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
赵伯礼已经卸了妆,但走廊灯光下,他的五官还是轮廓分明的好看。
见到赵伯礼之后,梁远星反而打了退堂鼓,嘴边的话绕了几圈也说不出口。
“我……”
“站着干什么?进来说。”
赵伯礼嗓音低沉,面无表情,梁远星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他差点忘了,赵伯礼今天才对临阵脱逃的他恨铁不成钢,可能还在气头上。
他坐椅子,赵伯礼坐沙发,对视半晌,梁远星决定绕弯子。
自己一腔孤勇过来“告状”,但人家两位是多年的好朋友,万一赵伯礼根本不信,自己岂不是成了挑拨离间的罪人?
“韩老师最近过得怎么样啊?”
赵伯礼轻轻皱眉:“我跟他不怎么联系。”
“啊?”
“他夜生活太乱了,我更想离他远点。”
“我记得韩老师说你和他关系很好……”
“他自己说的,我从来没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