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降落在房顶以后,男人脚步有些慌乱,声音十分平静:“姑娘可否松开本官?现在去何处?”
“我…我还活着。”郑夏青紧紧抱着男人的腰,半眯着睁开了双眼,她挣扎着从男人的肩膀下摔在了用瓦堆积的房顶上。
“哈哈,我还活着,我还活着!回到地面的感觉简直太棒了。”郑夏青顾不上疼,欣喜若狂道。
“现在去何处?”男人冷漠声音传来。
“我这次不闭眼了,你再给我表演一次吧!”郑夏青伸出手,一把拉住了男人的手。
既然躲不过,只好苦中作乐了。
她开始认真的指路,男人一直精准地再各个楼顶上跳跃着,动作快准稳,今天是周日,现在大概是早上七点多,街道之上虽然没有什么人,但是男人这样的行动还是十分打眼。
郑夏青这辈子都不曾想过,自己真的能见到所谓的轻功。而且,她现在就在男人的背上,真实地感受着这一切。
她伸出手,拉了拉男人的衣袖,示意他可以停下来了。郑夏青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警察局,又望了一眼眼下的酒店,对着男人道:“这里就是客栈,你已经安全了。”
男人注视着郑夏青,似乎要从她的眼睛里辨别真假。可是,眼前这个女人的眼眸清澈见底,犹如明镜一般透亮。
他收回目光,就那样扛着郑夏青大摇大摆的从酒店正门走了进去。
郑夏青紧忙用双手捂住脸,她正欲对着前台小姐说些什么,就对上了男人警告的目光,她只好变得老老实实。
“这是我身份证,我刚刚摔伤了。这是我弟弟,呵呵……钟点房就可以…”郑夏青皮笑肉不笑的解释道,此时,她仍旧被这个男人抗在肩膀上。
而后终于到了房间,男人把她放在了床上,急忙一把关上了门窗。
郑夏青趁着男人关门的时候,拿起桌子上的花瓶就朝男人的后脑勺甩去。谁知男人的后背却好像长着眼睛一样,只见他猛然转过身,单手一把握住她的手腕。逼得郑夏青只能连连后退,他一把把她按在了墙壁之上,缓缓道:“姑娘,切莫挑战本官不打女人的底线。”
很久以后,郑夏青才知道这个男人曾统领过几十万大军,手握十万兵符,她对他,真的是以卵击石。
男人用脚接住正欲掉落的花瓶,还没有反应过来,身后就忽然传来另一个花瓶被打碎的声音。男人转过身,就发现郑夏青站到了玻璃窗前。
“你若再向前一步,我就立刻死在你面前!”郑夏青举着花瓶碎片,放在自己的脖子上,威胁道。
“呵……”谁知男人并没有停下步伐,他轻笑一声,径直走了过去道:“本官说过,姑娘,你切莫再挑战本官的底线!”
“妈的,我不玩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郑夏青看着被男人拿走的花瓶碎片,她一下子躺在床上呈现出一个大字,认命道。
这简直就好像一个弱鸡小白碰到一个装备齐全的大神,眼前这个男人,何止是大神,简直还他妈开了外挂!
“姑娘,本官并无意冒犯。”男人望着郑夏青,抚了抚双袖,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礼:“本官姓凤,名君夙,字行止,南国人士,在朝堂之中担任太师一职,姑娘大可放心,本官定不会随意伤您毫分。只是眼前的景象实在让本官捉摸不透,方才想请教姑娘一番?奈何一直没有机会,这才让姑娘误解。”
太师?郑夏青一个激灵,急忙坐了起身。
她似乎在度娘上看过,太师的别称——国师。太师,中国古代职官。又名太宰,掌邦治,为六卿之首。
“请教?误解?”郑夏青眯起了双眼,思考着男人话中的可信度:“小女子受不起,请教怎么会是这样的态度?”
凤君夙那双暗黑的眸子,紧紧盯着郑夏青,沉默不语。但是这个男人的气场,一下子让郑夏青弱了下去。
“现在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元2013年,你们的皇帝是谁?”郑夏青望着眼前的男人,一字一句道,未了,又补了一句:“直接说名字。”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