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城有一金家,金员外有四个儿子,一个女儿。三个儿子个个面若冠玉,举止斯文涵养,独独这个女儿性子暴躁,举止粗鲁,经常翻墙到别家男子房中,在越城里无人敢上门提亲。于是在这家中三个儿子都成了家之后,金员外开始为他这个女儿头疼。
正当金员外想着到底是来个比武招亲,还是绣球抛亲的时候,管家扯着大嗓门火急火燎地从大门外冲了进来!
“干啥呀?没看老爷我正思考大事吗?”金大贵两撇胡子一抖,怒道。
“老爷!大小姐出事了!”管家急道。
“这又出什么事儿?又去将军府了?”金大贵顿时气的两眼发绿。
“不是啊老爷,大小姐她...”管家附在金大贵耳边细声道来。
只见金大贵两眼由绿翻白,:“什么?被人调戏了?哪家的臭小子,胆量不小!”
“老爷消消气,小的这就派家丁把那小子...”管家立马显出恶狠狠的表情。
“等等!哪家的小子?”
“是个书生,越城边上青墨村的。”
“乡下的?”金大贵眼珠子转了转一阵思索。
....
金家大院外,金桃落汤鸡似得站在院中,身上裹着大被子身边围着一群下人。而站在她身后的,是一个高高瘦瘦的书生。只见那书生面色惨白哆嗦着唇,他浑身也湿了透。在书生身旁的是个看着精干的小老头,模样焦急。
金员外亮着一双老眼三步并作两步快速走来,竟是先走向那高瘦书生。他对着书生上下打量,捏着小胡子一番思考,良久斩钉截铁道,:“这事儿莫张扬!你就是那个调戏我家闺女的?”
“小...小生是见金小姐失足落水..不得已才替小姐压去那肺中积水...”这书生看着倒是不弱,只是说话语气嗫嗫嚅嚅的不知到底害怕还是被冻着了。
“金员外,这孩子饱读圣贤书,不会干这种事儿的。”抢着答话的是那个小老头,看来跟着书生是熟人。
“爹,女儿没事...他说的是真的...都是邻居那些大叔大娘胡诌的。”金桃小姐委屈地嘟囔着,发梢还滴着小水珠。
“我说你咋掉水里去了?”金大贵似乎对他这女儿的行径早已司空见惯,话语显得相当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