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你终于来了!自从搬到这儿,你还是第一次来呢,对了,我这次能够脱离保定候府这不是因为你呀?”苏瞿因为小宝的到来而兴高采烈,从而没有看到站在旁边的景阳候。
景阳候瞬间就脸色不对了,啥意思啊,我都站在这里还能找我宝贝女儿说话。“咳,咳!”
“爹爹,你昨天着凉了吗?”何欢来不及先跟苏瞿说话,赶紧关心了一下自己的爹。
景阳候被自家女儿拆台又不好冲她发火,只好冷冷的瞪了苏瞿一眼,“怎么,见了本候,还不给本候见礼。”
苏瞿一看到景阳候这样子就猜出来了他的心思,赶紧对他行了一礼,解释道,“拜见侯爷,刚才只是因为小宝平日对我颇多照顾,今日已脱离苦海见她来未免有些激动,请侯爷莫怪。”
景阳候朝椅子上一坐,对着苏瞿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何欢现下有点生气,“爹爹,我和苏瞿是好朋友,你为啥给我好朋友的脸色看呀?你看我娘,从来不和我的朋友脸色看,对她们可好了,早知道我就不带你来玩了。”
景阳候心想那能一样吗?你的平常的朋友是女孩,这是个男孩。要是个女孩,我保证也不担心那么多。不过他不敢说,见女儿有点生气,只好转移话题,“对了,苏瞿你刚才说你之所以能脱离保定候府,是因为小宝?小宝真的是你吗?你是怎么办到的?”
苏瞿也一脸好奇的看着何欢,他想了一夜,都没有想出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欢一看两个人都看着她,等着她揭秘。真是老自豪了,她虽然脸上一脸自得但嘴上谦虚着,“哎呀,很简单的,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苏瞿还有景阳候都可十分了解她了,一看她那神色,苏瞿就赶紧夸她,“小宝那么厉害,让我脱离侯府,看来我真不如小宝啊!”
何欢看他们两个真的很想知道,装模作样的坐在凳子上。她手一伸,苏瞿赶紧给她倒好,水送到手上。
她轻抿一口,学着以前偷溜出去看到的评书开始说道,“要说这个事嘛,说简单也不简单,说复杂嘛,也不复杂。”
景阳候和苏瞿看着她那样,为了哄她高兴,一边连连点头一边很好奇的看着她。
“首先,我知道保定侯老夫人每月初一都会去清泉寺烧香拜佛,佑家人平安。我就和了尘大师商量,告诉了尘大师关于你的事,让他帮我个小忙,骗他们说最近他们家会走一段厄运。”
“了尘大师是响当当的名僧,他为什么会听你的帮你骗保定候府的老夫人呢?”苏瞿因为自幼生活得艰辛,忍不住的将人往阴暗处想。
景阳候瞥了他一眼自豪道,“这还不是因为何欢的棋艺高超,被了尘大师引为至交。我说的是吧,小宝?”
“对,爹爹说的对。而且在你这件事上,保定侯府做的并不对,所以他便答应了我。不过未来的一个月,我要经常过去陪他下棋。然后,我让哥哥们又找了一群地痞流氓,让他们给保定侯的族人找一些小麻烦。大哥身为侯府世子,可以命令暗卫,我就让他们每天夜里给保定候府上下一些容易做噩梦的药物。同时,又找了几个轻功好的人扮鬼,每天夜里在他们府上,哀嚎痛哭。最后再让人放出一些关于保定侯府闹鬼的一些风声,让了尘大师过来。”
何欢一口气将事情说完,累坏了。她喝了整整一杯水,才缓回来。然后得意的挑了挑眉,“怎么样?我办的好吧?”
苏瞿还有景阳候都听傻了,他们两个一个是小狐狸,一个是老狐狸。他俩心眼像筛子一样,但是关于苏瞿能脱离保定候府,都已经预备了打长久战,但是从来没有想到过,还可以这样解决!这也太…………
还是景阳候先回神,连声大笑,“做的好!真不愧是我闺女!”
“那是,这世上哪个人不怕被厄运缠上!你们,都是想太多了!”何欢得意的扬了扬头。
何欢在这里得意非常,殊不知林槿如已经在保定侯府里快被这突如其来的事吓着了,正想办法重新接近苏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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