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眼睛一亮,朱镇长赶紧说道“小邵啊,都啥时候了,你就赶紧说让我干啥吧。”
看着众人期盼的眼神,绍保接着说道“粮食我来买”
朱镇长瞪大眼睛“啥,你买?这是小600口人呐,还有将近6个月冬天,你用啥买?再说你上哪买?现在不是就咱们这一个地方缺粮啊?你说这话动没动脑子啊?”
绍保“朱镇长你先别激动,我既然敢说出这话,就有我的成算,第一、粮食的钱我来出,但是你得控制粮价,现在这个价钱不能再涨了,第二、通知镇上的居民家里粮食不够的赶紧存粮。第三、现在市面上的粮食肯定是不够的,政府组织人手下乡收粮,根据市面的价格收,不管是镇上的还是乡下的,除了留种子的,其余粮食只能卖给政府,不得私下买卖。”
听了绍保的话,几个人一时都没啥反应,过了一会儿,朱镇长控制着自己情绪,哑着嗓子说“小绍啊,你这么做的的目的是啥?”
绍保“我没啥目的,人呐,这一辈子不定就遇到点啥事,从此和最亲、最爱的人就天各一方,想见都见不着,我就希望我身边的人都好好活着,有亲人、有爱人陪在身边,就是苦点、难点、又有啥关系,只要人活着,就有希望。”
听的几人都红了眼睛,是啊,人活着就有希望。
朱镇长站起来紧紧的握着绍保的手,红着眼睛啥话都说不出来,老周没看错人呐。这孩子将来了不得啊,有胸襟、有格局。
送走朱镇长,一转身看着赵家兄弟们火热的眼神,绍保略感无语。不等哥几个说话,蹭蹭两步窜回了房间。
第二天,下了几天的雪终于停了,就是冷的厉害,粮食的事有了着落,赵家兄弟们都睡了个好觉,周书记的事还得在等,几人在镇上也没啥事,就跟着程柳和绍保一起离开,一行人先去张记粮铺打了招呼,告诉张哥做好准备,再帮着跟镇里的其它粮铺做做工作。张老板信誓旦旦的保证没问题,只要镇上的通告一下来,他第一个去送粮。
出了镇子,赵家兄弟回地窨子,绍保和程柳去老刘家参加婚礼。
时间还早,迎亲的队伍还没出门呢,院子里闹闹吵吵的,有张罗着一会迎亲都谁去的,来帮忙的左邻右舍一边嘻嘻哈哈聊着天,一遍忙着手里的活,切菜的、炸东西的。看着这热闹的场面,绍保紧紧拉着程柳的手,程柳抬头看着绍保“哥,我一点也不羡慕,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啥都不在乎。”
绍保紧紧搂着程柳的肩膀进了院子。
老刘家的婚礼办的倒也热热闹闹的,冬天天冷,新人典礼富过后,就开始摆流水席,主家屋里摆的酒席是给娘家人的,其他的酒席就摆在左邻右舍家,有炕桌、地桌,每一家都摆的满满当当的。
绍保程柳说是来帮忙的,可刘家人到底是没让动手,被留在主屋陪娘家人了。
娘家人吃过酒席后得趁着中午12点前离开,送走娘家人,绍保和程柳也要走了,刘家人愣是没让,留下俩人吃团圆饭。热热闹闹的三大桌子人。新郎带着新娘子挨个认亲敬酒点烟,被敬酒或点烟的人说些吉祥话,再回个红包。绍保和程柳也给了一个大红包,一对新人羞涩的谢过大哥、大嫂。
绍保看着程柳的兴致不高,吃了饭谢过刘家众人,俩人坐上爬犁回山洞。
两天没回来,平台上又堆了雪,幸好走的时候把铁锹放在外面了,绍保拿过铁锹先把门口清出来,赶紧把程柳推进门里,山洞里冰冰凉啊,赶紧生火,先把火塘点着,锅里添水,再把火炕烧上,让程柳接着烧火,他得继续去扫雪。
绍保雪扫好了进了山洞,程柳已经把屋里烧的暖暖和和的了,吊着的小锅里正熬着米粥,程柳正站在镜子前照镜子呢。程柳正想着今天看见的新娘子呢,高挑的身材,白白净净的脸蛋,再看看自己黑黑小小的,自己什么时候能长成那样啊,不行,今天开始得使劲吃。
绍保一边洗脸一边合计,这小子又是怎么了,最近这几天都别别扭扭的,这是有心事了?没等绍保再有动作呢,这小子风一样冲了出去,绍保赶紧捞过自己的棉袄追出去“祖宗,衣裳都没穿,你干啥去呀。”
一出门,就见程柳撅着屁股扒雪堆呢,绍保赶紧过去把人拉起来,棉袄给披上“这大冷的天,你又作啥妖啊,想吃啥不会跟我说啊。”
“我决定了,以后咱家一天三顿饭,顿顿都得有肉。”
这小子不会真是被自己吓到了吧,赶紧把人抱进屋里“好,都听你的,你说几顿就几顿,你说吃啥就吃啥。再咋样哥也不会让你饿着。”
“我还要锻炼身体,你不能啥也不让我干了,你出去打猎的时候我也要去,每天的水我来挑。”
“不行,外边太冷了,再说林子里也不安全,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那我们俩一起。”
越听越不对“你这是咋地了?”
“我想快点长大。”
“......”
“我也想变得白白的,美美的,我还想你只盯着我一个人看,围着我一个人转。我更想能早点生一个我们俩的小娃。”
呦,这不是怕挨饿,这是找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