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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情况似乎不妙(1 / 2)


这回不止不让他出青竹苑,甚至直接把他锁在了屋子里,不让踏出房门半步。

孟桓白天想见阳光,也只能在窗户边看看,剩下的一概不要?肖想,就连在他屋里放着的话本都被收走了。

文喜更是只能在门口把东西放进来,不能进去伺候。

温昭昀是真的生气了,非常生气的那种。

她再次出现的时候是第二天晚上,与他云.雨一番后就直接抬腿离去,沟通交流几乎没有。

如此循环往复了几天,孟桓终于憋不住问她到底要?怎样,她便言道要?他怀上孩子之后才能重获自由。

这话可让他慌了神,他怎么能怀孕?那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他硬气的怼过,也软声软语的商量过,乃至于还伏低做小的祈求过?,可这些一点用都没有。

温昭昀是铁了心要?让他怀孕。

她关了孟桓整整一个月,每天晚上固定都会到,做完之后就毫不留恋的离开,也不让人与他多?说话,只让他与她接触。

这是一种极端驯服人的方式,若不是这次他的身世以及抗拒激怒了她,温昭昀也不会在自己男人身上用这样的方法。

她在努力让孟桓揣崽的时候,也有派人去调查孟家背后之人。

其实这样的调查从他入府开始就有,只是当时她不是很在意,就只派了两个人简单的查了一下家世,别的一概没查过。

待后来发现不对劲之后,才开始慢慢正视起来。

而这回,她派出了自己最?信任的一队家臣,那可是帮女皇查过贪官的一批人,在当朝还没有查不出的东西。

可探查了许久,孟家的背景干干净净的,背后并无什么人支持,而孟桓性格改变的原因也没弄明白。

难道有些人真会突然性格大变?她只能这样猜测着,再想不出什么别的原因。

温昭昀从沉思?中脱离,待整理完桌案上的公文后,已经是月上中天。

她抬头看着窗外的圆月,提起灯笼便去了青竹苑。

前?半月时孟桓还有反抗,然而再往后些的时候,他知道是真的争取不到自由,也就不做徒劳的抗争。

而最?近这几天,他的状态更软了一些,话也不怎么说了,没有往常的活力,每次她去的时候,都能看他坐在门口等着她。

温昭昀推开那扇门,正好见他匆忙站起走过?来迎接,心下十分?满意,将灯笼放在一边后,转身关了门。

而孟桓已经从背后顺服的抱住她,脸轻轻的贴在她肩上,微微蹭了蹭,“妻主今日来的好早。”

他不愿叫她妻主,用黑布条蒙眼蒙了两日就愿意叫了。

温昭昀微微露出一笑,但却没说话,环着他往里面走,少言少语也是驯服人的关键。

孟桓知道她的意思,边走边为自己宽衣解.带,反正每天都要经这么一遭的,早完事早休息。

他衣衫解到一半,忽然感觉胃里很不舒服,都没等反应,那种翻江倒海的感觉就上头了。

话都没法?说,他连忙提着裙摆跑到一边作呕,没吐出什么东西来,但也站在那呕了半天。

温昭昀不端架子了,转身端起桌上的茶壶送过?去,轻轻替他拍打着后背顺气。

“吃坏东西了?”

孟桓漱完口,抬起脸望向她,呕的有些眼泪汪汪的,随后摇了摇头,“不是。”

应该是他最?怕的那事,“我这月癸水没来,已经迟了六天……”

到底还是怀了吗?

想想也是,他整日被她摁着做,有孩子是早晚的事。

想到这里,他抵触还是一样抵触,害怕也是一样的害怕,但却没从前表现的那么过?激,安安静静的倒一时叫人看不出真实想法。

温昭昀眉目中染上隐约的喜色,继续拍背帮他顺着气,“请个医者来瞧瞧?”

“嗯。”

他轻声应下,看了她一眼后又补充到:“我难受的很,恐怕今天就不能与妻主……”

“不说这些,先看医者吧。”

叫珮兰安排医者过?来的这段时间里,孟桓又无端的吐了两回,整个人状态看上去厌厌的,没什么精神头。

他被关着,身体倒是没受什么伤,只是精神上受到的伤害比较大。

温昭昀不让人跟他说话,他开始还能自说自话,自己在桌上用茶水下棋,后来渐渐就没动力了,每日起来后只会呆呆的坐在窗边望天。

她成了他的天,成了掌握他所有感知的人,他对她的精神依赖就这样渐渐形成了。

明明孟桓对怀孕的所有恐惧,都是温昭昀一手造成的,但他在等待医者来的时候,必需要?牵着她的手才能安心,才不会越想越怕。

他在不知不觉间,对她产生了一种荒谬的依赖。

“妻主……”孟桓开口犹豫了一下,仔细观察过?温昭昀的神情才继续说到。

“如果我,如果我有了……孩子,能否让我出去走走?我不乱走,就是见外头下雪了,想堆个雪人。”

虽记得她说怀上后就给他自由,但现在他心里很没有安全感,要?反复确认才能相信是真的。

温昭昀瞧他这样还惦记着出门,手上微微使力,“不急,看过?再议。”

听她这么说,孟桓觉得自己的希望都破灭了,完全没有据理力争的念头,只有满脸满目的失落。

医者姗姗来迟,听过描述的那些症状后就开始把脉,但最?后还是没号出到底有没有。

“郎君脉象很不稳定,不好说是否已有身孕,鄙人建议大人观察几日,然后再行诊脉。”

若是按照他现在的脉象判断,应该是没有孩子的,可他又没来癸水,就让医者不是很好断定。

这个世界的医术没有那么发达,怀没怀能判断的标准不是很多?。

医者收拾东西走了,屋子里两人对视,都没什么话说,一时陷入沉默之中。

然后没过?一会,孟桓就开始解自己的衣带。

温昭昀制止住他的动作,“今日不必了,你早些休息吧。”

还不确定,就是说不准有没有孩子呢,万一因为她的莽撞,造成什么不好的后果可咋办?她宁愿杜绝一切隐患。

更何况,都连续着做了一个月,谁也不能时刻保持状态,她看着服帖的孟桓反而不太想了。

孟桓解衣带的手停留在半空,抬起也不是,放下也不是,一种叫做尴尬的情绪在他脸上蔓延。

“不来了啊?那妻主现在就要?走吗?能否……留下陪我待一会儿。”

他低着头让人看不清神情,温昭昀只能瞧见他紧抿的唇,想来他现在应该是紧张不安的才对。

估计时间也差不多?了,她关着他整整一个月,什么样的男子也禁不住这一个月间的囚.禁吧。

毕竟这一个月与那半年可截然不同,完全没有自由空间可言,更没有可说话的人,全权被她支配,变得驯服是意料之中的事。

她得到了乖顺的孟桓应该高兴才是,然而现在不知为何,心情只是平平的,甚至还有些索然无味。

所以她想要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子呢?温昭昀心里产生了些许的疑问。

“嗯,陪你一会。”

她与他对坐,看着他有些惊讶的表情又说道:“明日便出去走走吧,堆雪人也可,看仙鹤也可,去瞧瞧温姝都可。”

看着日渐消瘦神色憔悴的他,温昭昀决定不再继续关着人了。

乖顺的宠物并不是她想要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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