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某些血腥的画面,狱长心情一刹那变得愉悦起来:“哦,你不说我都想不起来,是该给他们好好上上课呢。”
插队事件之后,唐秋和乐天彻底在重监打响了名声,短短一顿饭的时间,所有人都记住了这两个痛殴伞哥得力打手的高手。
午休时间结束,所有人被带回牢笼。狱警这次没有像上次那样粗暴地摔上门,而是温柔地将门关上,并对他们报以一个友好的笑容。
唐秋头枕着两肘躺在床|上,疲惫地叹了口气,这一天并不算太紧张,但他却觉得格外疲惫。一双温热的手按在他的太阳穴上,指法娴熟,力道适中,还带着点讨好的意味,唐秋舒服得呻|吟出声。
“哪学的?”他突然睁开眼,定定地注视着上方的少年。
乐天嘿嘿一笑:“自学成才啊,练着练着就会了。”
唐秋又缓缓闭上了眼:“在你前男友身上练么?”
乐天小小惊呼一声,激动起来:“呀,我没听错吧,唐老板你刚才是不是吃醋啦?”
“没有。”唐秋断然否认,命令道,“别停,继续。”
“哦。”乐天一边按一边解释道,“我爸还在的时候每天都很忙,无时无刻会有电话打给他,连觉都睡不安稳,慢慢就落下个头疼的毛病。每次他头疼,虽然不说,但眉头总是皱得老高……喏,就像你这样。”
乐天伸出手指点了点唐秋拧在一起的眉头,试图把它抚平:“他一这样,我就知道又犯头疼了。于是我就学着按摩,一开始总把他按得直叫,时间长了,慢慢就熟练了。”
难得听乐天如此正儿八经地说话,唐秋似乎有些动容:“乐……你爸他……是怎么去世的?”
触摸太阳穴的手指一顿,唐秋感受到头上的人几不可闻地抽了抽鼻子,声音听起来却与正常无异:“啊,出任务的时候被车撞了,当场就咽气了。”
“只有他一个人么?”唐秋问。
“不是哎,还有一个,那个人算是,算是……”乐天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是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吧,他也受了很重的伤。”
“那他呢?”
乐天耸了耸肩:“走了,在医院醒来之后就走了,从此再也没见过。”
“为什么?”唐秋淡淡地问,“不是对你很重要的人么,怎么说走就走了?”
乐天迷茫地摇头:“我也不懂啊,也许他认为是自己害死了我爸,所以很愧疚吧,又或许……人本身就是很复杂的动物,不是吗?”
“那你……”唐秋睁眼看他,双手无意识地攥紧,指甲掐进肉里,“你会想起他吗?”
乐天眨了眨眼睛,认真地想了想,道:“当然不会,我心里可是只有你一个!”
唐秋“切”了一声,重新阖上眼眸,身体也随之放松下来,不置可否道:“哦。”
乐天开始哇哇大叫:“我说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你说哦!”
唐秋看他一眼:“那我该说什么?”
乐天做西子捧心状,抑扬顿挫道:“你应该说,哦~”
唐秋:“这两句有区别?”
“当然没区别!”乐天笑出一口大白牙,叽里呱啦地胡诌起来,“我的人和菊|花都是你的,你说什么我都很开心啦!只要你一句话,我的大|腿随时为你敞开……”
“闭嘴!”唐秋面红耳赤地斥道。
乐天哪里会听他的,色令智昏之下,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爬上了唐秋的床,猛一翻身,整个身体凌驾于唐秋上方,双|腿分开,跪在他腰部两侧,手撑着床板,脸缓缓压下去。两张脸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近到唐秋的大脑一片空白,几乎忘记了如何呼吸。
作者有话要说:乐天(淫|笑):来嘛,美人儿,亲一口嘛~
唐秋(冷冰冰):现在把爪子拿开,还能留你一个全尸。
乐天(顿时萎了):啊,不要这样咩,你好凶哟,唐老板~
唐秋(扣住对方的下巴):装什么可怜,过来让我亲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