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自打来到这个世界就去了?上部疗院,从疗院回来转到学院上课,还真没四处走走看看。
到底是星际,建筑满是浓重的科幻色彩味道。
满天的飞行舱飞行器,街道上的清理机器人,机械宠物,能源补给站,私人开设的精神梳理中心,异化种的健身馆,就连购物中心?的衣物用品也都带有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功能。
厄琉斯手里有原主的星卡,资产不算太充裕却也不?至于穷到买不?起看上的东西,何况傅不?遇走前还塞了?张卡给她。
额度高的离谱那种。
一路见到有意思的,不?管有用没用,买就对了。
她也不?用攒什么钱,反正活不?了?多久也得死。
话说机械宠物还挺有趣的,说是机械宠物,实?则外形根本看不?出是人为制造,不?管是皮毛温度还是水汪汪的眼睛湿漉漉的鼻子,逼真异常。
这种宠物有不?同模式可以随主人设置。
比如说卖萌型、清洁型、管家型、防御型和攻击型等等。
她在宠物店转了转,独独看中了似猫非猫似兔非兔的小家伙,出来的时候肩头蹲着又?软又萌,鸳鸯瞳孔,一蓝一绿的四儿。
没错,四儿就是厄琉斯给兔猫取的名字。
她还去了体验馆,连接精神片,选择虚拟战场,近距离感受虫族与之厮杀。
虽然虫族长得很丑陋难看,但不?得不?说,偶尔放肆杀戮,鲜血喷涌的感觉真不?赖,很畅快,这让她有了?新的打算。
也许她可以去真正的战场,那更有利于完成祈愿者的心?愿。
等她回到学院已经是晚上了?,稍作休息沐浴之后,专注的查阅资料。
久久关掉星网,厄琉斯若有所思。
能快速积攒功勋,从小兵爬上位的只有一军和二军最合适,两者相比较的话,一军无异于更难进也更危险,但对她来说最合适,谁让她没那么多时间慢慢来呢。
现在虫族正是活跃的时候,只要她想法子剿灭虫族,立下战功...
这不?难,首先她需要提前完成毕业考核,拿到院方的推荐信,进而得到去一军的资格,至于去了一军能不能留下来,只要她想,当然能。
拳头大才是硬道理。
貌似一军是傅不?遇的地盘,而二军则是乔期爵所属。
困倦的打着呵欠,闭上了?眼,没一会呼吸均匀。
002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吵醒宿主,想起宿主的野男人斯文变态的模样,轻描淡写摔碎药剂,引发的一系列事件就瑟瑟发抖。
大佬就是大佬,吃醋的方式都这么吓人。
这是一言不?合就要命的节奏啊。
第二天厄琉斯才知道发生了?什么,考核发生意外,暂时终止,所有学员被接了?回来并且封锁寂静乌山。
听说因为未知原因,寂静乌山的某处异兽突然暴动,学员摔碎求救牌寻求救援,赶去救援的乔期爵也莫名暴走,精神层陷入混乱,敌我不?分,若非乔期时及时赶到安抚了?乔期爵,后果不?堪设想。
即便这样,乔期爵的精神层短期内也无法恢复,必须每日进行梳理。
暴动...
这可真巧,才准备吃掉乔期爵就发生了?这种事。
“绽茶,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夏岚不?满的低声嚷嚷。
厄琉斯挖了?一勺蛋糕送入口中,满嘴甜腻:“当然有,你不?是说异兽暴动的事吗。”
“你说异兽怎么就突然暴动了呢,而且乔长官也跟着暴走,幸好你提前完成考核,没遇到什么危险。”
“他可真够明目张胆。”
故意给自己留下相关药剂,就差明晃晃告诉她这事是他做的了?。
狗男人!
嘴上说什么只在乎她的皮囊,总干自打脸的行为。
说疯就发疯。
她是不爱掺和这种争风吃醋的戏码,但不?介意顺手帮一把,好歹乔期爵会如此也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起码帮他稳住精神层。
夏岚一脸疑惑“什么明目张胆?”
“我昨天买了个小宠物,他呀,瞧着高冷,实?则总是喜欢偷窥我,但凡我对谁好点,就背地里亮爪子,你说逗不?逗?”
“那是挺有趣的。”夏岚不?明所以,根本不知道她说的不?是宠物,跟着笑道。
“是呢,我也觉得有趣,可以适当宠宠,不?过宠物嘛,占有欲太强,不?乖的话可是会被主人丢掉的。”
厄琉斯一语双关,她知道监视她的小变态一定能听到她的话。
“没事,你要不?喜欢在买个新的不?就好了?。”
“岚儿的提议很好哦。”
“什么岚儿,肉麻死了?。”夏岚脸一红,凶巴巴道。
“那不然夏夏、岚岚、小岚儿?”厄琉斯把勺子上的奶油卷进嘴里,逗弄着女人。
“好了好了,就岚儿吧。”夏岚见她越说越离谱,做出不耐状,嘴角却翘起“我准备去探望乔长官,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不?了?,我还有点事。”
“那行吧,我走了。”
送走夏岚,厄琉斯慢条斯理的把碟子中的蛋糕吃完,掏出帕子拭唇,自言自语“小变态,乔期爵可不是软柿子,要是抓到你的小尾巴,那就有乐子了?。”
终端响起,是讯息。
‘谁是宠物?’
这是掩饰都懒得掩饰,直接明目张胆承认监视自己了??
她把帕子一扔,懒洋洋往沙发一窝,慢吞吞道:“谁应就是谁咯。”
‘绽茶,你这张皮是不想要了?。’
“恼羞成怒了??我好怕怕呀。”她拍着胸口,笑的娇娆妩媚,花枝乱颤,低低软软缠绵缱绻:“我这个人呐,最是受不得委屈,医生要是在威胁我...”
纤指撩起一缕发丝缠绕把玩,眼皮掀开,潋滟醉人,红唇吐出无情话语“男人嘛,下一个更乖。”
早已回到上部疗院的宴归,透过投影看着那淬了?毒的女人,嘴里吐出刀子般扎人的话,皎月清冷面容黑沉,金眸阴鸷,内里黑雾翻涌,恨不得缝了?她的嘴让她永远说不出话来,又?想扭断她的脖子。
或者干脆了?当把她变成藏品,安安静静,乖乖巧巧。
他忽地手臂一挥,把桌上的东西扫落,墨色碎发垂落额前,胸膛起伏,阴沉的从牙根里挤出话来:“绽茶,你敢,你怎么敢!”
“招惹了我,就不要妄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