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褐色类似于威士忌酒的颜色的液体洒出来很多,将她身上那层薄薄的睡衣打湿,渐渐透明起来。
沈希薇怒目而视,“混蛋,你给我吃了什么!”
“毒药。”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让你肝肠寸断却死不了的毒药。”
“你怎么敢?你的父亲还等我去救呢?你就不担心他吗?”
“父亲?”西斯冷笑了一声,“我的父亲早就死了。”
“?”现在不是追问这个的时候,“解药给我,不然你也别想好了。”
他掐起她的下巴,凑近她,高挺的鼻尖几乎都要碰上她的,那双灰蓝蓝的眸子盯着她,声音轻柔却丧心病狂:“你以为你有选择的权利吗?等一下你就会像刚才那些扭着腰发情的女人一样求着我。”
“求你什么?”
“上你。”
“我呸,果然,听说男人下面不行,就容易变态,古人诚不欺我。士可杀不可辱,大不了你就弄死我,咱们谁也别好过,反正你的病只有我能治!”沈希薇当然是在说大话,但是她就是要把自己吹的厉害一点,不然怎么打动他。
西斯直接将手上的手套摘下来塞进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里,然后又按了一下某个机关,几条粗壮的铁链从上面垂了下来,铁链前段还有一个圆形的铁环。
他捉住她的双手合在一起举过头顶,直接拉下一个铁环,将两只手给她锁在一起,又拉下一条铁链套在她的脖子上,然后严丝合缝地锁上了,之后他才松开她。
铁链的直径刚好卡住她的脖子,稍微动一下粗粝的铁环就贴着她脖子的皮肤开始摩擦,脖子上的皮肤本就娇嫩,很快就被磨红了一片,而且动作稍微大一点就会很勒。
况且她的手还被举着,稍微往下一点就会拉扯的很痛。
“唔唔唔……”被这样像狗一样拴起来,沈希薇有点急了,可是嘴又被塞住了,只能瞪着他,想用眼神想杀死他。
做完这些事情,他拍了拍手走了回去,坐回自己之前的那个软椅上,向后一靠,端起红酒浅啜了一口。
沈希薇的脚并没有被绑起来,但是手被锁着,所以她根本没办法往前走动一点。
西斯坐在那里长腿舒展,眼睛微阖,嘴边挂着一丝扭曲的微笑,看着她的挣扎,似乎在欣赏一副上好的油画,令他感到心情愉悦。
他举起高脚杯,冲着她的方向做了个碰杯的手势说:“cheers。”
被锁在不远处的沈希薇瞬间感觉到一丝燥热,从丹田开始弥漫到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