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琉斯可不管宴归在那头多无能狂怒。
她瞧着多情,骨子里却从来都是无情的,没心没肺的。
任你恨的多牙根痒痒,她自岿然不动。
002有时候觉得宿主这样很好,不会为情所困,不会耽于情爱,更不会为了谁停下脚步,只是有时候看得多了,难免为那些遇到这祸水的大佬们感到同情。
他们根本不清楚祸水是怎样的祸害,拥有怎样的杀伤力,那是他们穷尽一生,也无法打动的。
厄琉斯也不在意002偶尔那点狗胆,在背后诽腹她。
掏出记录珠,是她一贯低哑华丽声线,蛊惑人心的轻慢撩拨,捉摸不透,触摸不到,想抓又抓不住的风,忽远忽近。
这次她可没时间像对傅不遇那般,亲自给乔期爵梳理。
虽然乔期时精神力是双S,能为乔期爵安抚精神层,但使坏的是宴归,她可不觉得能轻易解决的了。
为防万一,她特意在歌声中加深了精神力的影响。
“叩叩”
门打开?,不过?一晚,乔期时的面容就有些憔悴,眼下青黑,樱花色的唇瓣颜色更淡了,秀美雅致的苍白让人不由心生怜意。
见到来的是厄琉斯,男人眉头舒展,碧眸微漾:“绽茶?你来了。”
“我来看看乔期爵和你。”
厄琉斯走进内室,一眼便见到闭着眼睡的不甚安稳的乔期爵。
他额角青筋毕露,脖子上戴着当初傅不遇在隔离室也曾戴着的抑制环,手脚由链子束着?。
乔期时见状,轻声解释:“期爵现在精神层不稳定,只能暂时用抑制环控制,免得他暴走。”
“你不会为他梳理了一晚上吧?”
她听他嗓音不复平时清朗悦耳,明显是喉咙没得到休息,主动倒了杯温水塞到他手里“喝点水吧。”
“谢谢。”
男人低头,长睫微颤,捧着水杯饮了小口。
明明期爵还伤着,他不该想那么多,却不由自主的为她的关心雀跃。
“你傻呀,就算是梳理也得慢慢来,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本就是慢活儿,急不来。”
厄琉斯觉得他此时的模样像是受了摧残的娇花,那叫一个可怜巴巴,不争气的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乔期爵只是精神层混乱,又没多严重,你急什么??”
“我”
他想说他知道精神层混乱可以慢慢梳理,并不危及生命。
作?为二军的统治者大大小小的危机遭遇数次,怎么可能乱了手脚,只是这次事出突然又古怪,加上与期爵的身体感应,才让他的精神层也隐隐不稳。
他必须赶在事态严重前,稳固期爵的精神层,这也是为了自己。
“你什么?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现在什么?鬼样子,白瞎一张好脸蛋了。”
厄琉斯越说越痛心疾首,多好看的小脸蛋,这人一点不知道爱惜。
她是在夸我长得好?
她喜欢我的脸吗?
乔期时碧眸微瞠,闪过欣喜,听她的态度好似并没多在意期爵,这是不是说她只喜欢期爵的脸,这张脸他也有,是不是代表他还有机会?
“绽茶。”
乔期时放下水杯,轻轻的握住厄琉斯的手。
这是第二次碰触她,他知道现在不是好时机,碧眸纯粹而专注的凝视她,樱花唇瓣抖了抖,不预备说的话就那么脱口而出。
“我心悦你。”
有些话起了头也就没那么难以启齿了。
男人冷白皮的面颊微红,在羞赧不过?,却仍固执的盯着她:“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吗,一个追求你的机会。”
“不。”
走心是不可能走心的,走肾还行。
对于这种对待感情非常认真,撩了就得负责的人,厄琉斯一贯是敬而远之的,甚至她还在心底庆幸自己撩的是乔期爵,而不是他。
完全不知道这俩双胞胎是何种神奇体质,撩一送一。
她在撩乔期爵的时候已经被动的,无形的撩了乔期时多次。
尽管有心理准备,仍抱着侥幸,真听到女人想也不想的拒绝,乔期时还是喉间发苦,连眸子都黯淡了。
他压下心口的闷疼酸涩,大胆的捂住她的唇,柔柔的望着?她祈求。
“即便不喜欢也没关系,拒绝了也没关系。”乔期时笑容浅浅,身体前倾额头抵着她,瞳孔满是女人的倒影,专注而情深“起码,你不讨厌我,不厌恶我,对吗?”
“等等,等等。”
厄琉斯抓下男人的手,有点困惑:“我承认一开?始让你给我上药是想逗逗你,除此之外,我们几乎没什么?接触吧?你看上我什么?了?脸?”
就算她魅力再大,他也不至于这么?情深意切吧,莫名其妙就上头了?
“怎么会没有接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