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的话,哪一处长得都和自己记忆中的爱花不一样,发色眸色都不一样,眼角翘起的弧度也不一样,但有时候会露出和爱花很像的表情,那种好像对于自己命运早已预料的神态。
让人不爽。他神色沉了几分,更显得凶恶,要不是俊美的面容撑着,估计这个表情能当场把小孩吓哭。
他说:“不像了,你完全按着和她不一样的方向长了。”
听到这个话,太宰也没有多余的表情,也不想时候说什么扎他的心省的他炸毛,她问道:“这次来东京干什么?”
说到这儿,不破真广神色轻松了几分:“投资的剧团要来东京演出,我就跟过来了。”
太宰:“其实我很意外,真广会去做话剧演员,不过你一直都是这样,说着夸张的话还一副无比自然的样子,话剧演员说不定是最适合你的职业。”
不破真广的父亲是有名的企业家,去世之后给他留了大笔大笔的财产,哪怕挥霍无度也足够他浪荡一生,不过谁也没有想到他用这笔钱去投资剧团,还成为了一个剧团演员。
不破真广也说:“我也没有想过,但是想做就做了。”
也是,他一向这样,有了目标就会坚定的去执行,这大概是他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太宰想着朝他伸出手:“所以,票。”
“说什么我适合当话剧演员,你这样的动不动就演戏骗人的也很适合。”
他从衣服口袋里拿出门票放到自己这一边的咖啡边上,有了刚才那个想法,趁着她把上半身探过来的时候他双手捧住她的脸,扯了扯她柔软的脸颊:“脸长得够到最低标准了,演技也还可以,下次过来试戏,我可以用投资方的身份给你开后门。”
最低标准自然不是,现在他所拥有的那个剧团,里面的女主角没有她美丽,只是从他口中说的话,自然不能抬高她。
太宰把自己的脸从他手里拯救出来,揉了揉微微发疼的脸,说话时有些含糊不清:“我可以做女主角吗?投资方大人。”
不破真广伸出食指勾出她的下颌,笑得隐晦:“那要看你能做什么打动我的事情了?”
姿容清艳美丽的女性茶褐色的眼眸中一片清澈,波光粼粼如同微风泛起波澜的湖面,她顺势轻柔地低头,吻了下他的食指,抬头时满眼波光潋滟:“够吗?”
不破真广被她撩得呼吸一滞,收回手躺在椅子上:“勉强合格吧。”
太宰拿起那一张门票,甩了一下确认只有一张,问他:“只有一张吗?不应该最起码给两张?”
不破抬眼看她,语带讽刺:“难道你还有能带着一起去看话剧的朋友吗?”
太宰想了想,认真道:“说不定有呢。”
她不想带前男友去看,但是带小少爷去看还是可以的,再不济,也可卖掉嘛。
不破真广警惕道:“你是不是再想有多余的票可以卖掉?”
他笑得凶残:“最好不要再有这样的想法,只有一张,而且要是当天开演的时候我没有看到你,你可以想想后果。”
太宰收下票,提出疑问:“你确定我过去了你就一定就能看到?一个剧院里可是有很多观众的,而且现在你的剧团已经有了名声,应该不会空座。”
不破真广很自信:“一定能看到,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她不可置否地嗯了一声,心里倒是不怎么相信,太宰用手机敲了几下桌面:“这就是你特地约我出来喝咖啡的理由?”
不破真广:“当然不只是这样,还有个地方要带你去,不过,在此之前,还有一个地方要去。”
他把咖啡喝完,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可以走了,快到我预约的时间了。”
太宰:“???”
在真正目的地前面要去的那个地方是造型室,这种地方她来过一两次,因为黑手党之间的某些晚宴,普通的晚宴她一般现在这一身衬衫+风衣就过去了,但也有需要盛装出席的场合。
虽然她打算用衬衫+风衣的组合搞定所有宴会,但是被森首领威胁了也会去造型室把自己交给别人打扮好然后去参加宴会。
反正,再高昂的价格刷的也是中也的卡,完全不心疼。
这次看上去似乎也不需要她花钱,所以她出于收下了门票的谢礼,打算毫无异议地听他的安排。
两个小时后,她被塞进车里。
半个小时后,她出现在一家西餐店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