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选是曹婧和陶予思??金奕冰替补?」
「想来全锦赛是白比了,当初何必挂个选拔的名头」
节目优美的人总是能得到粉丝的偏爱,只是长期关注花样滑冰的人却可以读出不一样的味道。
「居然给陶予思?团体名额。感动哭了,国家队有心。」
「不得不承认许明家今天做人了,估计这个名额还磨了蛮久。」
「觉得金奕冰亏的,容我提醒一下大家今年女单的三名额是怎么来的。」
「毕竟打断人家学业,这个补偿我觉得合情合理」
双人和女单两个项目已经占完了换将名额,那冰舞项目要如何安排?
「我去,这是要杀了黎司祭天啊?」
最先?注意到冰舞参赛选手的人已经疯了,冰舞项目上只放了黎楷和司安恪的名字,透露出一股鏖战到底的态度。
这才是其二。
「人家为了养伤一路放弃GPF、全锦赛、四?大洲,是为了给你?拿一块奥运团体赛奖牌?」
「黎楷吃得消吗?」
「就这,直接让他俩放弃单项得了。」
围观群众对于黎楷、司安恪不得不在冬奥会上连轴转的愤怒,并不少于男单一哥方白宁无?缘团体赛一事。
这什么破名单!就等着冬奥会上翻车吧。
有诸多不满的看客恶狠狠地道。
冬奥会就在吵吵闹闹的氛围中朝大家迫近,运动员们被推进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段漩涡,手心里冒的汗也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
在近百个国家与地区的运动员出场后,压大轴的华国代表团终于迎面向摄像机走来,队伍中的两百余人皆洋溢着期待。
代表团中并非所有人都参赛,还包括各个项目的教练员。这是华国冬奥参赛运动员人数首次破百——黎楷也是头一回?关注这个数字,算下来但他们一项就占了总人数将近百分之二十,难怪说花样滑冰是大项。
三朝元老温信媛有幸被选为旗手,花样滑冰国家队的其他运动员跟着沾光,站在整支队伍的最前面被摄像机给足了镜头。
一行人之间,身材高挑的黎楷和司安恪走在一起很是扎眼,几度吸引相机的注意力。
不过他们的注意力似乎只够分给彼此。
活泼的队友们三五成?群,或是效仿前面的外国友人快走几步凑到摄像机跟前打个招呼,或是和老土的教练们一样挥着国旗向?现场的观众朋友们问好。
对比之下,黎楷和司安恪则显得尤其安静。作为唯一一对在运动员进场时仍凑在一起的组合,两人牵好手,踏踏实实地走着脚下的每一步。
几天后就是一场恶战,大病初愈的黎楷没有一分多余的体?力可以浪费。
但幸好,她痊愈了。
黎楷没由头地突然产生了个疑问,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听到答案。
她扯了扯司安恪的手,问道:“要是我当时摔得更严重一点,真得不能滑了,你?会怎么办?”
一线组合中,一人出现意外,另一人即可另谋出路的不胜枚举,甚至连黎楷本人曾经也是因此离开自己双人男伴的。
对于为花样滑冰付出了整个青春的专业运动员来说,他们的沉没成本太高,绝不会因?为对方的意外而停下前进的脚步。
“你?还嫌这次伤得不够重?”司安恪面露讶异,不忍心听到黎楷做出这么残酷的假设。
黎楷得到答案的心过于迫切,连男伴的关心都被她视作闲扯,“就打个比方,要是当时医生说我这情况不能比赛了。或者,摔完直接成?植物……唔”
司安恪赶紧抬手,朝上按住黎楷的下巴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瞎说什么呢?”司安恪目光炯炯,注视着黎楷,“和你?要是不比了,我直接打报告退役。”
“嗯?”黎楷一怔。
她想过司安恪可能会学队里那些没正型的运动员,玩笑着说自己一定马上找个更漂亮的女伴,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接受来自现女伴的暴打。
或者和平常去留无?意的态度一样,两手一摊坦诚地说等队里安排,就像他在等待奥运名单时的淡然。
但如此决绝果?断的答案,从没出现在她的猜测中过。
司安恪言语中没有一丝犹豫,像是放在心中许久的回?答脱口而出,“要不是有你?,我根本不可能还在坚持冰舞。”
他在舞蹈上的天赋并不亚于滑冰,黎楷一直知道司安恪能走的路很多。
“我原来还想过,如果?你?以后去美国读书,我就去考NYCB。如果?你?回?南城工作,我就进南城歌舞剧团。”司安恪滔滔不绝,“我学艺术类,在哪里都能找到工作。”
“我和你?的关系,从来不是被冰舞束缚着的。你?在哪里,我的心就在哪里。”
司安恪总结道。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个人怎么上课说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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