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了?”
薄胥衍坐在大厅的沙发,手执着书,见小女人提着行李箱从楼上下来,抬眼问道。
厄琉斯放下行李箱,勾着男人的脖颈,一屁股坐上他的腿,在男人唇角亲了亲。
“嗯,去参加一档综艺。”
不止是为了参加综艺,他知道。
如果只是那样,她可以不必收拾行李,她只是想离开这了,或者说想离开他。
他看着她,眉眼的疏离一天比一天浅淡,但他还是他,所以他含笑的抚着她的头。
“去吧,照顾好自己。”
“你都不挽留一下我嘛。”某作精不满意了,嘟起嘴。
男人亲了亲她的额头,认真看她,满含包容:“在外面玩的开心。”
“好吧。”厄琉斯捧起他的脸,红唇献上,来了个火辣辣的湿吻,潇洒不羁:“美人,我会记得回来临幸你的。”
然后她干脆利落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不带一丝留恋。
薄胥衍维持着固定的姿势,动也不动,静静的望着她的背影,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大厅。
他四下看了看,叹息着。
她才刚走,他便觉得这里静极了,一种从未有过的不舍弥漫。
“小恶棍...”
一声呢喃缓缓响起。
没心没肺·渣·吃干抹净·提上裤子不认人·女·厄琉斯坐上经纪人王姐的车,往自己的住处开,一路听着王姐碎碎念。
“这档节目主要是生存,到时候你们会被丢到荒岛上自食其力,没有节目组的跟拍人员,无人机以直播的形式播出,听说节目组会分发需要的生存物资,怕是要素颜出镜了。”
王姐瞅了瞅自家艺人那张白净的祸水脸,嗯,素颜什么的不担心。
转瞬又想起这祸害作妖的脾气。
搓了搓手,一脸讨好:“祖宗,我的亲祖宗,录制节目期间你可千万别太娇气了,发脾气那更是要不得,都说同行靠衬托,就算在不满,你也忍着点,不然你那群黑粉大军怕是又不消停了。”
“还有还有,这次是直播,就算在荒岛上形象估计好不到哪去,你也别太灰头土脸了,原清雅没准起什么幺蛾子,你记得防备着点,别被她下套了..”
厄琉斯掏出手机,也不特意调整角度,随手一拍就是无死角的美照,满意点头,点击上传。
觉得自己还挺宠粉的。
没见他们天天土坡鼠在自己平台上留言,嗷嗷直叫要她发照片嘛。
看到下面清一水的舔屏,夸赞的留言,摸了摸脸,特自恋,特不要脸的来句:“我可真美。”
王姐狰狞着脸咆哮:......
“祖宗,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就算灰头土脸也掩盖不了我的盛世美颜,放心吧。”厄琉斯懒洋洋的腔调,又慢条斯理的加了句“原清雅算什么,她要敢给我下套,我有的是招收拾她。”
现在不过是让她多蹦跶蹦跶罢了。
“正好躲躲风头,省着那仨狗男人闹到我头上。”
刚睡了薄胥衍,单小唯就算了,薄衡那狗币估计要炸了。
“也是。”跟她家这祸害一比,原清雅都被衬的没边了,王姐下意识道,心放肚子里了。
“不对啊。”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不是俩野男人吗?你还真搞了第三个?”
“男人永远是下个更好。”
“完了..我觉得薄总单导会杀了我的!!!”
王姐一脸绝望。
想到那俩人冷脸鬼畜就一哆嗦,瑟瑟发抖的看着自家祖宗咽了咽口水“你那俩男人要是知道了发起疯来怎么办?”
“啊啊啊啊,妩妩,祖宗,你到底怎么想的?到底中意谁啊?”
“他们有什么资格发疯?”厄琉斯冷笑,那叫一个淡定“又不是我的谁。”
“那你跟他们...”
“我只是看他们脸好,顺便馋他们身子罢了。”
渣...这也太渣了...
还特么渣的理直气壮,简直渣出了新高度。
王姐现在反而庆幸自家祸害性别女,这要是个男人,还得担惊受怕她搞大别人肚子。
只得有气无力:“行吧,你那什么的时候注意点,你正在上升期,别中彩了就行。”
她只能安慰自己,这祸害渣别人总比被别人渣要强吧?
“我心里有数。”
厄琉斯从不担心这个,她又不是人,哪怕驻入祈愿者的身体,只要她不想就不会孕育出生命。
何况祈愿者的身体在她驻入的那一刻,就已经生命终止,死人是没法揣崽崽的。
晚上,
厄琉斯慵懒的趴在浴缸泡澡。
手机响起。
湿漉漉的粉嫩指尖拎起手机看了看,是薄衡的来电。
她接起电话,那面的人显然没以为电话这么快接通,愣了片刻才有低沉冷冽的声音传来。
“妩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