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宝只?觉得全身僵硬,指尖的神经末梢格外活跃,夺走了?她所有的感官。
湿热柔软的舌头包裹着她,又痒又酥麻,她甚至听得到他?“咕噜”下咽的性感声音。
等他?回过神来,终于松开嘴时。冷冷的空气?刺激到她的手指尖,竟把?她激的有些腿软。
霍斯金看着她,说,“好?甜。”
阿宝羞耻地咬钻进地洞里去了?,她心跳如雷,像是想要掩盖掉心脏不正常的跳动,她大声问道,“你?还要不要喝了??”
她把?手腕凑到他?嘴边,催促着他?快一点?。
霍斯金垂眸看着她细细白白的,可以看见青色血管的手腕,心想,还有什么是比这样子,主动送上?来的食物更可口的呢?
他?心软成了?棉花糖,只?觉得膨胀开来的都是对她无处安放的爱意,他?轻声道,“我只?喝一碗的量,绝不多喝。”
他?咬住她的手腕,沉迷地闭上?眼睛,甜美的味道立刻充盈在整个口腔,他?一点?一滴地下咽着,生怕咽快咽多了?会错过这无上?的美味。
他?发誓,他?从?来没喝过如此甜美的血液,他?快要溺死在她的甜美里了?。
即使是最初吸引着他?的米娅,也从?来没给过他?如此强烈的,引着他?沉沦的愉悦和快感。
他?快要是失控了?,一方面?舍不得咽下她的血液,另一方面?他?想要疯狂的、大口地咽下她的血液。
他?真想把?她吸干,让她永远地和他?融为一体。
然而不行,坚固的理智把?他?带回来,他?仍是小口小口地,舔吮着她的血液。
一阵又一阵陌生的感觉从?手腕上?传递到大脑皮层,阿宝有些站不稳了?,他?说的没错,他?咬她的确不会有任何痛觉。
可是,但他?一点?一点?舔掉她手上?新渗出?的血液时,柔软的舌头摩擦在细嫩的皮肤上?时,那一股股酥麻,温热,湿润的触觉,勾地她一阵阵地心悸。
每心悸一下,她便腿软一次。
这感觉十分陌生,十分要命。
阿宝脸都憋红了?,然而时间迟迟不走动。
她忍不住轻声问,“好?了?吗?”
霍斯金含糊地回答道,“快了?。”
回答时牙齿蹭到她手腕上?的细嫩皮肤,又引得她一阵战栗。
细细小小的鸡皮疙瘩从?手腕出?一路向上?长,说不上?舒爽还是难受。
阿宝只?得忍着。
也不知道又过了?多久,霍斯金终于抽身离开。
他?的口水和她的血液留在皮肤表面?,冷空气?来了?个亲密接触,又一层鸡皮疙瘩延伸。
她极想拿回手乱搓一阵,把?那些异样的感觉都搓掉,而她的手被霍斯金紧紧的握着。
只?见他?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小盒子,倒了?些药水倒在阿宝手腕上?。
那些伤口立即愈合了?。
只?剩下一些没擦掉的血液残留在手上?。
他?蠢蠢欲动,快速地低头舔掉。
然后抬头朝阿宝笑道,“不能浪费一丝血液。”
阿宝:“......”
终于把?自己的手抢回来了?,她一边搓一边狐疑道,“你?确定?只?喝了?一碗血?”
霍斯金脸上?闪过羞赧,他?还是诚实地说道,“多喝了?一口。你?的血液实在是太美味了?,我忍不住。”
阿宝轻轻“哼”了?一声,面?上?仿佛在说,“呵,男人。”,其实内心有点?美。
哪个女人不想要男人为自己失控一点?点?呢?
她揉了?好?久,终于把?身体的异常给揉走了?。
好?说歹说把?男人送走,她躺在床上?玩手机,心里却在想。
让他?自己吸血确实是一个好?主意,但下次不能在她房间里了?,这样密闭的空间实在是太容易产生暧昧,他?们应该和霍卫叔叔一起用餐。
打完一盘游戏,她去洗了?个澡,吹干头发后,一边玩手机一边酝酿睡意,很?快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又过了?约半刻钟,被她赶走的霍斯金才从?暗处走出?来,将她还亮着的手机关掉,为她扯了?扯被子,然后在她额上?印下一个吻。
他?坐在床边凝视着她,一直到天边翻起鱼肚白,他?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心想,她长得太完美了?,每一处都长在了?他?喜爱的点?上?,怪不得那么勾他?,怎么都看不腻。
俨然忘了?自己之前是多么不喜同样是这副长相的姜晴。
——
对霍斯金来说,每天最大的烦闹就是“偶遇”路易斯,而导致路易斯越来越阴沉的,则是阿宝眼中对霍斯金日益加深的喜爱。
路易斯看得分明,他?初见她时,她眼中对霍斯金还没什么男女之情的。
可现在一切都变了?。
她可是他?的歌者!他?像是被戴了?绿帽子一样愤怒。
长长的指甲陷入肉里,如果?寻常的法子已经无法得到阿宝了?,那他?不介意手段激烈一点?的。
谁叫,是她先背叛的他?呢?
他?的桃花眼冻成了?冰霜,再无之前的潋滟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