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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我再想想(1 / 2)


祖君身体不好,刚才那样子完全是在强撑,为了稳定整个家才这么做的,孟桓知道后不得不说一句佩服。

老爷子就算咳血,也不忘叮嘱他老实呆着,保护好腹中孩子,可见其对血脉的看重。

“昭昀血脉单薄就姝女一个,如今你身怀有孕,可千万要小心谨慎,她在外头还不知是什么情况,莫要再出事让她分神。”

孟桓见?他都这个样子了,还在说这些,虽然心里有些不忿,但病人为大,就先点头应下,让祖君能稍微宽心些。

哪知道他回到青竹苑便开始头昏脑胀,晕晕沉沉的半夜竟发起热来。

幸亏温家有专门的医者,不至于被困住之后就不能看病,文喜连夜把医者请过来相看的,说是傍晚时受了惊吓导致的。

孟桓央求着医者给他开药,奈何他在孕期,是药三分毒,医者是听命于温昭昀的,连连摇头说让他捱着不给他开。

没办法?,他只好让文喜取来烈酒,自己给自己擦拭散热,折腾到天明才算降了温睡去。

受惊吓导致的发热,与寻常发热还不同,寻常感染风寒导致的发热,会?一直难受,但孟桓只有在夜里时会难受,白天状态还是有些精神的。

温姝向祖君提出要暂时搬到青竹苑住,言道一是府里不安定?,二是可以照顾一下孟桓。

祖君直接将她的提议驳回,还把她接到了自己的小院。

好在他也不是那般不近人情,白日的时候允许温姝前去探视,只是晚间一定?要回到他身边。

现在他就这么一个女孙在,自然是要千般仔细,万般小心的。

时间约莫是过去三日,温昭昀回家了。

但与之前离开家时不同,她这次回来没有穿官服,腰上能体现身份的配饰也消失不见?。

府里有些懂点其中门道的侍人就开始猜测家主被罢官了,孟桓也在窗边听了一耳朵,心里还不大相信。

反叛罪如果确定,那他肯定不能这么安逸的躺在床上,现在人回来了,就是罪名没有落实,没有罪自然不会?被罢官啊。

然而没多久,他就被叫去祖君小院与温昭昀相见,却听闻她真的被罢官了。

“父亲不要急,陛下只是让我在家休息一阵,并不是真的罢官了。”

虽然温昭昀这样说,但祖君还是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紧接着就开始咳血,看样子状态非常不好。

“这与真的又有什么区别?皇恩短暂,若陛下过几日就将你忘了,你又该何去何从?”

“咳咳咳咳!我温家怎会遭此横祸啊,不若你现在去拜见?你的姨婶,她们好歹也是能在朝中说的上话的,有她们帮你游说,没准陛下过阵子便能再次启用你……”

温昭昀笑着摇摇头,“雷霆雨露皆是皇恩,女儿受着便罢,能不能再入朝辅佐陛下,皆看缘法?吧。”

还不待祖君因?她说的这话发怒,她就又言道:“父亲,更何况我之前便已经与姨婶们分家,就算现在去跪求她们,她们也不会?帮我的。”

祖君张张嘴,想说这不可能,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就算是分家了,也能搭一把手的,毕竟温昭昀以前很得陛下青睐,官复原职后也能东山再起。

可他转瞬就想到温芷白的例子,心顿时凉了半截,也就没再说那些话。

“唉。”良多时间后,他重重的叹了口气,陷入久久的沉默。

温昭昀转头看向孟桓,他刚才一直在旁边看着,也没说过一句话,她还不知道他是什么想法。

然而后者被她看着,却还是没说话。

“你就没什么想说的?”最?终她还是开口问到。

孟桓被问的一愣,其实他刚才就在想该说点啥,按照以前在现代的他,必定?是要出言打压一番的,毕竟女人出去搞事业心就野了不好骗,语言打击是为了能让她们更听话。

可温昭昀现在不是那一路能被打压的,他估计说了也是白说。

更何况,他其实并不想说打击她的话,他说不出口。

这个女人每天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一心全在搞事业上,一度让他都佩服的五体投地。

“说什么?其实我觉得妻主休息一阵也好,我看你几乎每天都睡不够,现在不用上朝,不用处理公文,就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就这?温昭昀万万没想到他憋了半天,表情几度转变后,就说出这么句话来,还真挺出乎她意料。

好吧,也许是她把他想复杂了,这样简简单单的就挺好,“说的也是,这回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祖君在旁边听见俩人对话又咳嗽起来,他万万没想到,咸鱼还会?传染的,雌心壮志的女儿刚回家一天,就开始想着吃喝睡了。

