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姜茶倒是很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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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高度的拍摄让傅司礼以为自己躺下就会睡着,可当他闭上眼睛时,脑海总会浮现姜茶的脸庞。
她明天就要杀青了。
算算时间应该有半个月,半个月过得可真快。
“咚咚咚!”门忽然被人大力敲响,伴随着女人惊慌失措的声音:“傅老师,傅老师救命!”
这个声音不正是方才他还想起的那个人吗?
傅司礼衣服都来不及整理,下床光着脚给她开门。
看见姜茶完好无损的那一刻,傅司礼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松了口气。
而姜茶似乎也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可能是因为着急,她连“傅老师”都不叫了,拉着他就跑,“傅司礼,傅司礼你帮我看看建国!建国它……”
建国?那只猫?
傅司礼眉心紧锁,难道是那只猫生病了?
“怎么了它这是?”回到房间的姜茶着急地团团转,指着那个对着被子一阵抖动的大橘泪眼汪汪,“建国怎么了?我是不是要送它去医院?对了猫包猫包!”
看着正在日被子的橘猫,傅司礼眉头舒展开来,有些好笑。
他抬手拉住惊慌失措的女人,大掌盖在她的脑袋上轻拍两下,柔声道:“笨蛋,发琴了。”
这样的姜茶,说实话还是第一次见。
“你才发琴呢!”被傅司礼这样温柔以待,姜茶并不领情,甚至还不识趣地反驳。不过她很快回神,表情有点懵地说:“你是说……建国发琴了?可它还是个宝宝啊!医生说它可能才六个月呢!”
在姜茶的心里,建国同志还是个宝宝呢,怎么就发琴了?她有点难以接受。
傅司礼点点头,眼里隐隐有笑意,“嗯,它没事。猫一般六个月开始发琴,有些更早。”
大橘这一看就是实心不是毛茸茸,说是八九个月计也有人信。
“呜呜呜,建国你长大了……”
确认大橘没事以后,姜茶抱着大橘胡言乱语。
能不给猫取名叫“建国”吗?傅司礼刚想说出口,怀里忽然扎进一个柔软的身躯。
女人小脸贴着他结实的胸膛,微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肌肉上,像小奶猫一样蹭了蹭。
“谢谢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建国怎么了呢!”
傅司礼怔住。
怀里的娇躯和他极为契合。
这不是他第一次抱她,但是第一次在私底下抱她。
女人柔弱无骨,似乎只要他轻轻一用力,就能将她捏碎一般。可她又是如此的信任自己,这令他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喵~”被挤在中间的姜建国同志发出喵喵叫,姜茶如梦初醒,慌乱地推开他,眼神不知道往哪里看,嗫嚅着:“谢谢……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到这里他才注意到她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睡裙。
睡裙款式很普通,唯一的小心机便是胸前一道薄薄的蕾丝,恰恰好遮住那令人遐想的地方。
欲遮未遮最性感。
从他这个角度还可以看见她因为呼吸而上下起伏的胸脯。
“没事。”他压低了嗓音,声音有些沙哑。
“诶?这是什么?”她好似没有发现这些,突然又举着大橘给他看,“这是小口红吗?”
“什么小口红?”
“就是小XX啊。用小口红代替,不然会被晋江锁文的。”
也不知道她哪里来这么多称呼,还挺形象。
傅司礼捏捏眉心,点了点头。
话音刚落,姜茶抱着大橘一顿哭:“呜呜呜我不纯洁了!建国!明天带你去割蛋蛋吧。”
绝育对猫猫的身体来说总的还是有好处的。姜茶不想让大橘祸害其他小母猫,也没想留个后什么的,自然是要让大橘绝育。
傅司礼无情当头一棒,“明天你还要拍戏。”
“哦。呜呜呜那后天等我杀青了就带你去割蛋蛋……等下,割蛋蛋是不是还要休息,那我就不能回家了?”
“嗯,一般要等七天。”
“那我……那我……”
“可以绝育休息完再回去,那时候我应该也会开车回京城一趟,你正好搭便车一起带你的猫回家。”
傅司礼“很好心”地给出建议,顺便再告诉她一些绝育事项。
姜茶晕乎乎应了,等她回过神,傅司礼已经快要离去。
“等下!我有东西要给你!”姜茶拉住他不让他走,转身去床头柜上寻找东西。
眼见她寻找半天,终于找到那个所谓的礼物,看上去不大,傅司礼松了口气,看来不是什么生化武器。
姜茶拿着一个羊毛毡在他眼前晃了晃,然后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问:“喜欢吗?猜猜这是什么?”
看着那一团乱七八糟勉强能认出一个鼻子两个眼睛的东西,他小心翼翼地问:“这是……猪?”
“才不是呢!”姜茶一副“你真调皮”的表情,把羊毛毡塞到他手里,一脸宠溺地说:“傻瓜,是你啊!”
傅司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