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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诱惑(2 / 2)


银冬让她骂的缩了下脖子,抿住嘴唇,又有些想要笑,好容易忍住了。

“仔细说来!”银霜月低吼。

“前些日,任成整理起居录,无意间翻到了当时明融兰进宫之后,我临幸她的日子,”银冬“弱小无助又可怜”的缩在床边,窝窝囊囊的说,“和……和她生产的时间对不上,我就命太医院查了一下……按照时间推算,她腹中孩儿,该是怀在入宫之前。”

这些记录,是银冬早早得知明融兰肚子里面有孩子的时候,便命人做下的记录,原本是为了拿捏明融兰给他当挡箭牌,用以堵前朝的嘴,非要日□□着他为国家开枝散叶宠幸妃嫔。

当然,最大的作用,为了将来有一天,用他来扳倒左丞相明安郡埋下的种子。

不过此时此刻,用来解释他今天过激的反应,以及刚才无法解释的“所谓梦魇”最合适不过。

毕竟皇子非皇室血脉这件事,莫说银霜月如此震惊,这若是传出去,是会震撼整个国家的丑闻。

更何况当今皇帝就这一个子嗣!

银霜月听完简直气昏了头,“明融兰当时不是早产吗?!你怎么如此糊涂,竟是如今才发现!”

银冬强压着笑意,嘤嘤嘤道,“是……是我当时得了孩子,欣喜疯了,又听太医说明妃当时受飞鸟惊吓,确实胎气不稳。”

“但是前些天,有人说在明妃宫中看到了黑衣男子,”银冬说,“我心中存疑,多番查探,又命人测试了我与沁儿确实并非血亲。”

这话真的漏洞百出,但是银冬无论说什么,银霜月从来都会无条件相信,这是自小便养成的习惯,况且银霜月此时真的被气疯了。

“明融兰竟敢!”银霜月面若寒霜,慈悲之相一扫而空,赤着脚火冒三丈的在地上又走了一圈,“明家竟然!”

“你白日和刚才,便是为了这个女人失心疯又梦魇!”银霜月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银冬,想到他白日的崩溃的表现,和刚才梦魇那悲痛的模样,分明是饶是知道了这真相,还是爱死了明融兰!

银冬垂头不吭声,心里说着会那样,自然是为了长姐,除长姐之外,明融兰同谁苟合,又与他有何干系?

但是他为了让这一次的失控含混过去,便垂着头面上尽是隐忍和默认。

银霜月扶了下自己的脖子,感觉她还没到年纪便要得头风了!

“你还未曾处置她是不是?!”银霜月走近,手指戳着他的脑袋,“你如今可是天子,怎么还会被欺负成这样!”

银冬抓住银霜月的手,仰起头看着她,一张脸上满是痴迷,但凡长了眼睛的,都能看出他眼中深渊旋涡一般的深暗,就要将人卷入其中无可自拔。

可是亲情糊住了银霜月的眼睛,“冬儿被欺负”这件事,堵住了她的正常思维,她是将银冬当成孩子养大,她的孩子被欺负至此,她如何不心聋目盲?!

她只将银冬这痴迷的模样,当成他还对明融兰念念不忘,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银冬却是一直清醒的很,看银霜月也是一眼便透,知道她现在想法,顺势又说道,“沁儿是我自小看大……”

言下之意,就是舍不得处置。

沁儿又何尝不是银霜月自小看大?

她再是恼怒,却也是真心的喜欢小孩子的,自己受命格影响,这把年纪生不出,喜欢沁儿是真心实意的喜欢,那奶胖的团子,怎么就会是个孽种呢!

银霜月感同身受,却也只是短暂的动摇,小孩子再是招人喜爱,也是别人家的!她“自己的孩子”被欺负成这样,要她如何坐视不理?