王贵走过去为他顺着背,待他气顺之后才开口说道:“虽然你现在暂时不做官,但切记不可懈怠,万一哪天陛下召见你,你也要有所?准备。”

接着他又说了些其它勉励的话,待医者来之后,才挥手让温昭昀同孟桓一起离开的。

虽然祖君有时控制欲强,但也都在一心为温昭昀考虑,家里遇到这般变故亦没有什么抱怨,还会?积极鼓励她要有备无患。

孟桓将祖君的做法?看在眼里,便明白为何温昭昀会?成功,祖君在言传身教方面绝对是个合格的父亲。

他看的都有一点点羡慕了。

同她缓步走回青竹苑,孟桓一时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反而是温昭昀,径直去了那间被搜查的底儿掉的小书房。

三天前那些甲士带走了全部的文书和书籍,虽然她回家了,但是那些东西并没有送回来,书房里还是空荡荡的。

因?为是孟桓派人去收拾的,他也简单看了一眼,知道现在里面是什么情况,怕她看见?心里不好受,但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出言阻止。

早晚要面对的,她也不是个软弱的人,如此想着,他便自己回了主屋休息,没有再跟上去。

与他想象的不太一样,温昭昀走进书房之后便转动一个隐秘的机关,打开之后进了暗室。

而没有跟着她回来的珮兰,已经在暗室中等候多时了。

“主子,安王那边还是没什么动静。”

“嗯,她现在有动静才不正常,也许再过些时日,瞧见我真正被陛下放弃,才会?行动吧。”

这件事的起因说来有趣。

是从一首民间童谣而起的,被巡查的钦差听见,然后钦差将那几个孩子带回京都,让那些那几个孩子在朝中,当着女皇的面原封不动的唱了一遍。

那是一首描述安王才是真凰的童谣,当即就在朝中引起了轩然大波。

有人举证说安王养私兵意图不轨,然而派人去查取毫无所?获,于是被女皇降职处理。

有的朝臣认为女皇处理方法不妥当,寒了谏臣的心,言道断不可能是空穴来风,主张彻查安王。

又有安王党羽称那是明显的诬告,是有心人要陷害安王,也说要女皇彻查,但这查却不是查安王,而是查谏言的人,说她们才是那个搅浑水意图谋反的……

想了这么多,温昭昀摇摇头道:“只可惜那几个孩子。”

这朝中乱像,皆是女皇一手促成的。

那几个唱童谣的孩子,是女皇安排的,而就连那说安王是真凰的歌词,也都是先出现在女皇桌案上,被画了红批后,才让那些孩子背诵念唱的。

这自始至终都是一个局,是女皇精心为安王设置的一个局。

若安王真有谋反之心,肯定会?上套的。

而她,则是女皇吸引安王上钩的其中一环。

珮兰见她面露可惜,不由出声安慰着:“陛下已经派人保护那几个孩子,只是安王的死侍太厉害,钻了空子,才会?导致那几个孩子丢了性命……”

“不要再说了,女皇若是真想保护,哪有保护不住的?”温昭昀不可察觉到叹了口气,不再继续往后说,再说下去恐怕就是不忠之言了。

有些话她这个做臣子的可以说,但有些话,她是绝对不能说的。

珮兰被说服,不再继续劝她,而是帮忙整理起女皇暗中送来的文书。

虽然主子表面上被罢官停职,但是背地里仍就要做事,而且要做的不比以前的少。

待到用晚饭的时间,孟桓才看见?温昭昀从书房里出来,他暗自感叹着这个女人真是内心强大,不由佩服之意更多了些。

——

第二天,喝了药气色好些的祖君,便开始主张着遣散侍人。

当然,这个遣散并不是一个也不留,该留的还是要留下,只是要精简一些,把那些平日里不怎么做事的赶走。

虽然今天是温昭昀才被罢官的第一天,但祖君已经想到以后,府上没有女儿的俸禄支撑,只靠那些祖产田产庄子的收成,估计是不够用的。

所?以现在就要裁员,立刻节省起来,以后精打细算过日子。

毕竟,女儿做官时都不用交税的,别人还会?给一些其它的便利,但现在女儿不做官了,那些人惯会拜高踩低,田产庄子的收成也会?跟着大大减少。

祖君的节省政策很快在府上实行起来,孟桓这个孕夫早上配粥的咸菜都变成了可怜巴巴的两个,桌上的果脯也不再足量供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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