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犀道:“仲秋他,从未逼迫过我,也从未跟我耍过心机……”
仲秋唤一声灵犀,灵犀低了头:“仲秋,我又多言了。”
魏怡君呆愣半晌,披了斗篷说声告辞,灵犀和仲秋送出院门,一辆马车在外候着,两个衙役打扮的人躬身施礼,魏怡君喝声多事,年纪较大的一个衙役恭敬说道:“奉大人之命,定要将夫人,不,将娘子安全送回上京。”
魏怡君没有搭理,轻哼一声,上马扬鞭而去,灵犀惆怅着:“仲秋,他们还会和好吗?”
仲秋摇头:“不会,这样也好,两个人的人生,可以重新开始。”
灵犀攥紧他手:“仲秋以前以为我不在意你,是不是也想过重新开始?”
仲秋笑看着她,灵犀鼓了腮帮:“不许。”
仲秋捋捋她腮边垂落的碎发,笑道:“灵犀也不许。”
灵犀嗯一声,朝他怀中依偎过去,远处有人大笑道:“醒了?在屋里亲热不够,都亲热到院门外来了。”
两人忙分开来,马丰哈哈笑着过来,身后跟着周郎中,拍拍仲秋肩头笑道:“老弟啊,你生死一线,我这几夜都没睡着。
仲秋笑笑,马丰又拍拍他:“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船的事不用担心,要多少银子?我借给你,不要利息,那年赚回来了,再还。”
仲秋又笑,没说话,一头向后栽了过去,马丰忙揪住了,周郎中过来诊着脉道:“淤血未散尽,还得针灸,马爷刚刚拍得太用力了。”
马丰一拍脑门,歉然看着灵犀:“我是太高兴了。”
灵犀从另一侧扶着仲秋笑道:“没事,能醒过来就好。”
扶着仲秋回了屋中躺下,周郎中为他针灸,灵犀悄悄问马丰:“马大哥,画值钱吗?”
马丰笑道:“有价值连城的,也有一文不值的,得看是谁的画。”
灵犀笑道:“听说有个展子虔。”
马丰挠挠头:“我是个粗人,不懂这些。”
周郎中针灸完毕,收着针笑道:“展子虔我听过,是隋代大画家,他的山水人物车马,那是独树一帜,尤其那副《游春图》,千金难买,马爷家巷口有个荣宝斋,掌柜的一双慧眼,灵犀若有兴趣,可以去逛逛。”
灵犀笑道:“改日我去探望卓芸的时候,逛逛去。”
马丰翘了腿瞧着她:“弟妹如今添了雅趣啊。”
灵犀笑道:“什么雅趣,我这是病急乱投医。”
马丰饶有兴趣:“怎么?灵犀家里有祖传的名画?要卖了给仲秋买船?”
灵犀就笑:“也有可能啊,说不定价值连城,能值马大哥的所有家当。”
马丰摆摆手:“那不可能,我这家当,几座城池可换不来。”
这时仲秋醒来,唤一声灵犀,马丰过去瞧了瞧他,弯下腰低声笑道:“瞧你看灵犀那眼神,跟丢了的孩子找着娘似的,呆会儿省些力气,拍几下就晕了过去,悠着点儿。”
仲秋就笑,马丰直起身子大声道:“走了走了,仲秋好好歇着。”
作者有话要说:魏怡君和肖赞的结果,不知道是不是有的亲会失望,我们总是希望所有人都好好的,都能幸福,可是有时候,幸福是强迫不来的,所以,写成了这样。向亲们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