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今年刚满二十九,北方人,不大不小不尴不尬的年纪,却才刚刚辞去老家一份看起来很是安稳体面的工作,如今来到沪上不过才几日的光景。
问其为何不辞辛苦地远走他乡,图的不过也就是票子、面子和房子。
和别的普通工薪别无二样,即将而立的他白衬衫,黑西裤,不长的板寸头既显干练又好打理。
就早晨起床后打仗似的那么点儿时间,清水一抹,一切就可以全部搞定。
镜子里看起来自认为有点小帅的那张脸,笑起来一脸的中规中矩,做起事来也是板板正正、一丝不苟。
就连刚找到新工作的那点工资,也是不上不下的五位整数,缺乏亮点,乏善可陈。
上海这个城市,连着海靠着江,连空气里都沾满了温润的湿气,滋养的小姑娘一个个漂亮的老灵。
既时髦又会打扮,君不见这黄浦江旁外滩边上,到处都是纤细窈窕的靓丽倩影。
一口吴侬软语讲起来是又软又酥又嗲,平仄起伏的温软腔调,好像嘴里头含了块酥糖般软糯可人,真不是自己身边那帮粗吼吼,一张口就只会吵吵着“啥啥啥”的糙老娘们儿能比的上的。
秦远也觉得自己喜欢南方的女孩子,精致秀气,水做的一般温婉可人,要是小家碧玉什么的就最好不过了。
最好是个老师或者护士,温柔又贤惠,还要会疼人。
下班之后,早早回家做上一桌热腾腾的可口饭菜,洗好碗筷眉眼温顺地等着自己回家,这画面光是想想,秦远都觉得心里头滋味美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