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房是件大事,杜若本来想让杜景郁在自己家旁边盖个小屋子住着他非不,非要跑到傅翎川那边盖,杜若撇撇嘴,这个有个夫郎忘了弟弟的混蛋!别以为他不知道盖在傅翎川旁边是为了时刻堵去傅翎川家的傅翎溪。
杜景郁什么都不懂,张屠户本来想说他去找人盖结果杜景郁理都不理他直接去找了傅翎川,“小若啊,我去找翎川了,他一定有很多点子。”
张屠户:“……”
杜若差点跳起来打他,这个人,没完没了了,天天嫌弃自己男人!
“翎川啊,房子你打算怎么盖啊?”
“就盖两大间房,一间隔开当客厅和厨房,一间当卧室和书房。”这人怎么又来了?!天天来有意思吗!
“这样啊,你找人了?”杜景郁听出他语气中的嫌弃了,不过他仍旧将厚脸皮贯彻到底。
“没找呢,这时候农忙大多数人家不一定有时间,我看看实在不行把工钱提高一点。”
杜景郁点点头,“也行,这样啊那我和你一起盖啊。”
“行。”一起盖就一起盖,等他盖起新屋估计就不会往自己家跑了。
“房子啊就盖你家旁边。”
“噗”傅翎川一口水喷出来,“你说什么?”
杜景郁嫌弃的拍拍自己并没有被喷到的衣物,“盖你家旁边啊。”
“不行。”
“为什么?”
“我家旁边地都有主了,不卖你。”
“这样啊。”杜景郁不当回事,“这是小事,你家旁边地是谁家的,我给银子他还不卖吗。”
“我家的!”傅翎川瞪他,“不卖!”
本来就这么烦了,盖在自己家旁边,那不得天天来,那还了得!
“咳咳”杜景郁讨好地笑笑,“那个,别这样啊,咱不是兄弟嘛。”
“谁跟你是兄弟?!”拐小溪的时候怎么不来称兄道弟。
“咱以后还是亲家呢。”杜景郁不怕死,哪壶不开提哪壶,傅翎川想一脚让他滚蛋。
他想了想,然后露出一个自认为很友善的笑容,杜景郁被他看的心里发毛,“怎,怎么了?”
“要买地也不是不行,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说。”怎么突然又能商量了?
“具体的还没想好,想好了再告诉你。”傅翎川搂着温雅的腰,“哎呀,幸亏你没有大哥。”不然自己也会很惨吧。
“…”
傅翎川看杜景郁一脸纠结,走过去拍拍他的肩,“放心,不会让你干杀人放火这种事的。”
“行。”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
地的事成了,也没啥好谈的了,傅翎川撵他走,还把温雅的纸笔都拿了出来,杜景郁看温雅抱了一沓纸出来,问傅翎川,“你这是在教他识字?”
“对啊。”
“啧啧,你真是个奇怪的人。”一点也不像庄稼汉子。
“彼此彼此”你也不怎么正常。
“行了你,没事了就快点走,别在这儿打扰我们。”傅翎川嫌弃的赶他走。
“不打扰不打扰,你们教你们的,我看我的。”
他既然这么说了,傅翎川也不在意,有人想吃狗粮,那就得让他吃饱,省的他天天来。
傅翎川把桌子收拾干净,把纸铺上。买的纸都是大张大张的还没有线隔开,傅翎川为了方便就裁成了小张的缝到一起,又花了横线隔开,当成温雅的练字本。
温雅坐下就拿了昨日学的字在写,写完拿给傅翎川看,傅翎川边看着边让他背昨晚上教他的诗。
有外人在温雅还是有点紧张,他闭着眼睛想,“《悯农》李绅,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谁知盘中餐…”
他闭着眼傅翎川就想使坏,他冲杜景郁挑眉,示意他看好了,然后凑过去亲温雅,“粒粒皆辛苦。”亲晚还要摸摸脸,“不错,还没忘光了。”
他把小本往下翻了一张,“这是今天要学的,他,她,它…”
“这么多他呀?”温雅不解地问他。
“嗯,这个是形容男人的,这个形容女人的,这个是形容其他生物,也就是动物啊花草啊之类的。”
“哦…”温雅指着三个他,“那小哥儿用哪个?”
“…”傅翎川愣住了,他怎么忘了这茬了,“呃,,”他指着男他,“这个,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