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玉牌也是,张大仙这群玄学大师,虽说对玉牌也感兴趣,但并没有什么争夺之心,相反,他们认为玉牌说不定还是毁了比较好,毕竟一旦落入到不怀好意的人手中便麻烦了。
于是,没一会儿,周围好些相熟的玄学大师便已围了过来,纷纷将自己所了解,所推断地情况道了出来,而对阵法略有研究的玄学大师们,似乎都做了和玄鸣大师一样的事,都将那个封印阵法跟着描绘了下来研究了。
但不知道究竟是阵法太过复杂的缘故,还是因为大师们眼神不太好的缘故,这么数位大师描绘出来的封印阵法竟然都不太一样,而且差距还不是那么一般的小,似乎在每张图,都会有局部的地方显得完全不同。
这一下,顿时让众多的玄学大师傻眼了,毕竟来这里的大师,都是对自己的水平有一定自信的玄学大师,尤其在阵法研究方面的,若不是对自己的阵法水平有点一定自信,都不会特意将那封印阵法给描绘下来,因为阵法复杂,略有差距是肯定,可也没有可能像是现在这样相差这样大的啊。
当即,玄鸣大师便已拧紧了眉头,脸色禁不住臭臭地开口道,“我说,你们最近是不是都太过放松阵法研究了,还是人老老眼昏花了,怎么连画个阵法都相差那么多,完全变成另外一个样子了,这还怎么研究。”
“老玄鸣,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眼睛的视力好着呢,就不能是你看错眼,画成这幅样子了?我明明看得很清楚,我看到的封印阵法就是这个样子的!绝不事像你们那个样子的,我又不是初接触阵法的小弟子,我究竟有没画错,我还不清楚吗?”
“哎哎,等等,你这话我这边听着就不舒服了,什么叫做你绝对没有画错,这么说,就是我画错了?这怎么可能,我虽然不是什么阵法大师,但我师父可是阵法大师,从小的阵法熏陶可不少,不可能就这么点儿阵法也会画错!”
包括玄鸣大师在内数位阵法大师都不由得争论起来了,而且个个的说法都有理,对阵法一道不尚理解的张大仙等人想开口劝架,也不知道该从何入手,实在是头痛不已,毕竟在现场的玄学大师水平都相差不了多少,谁也压不了谁,而且一旦牵扯上阵法一道上事儿,便更为较真起来了。
不过,真的相差那么远了?
就连温禾都不禁疑惑起来了,毕竟按照常理,就这么对着一样东西画的话,虽有偏差,但应该并不会相差那么多才对啊?
这么想着,温禾便禁不住将那些玄学大师描绘下来的封印阵法图一张张地看过来,边看着,便边习惯性地随便抓起手边的什么,画起来,笔画着画着,温禾似乎灵光一闪,不禁意识到了一些什么,下意识地便抬起头来问道,“玄鸣大师,你擅长的是驱魔阵法对吗?”
“还有另外几位大师,分别擅长的是防御阵法,聚灵阵法,还有封阴阵法对吗?”
一开始,温禾在问玄鸣大师擅长的是什么阵法的时候,其他人都并没有怎么放心上,毕竟这些,玄鸣大师他们都并没有隐瞒,略微知道玄鸣大师名气的,基本都会知道他比较擅长的驱魔阵法,另外几个比较知名的玄学大师也是一样。
但随着温禾将一一将在场那么几位玄学大师所擅长的阵法道出来后,便感觉有些不太对劲起来了,不是因为别的,仅因为在这当中,可是有些玄学大师就连自己擅长的,究竟是哪种阵法都不知道呢,经温禾这么一说,似乎发现那还真是他所擅长的阵法,至少是经常用的。
“那便是了,如果我的推测并没有错的话,那么……众多位玄学大师所看到的,所描绘的封印阵法应该都没错的,并不存在谁画错,或者是谁的眼力并不太好这个问题。”
“这是什么意思啊?禾丫头,你的意思是说玄鸣他们所画的都没有错,但为什么会相差这么大?”对此,张大仙等人不由得焦急问起来了,而温禾也并没有隐瞒,直接将自己推测给说开了。
“其实也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众多位玄学大师所擅长的阵法领域有所不同,在描绘阵法的时候,便会下意识地用上自己的所学进行判断,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儿,所以每个大师画出来的封印阵法图才会有这样大的偏差,如果想要不受影响,应该让不怎么懂阵法的大师进去描绘,可能会得到比较完整的封印阵法图。”
温禾这样的推断其实有点无根据,但那几位玄学大师仔细想想,还真的发觉自己可能真的是加入了自己所学的阵法思维也不一定,毕竟里头的那个阵法实在是太过复杂了,当无法辨别得清的时候,会下意识地自由发挥了也不一定。
“要不,等会儿我进去的时候,我试试将里头的阵法描绘出来?”
见此,钱老这么说着,他是这房间里还没有进过去的玄学大师了,而且是属于比较偏向炼器方面的大师,对阵法了解并不深,这样的话,说不定还做出一些客观判断。
“等等,钱大师,为了节省精力,我这边倒有一个比较大胆的想法,这虽然也只是我的一个推测而已,你等我一下。”
说着,温禾便在房间里找了一张白纸,和一支笔出来,边看着玄鸣大师他们的那些封印阵法图,便边拿起笔画起来了,画阵的动作并不算顺畅,画着画着,有时候还需要停下来辨别些什么,再继续画下去,而随着温禾笔下的那个阵法逐渐形成,四周的玄学大师都禁不住瞪大了眼,一脸的不可置信,就连声音都变得哆嗦起来了,“这这这……一模一样,这简直就和里头的封印阵法图一模一样,丫头,你是进去看过了吗?”
“没有,但大师你们不是已经看过,并描绘画出来了么?虽然看着好像并不一样,但其实都是有迹可循的,不然我也画不出来。”
温禾这么说着,似乎并不认为这有好什么神奇的,老前辈们都将里头的封印阵法图画了那么多出来了,既然都是同一个封印阵法,自然就能寻到相关规律。
说罢,没一会儿,温禾便将整个阵法给推断出来了,并交给了钱大师,而剩下来的,只要钱大师在进去的时候,将这上面的封印阵法进行比较有没差别就成了,若有差别,再勾勒出来,这样的话,会节省不少精力。
不得不说,温禾的推断果然是正确的,没多久,钱老大师便已从里头走出来了,结果依旧是很不理想,不论是他,还是同性的另外两个玄学大师,都依旧无法将沈晏唤醒,但这一次,也并不是完全没有收获。
那个封印阵法,简直像是奇迹般,完全对上了,丝毫不差。
要不是他们很确定温禾还没有进去过,并且那个封印阵法图案是在他们眼皮底下画出来的话,估计他们会完全不能相信他们现在眼前看到的,竟是一丝一毫不差地完全地吻合了。
这瞬间,周围的玄学大师看向温禾的眼神都不禁有点变了,满眼都是震惊、不可置信,而对温禾有那么几分熟悉的张大仙等人,在看向温禾的时候便更是感慨,因为他们分明地感觉到,不过是一段时间没见而已,这丫头在玄学一道上的实力又更为惊人了,尤其是在这阵法一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