“你糊涂啊。”银霜月避开银冬的伤口,摸了摸他的脑袋,“这件事,便交给长姐吧。”

银冬抱着银霜月的腰,将头埋在她的怀中,贪婪的嗅着她的气息,知道这件事,便是这样含混过去了,但是他也必需早做准备,他绝不会允许长姐同别人成婚。

而且长姐为什么会动心思到胡敖的身上,银冬没废什么力气就查清楚了,怪不得前两日国师自请去了秋山,说那有什么匪子躁动,要去为君分忧。

银冬查清楚他同长姐说了什么,便命非淮带人去追,非淮问他,“是否要将国师带回来。”

银冬笑了,笑的十分灿烂。

他说,“不用如此麻烦,只将国师的人头带回来便是。”

而非淮一走,银冬便同意了银霜月处置明融兰。

原本银冬也是准备处置明融兰的,因为她这段时间总是不□□分,刚好将这件事交给银霜月,银霜月便全权做主,第二日便找了由头,去了明融兰的寝宫。

银霜月进去什么都没说,只是支开了沁儿,打了明融兰一巴掌。

如此欺负她的冬儿,银霜月到底是气不过的。

将她打入冷宫的圣旨最终还是银冬下的,由头便是顶撞帝王,后宫人心惶惶,明融兰早知道有这一天,整个人都很平静,只是在圣旨读到要将她一个人送入冷宫,沁儿过继给禁足出来的舒妃照顾的时候,撕心裂肺的求起了宣旨的公公,说想要求见皇上。

最后自然是不成的,银冬不可能见他,他还是会信守承诺,在非淮为他卖命五年之后,放他们一家团聚,怪只怪明融兰不安生,竟然前些日子,想要将沁儿私送出宫,现如今正好送她进冷宫冷静冷静。

处置完明融兰之后,银冬在太尉专程进宫求见,提起他的次子与大将军胡敖之女的婚事之时,干脆利落的应了下来,还许诺亲自赐婚,好生的把老太尉给震惊的够呛,当场就瞪大了他的绿豆眼。

原本银冬是要等着太尉做出个样子,起码要将他手中虬结的权势借机斩断一些,才好答应。

但现如今银冬急不可耐,他迫不及待的想要令两家早早完婚,好让胡敖早早的回到西北去。

但是即便银冬赐婚,定在了能够定下的最近婚期,却还是从开始准备,到完婚,需要整整两个月。

两个月之后又是年关,胡敖常年戍守边关,于情于理,都不好将他在女儿新婚且喜年这样的双喜日子,遣回西北,让银冬好生郁闷。

他这两个来月,都在各种装病,装成一副被打击的要死,因为明融兰的背叛一蹶不振的痴情种子。

银霜月到底是真的心疼银冬,顾不上什么大将军了,整整两个多月,整日围着银冬转悠,为他越发消瘦的身体操碎了一颗老心,头发一把一把的掉,再这样下去,她不用剃头,直接就能进庙修行了。

银冬是真的病,只不过他的病却是自己找来的,反反复复的高热是他大冬天泡冷池子的原因,真的病自然就胃口不好,胃口不好,自然便会消瘦。

不过他病的非常快乐,因为日日都能见到长姐,长姐还亲手给他做一些他从前喜欢的东西吃,银冬简直觉得自己每天都要飘起来了。

新年的宫宴因为帝王身体不适,只露了个面,便回到了龙栖宫。

银霜月本来去了,但是屁股还没等坐热,便有人来报,说是银冬又发起了高热。

银霜月火烧屁股的又匆匆赶回去,结果一到龙栖宫中,银冬正穿着中衣,坐在寝殿的地龙之上,大殿里一个人都没有,桌子上却摆满了温热飘香的饭菜,银冬小脸红扑扑的,散落着一头长发,正一手持着酒壶,一手捏着酒杯,酣畅饮酒。

银霜月一进来,他转过头,醉眼迷离,因为有些醺然,所以他眉宇间的情愫毫无压制,简直浓重的能够滴落下来一般,看向银霜月的眼中,尽是化不开的深情。

“长姐……你来啦,我在,在这里……”银冬声音含着笑意,叫银霜月。

但是因为偌大的寝殿只点了几根蜡烛,光线并不很明亮,所以银冬的不遮掩,也只是看上去眼睛亮亮的而已。

银霜月一进来就皱起了眉,“你在喝酒,你不是正高热,怎的还喝上了酒!”

她说着,毫不客气的夺下银冬手上的酒杯酒壶,银冬一杯才送到嘴边,被抢了之后只是咯咯的笑,酒水沾染了他的唇,同他的面颊一般,红润的不正常。

他却一直在笑,笑起来浑身颤动,不知怎的,没几下,中衣便散落开来,却原来是连衣襟都没系。

长发扫在他的露出的肩上,他对着银霜月侧过头,一只手撑在头上,眼睛斜斜的看过来,眉眼弯弯的笑,充满了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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