八卦了,让我清静一点吧。”
“得,我走。”司徒容袖站起身,惆怅的叹了口气。
仔细想想,她确实着急了点儿,这两天一看到姬千月就想问问她选择哪一个。
但是司徒容袖忘记了一件事,北堂曜也好,云笙也罢,这俩人都异常优秀,论起身份,一个是王爷一个是皇子,也不分上下。
要真说抉择还真没那么容易。
司徒容袖转身才走了几步,姬千月突然叫住,她又连忙跑了过来。
“怎么了?”
正好有几个人从姬千月跟前走了过去,她连忙拽了拽司徒容袖紧紧的抱着她。
司徒容袖只觉得奇怪,道:“千月你到底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脸色这么凝重?”
姬千月还是没说话,低下头也不再去看那些人了。
终于等那些人离开后,姬千月才松了一口气。
“你有没有觉得那些人眼神很奇怪?”
司徒容袖一愣,这才想起来,方才从他们跟前走过去的人。
“没有啊。”她摇摇头。
“看那几个人的打扮应该是这里的村民,从这里路过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