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芙:“有一点。”
导演道:“子骞不在组里,昨天确实辛苦你了。”
“呃。不是。”沈芙忙说,“我感冒是因为没关窗户,不要紧的,喝点药就好了。”
这话成功的打开了中年人的养生论,导演拿着保温杯老生常谈:“现在天气怪,换季的时候最容易生病,你们年轻人别不当回事,尤其你这个年纪的……”
沈芙下午刚听完外婆的碎碎念,没想到差不多的话晚上还能再来一遍,只能做出一副乖乖受教的样子,一边点头,一边祈祷这一切早点结束。
终于,导演说累了。
沈芙暗自舒口气,心里想着怎么找个理由溜走。就听江殊同忽然轻飘飘的来了一句:“的确。”
“是吧。”有人搭腔,导演忙不迭的放下保温杯,继续道:“早晚多添衣,你看小沈现在,胳膊腿都露着,和我女儿一个样……”
沈芙咬了咬牙,幽怨的看了江殊同一眼。后者斜靠着沙发,低眼看着手机,单手搭在嘴角,神情寡淡,只眼角隐约能看出点笑意。
他、故、意、的。
导演接下来又说了些拍戏上面的事,到八点的时候,大家各自散去。
沈芙和陈思菡走在前面,等电梯的时候沈芙低头把画好的图发给林嘉洛。
陈思菡侧头看到,“画的很好看。”
“呃。也没有啦。”想到她和林嘉洛的关系,沈芙脑洞大开,解释道:“我、我和林嘉洛……不熟的。”
陈思菡反应了一下,噗嗤一声笑开,“你这小姑娘在想什么,他呀,和谁都熟。”
沈芙仔细想了一下,还真是。林嘉洛在好像和谁都能聊到一块,拍摄的时候满剧组都是他的身影。
陈思菡又道:“在剧组还适应吗?”
“还好。”
“平时有什么不方便告诉他们男生的,可以来找我,找欣欣也可以。”
……
林嘉洛看着前头交谈的两个女生,拿胳膊碰了碰江殊同,“我还没问呢,你昨天那话什么意思?什么叫不是亲妹妹,感情你们没血缘关系啊?”
江殊同:“没有。”
“那、那你们……可以?”林嘉洛打着手势,欲言又止。
“可以什么?”
“少来啊。”林嘉洛一副“你别装”的表情,“你说可以什么?”
江殊同顿住脚步,看他一眼,“收起你那些龌龊的心思。”
“不是。”林嘉洛很不服,“什、什么叫龌龊?”
江殊同懒得和他掰扯,语带警告:“那丫头脸皮薄,这种话你别乱说,把她惹急了你也好过不到哪去。”
林嘉洛斜眼看他,嘴贱道:“你很有经验么。”
江殊同闭了闭眼,耐心告罄,手肘利落的往后一带,很巧妙的打在林嘉洛肋骨之间。
他学过跆拳道,虽然只用了三分力,但也够人受的。
“艹。”林嘉洛吃痛,低低的骂了一句,咬着牙:“你tm怎么还动手。”
-
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睡得太足,沈芙那晚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卧室的窗帘没拉紧,正对着的是一个大阳台。她披上衣服开门出去,头顶月色柔和,透过掩映的云层,静静的倾泻下来。
梅雨季节,横店的空气里干净的一点尘埃都没有。沈芙闭上眼,深吸口气。
旁边忽然有人道:“这么晚不睡,出来看月亮?”
顺着那声音看过去,江殊同穿了件丝质的睡袍,这会斜靠在拉杆上,手里拿了杯热水,不紧不慢的抿着。
阳台是独立的,中间隔了两米不到的距离,两边都没有开灯,月色给他的侧影渡上了一层朦胧的清辉。
“你不是也没睡么。”
“我又没生病。”
他随手搁下杯子,往前撑在栏杆上,侧头看过来。
沈芙下意识反驳:“可我已经好了啊。”
话音刚落,有风吹过,她不争气的咳了一声。
空气安静下来。
他应该……是听到了吧。沈芙捂住嘴,缓缓的转头,对上江殊同带点探究的视线。
“还不进去?”
沈芙心虚的拢了拢外套,“哦”了一声,挪回屋内。
江殊同看着那背影摇了摇头。
还挺委屈。
作者有话要说:江哥,再凶你老婆没了。
和大家聊会天。之前有小伙伴说外婆叫阿芙“囡囡”,囡囡的确是江浙一带对女儿的称呼,有宝贝的意思,北京叫闺女,丫头之类。我是江浙这边的,以前高中对面有家文具店,里面老板娘是北京人,每次去都喊我们“闺女”,其实这个还挺有意思的,写的时候没想到大家还注意这个细节哈哈。
其实我们这还有一种对小孩的称呼叫“小狗”,印象里老一辈喜欢这么叫,打出来有点奇怪,但是方言喊出来还挺可爱的,一般就是名字里一个字加狗,“X狗”这样。
就记得初中班主任有次在教室里把我们骂的狗血淋头,然后她在外边上大学的儿子打电话过来,她接了电话,一秒变脸,“喂~小狗~”,全班都没绷住哄堂大笑,想在想起来,那些日子真的挺让人怀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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