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完小白菜,厄琉斯心情愉悦的离开隔离室。
“开心?”
身后冷不丁传来男人清冽不渝的声音。
她回身,只见宴归从暗中走了出来。
皮鞋敲击地面发出清脆声响,他携着低气压步步走近,单手插在白大褂口袋里,眉目晦涩不明。
“医生?你怎么在这?”他不是应该很忙的吗?
“我不能在这?”
宴归又靠近了一步,把人堵在墙角,他的神色还是疏离冷淡的,眉梢却挂着讥讽“看上傅不遇了?”
挂不得她轻易同意为傅不遇疏离,怪不得她这么积极,怪不得她近日都不找他了。
只有他像个傻子一样,为那天的亲密辗转,时有失神,却原来她根本不曾在意,甚至找好了下个目标。
那他算什么?
她无聊时的消遣吗?
“怎么不说话,现在连话都不想跟我说了?”
男人寡淡的面容越加冷凝,带着薄茧的指尖把女人颊边碎发?勾到而后,并未放下,而是落到她的额角眼尾、脸颊红唇,最后捏起她的下巴。
“真?美。”他赞赏的叹息,像是欣赏完美的艺术品。
眼神忽地一暗,轻柔到毛骨悚然:“美到我甚至想剥了你的皮,好生收藏。”
哇哦,医生变态起来果然够辣。
厄琉斯一把抱住他的头,踮脚咬了上去,这不按套路出牌的反应让宴归愣了,旋即大掌掐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掌控欲十?足的按住她的后脑,长驱直入。
“医生的吻技突飞猛进,老实?说,是不是私底下偷偷练习了?”
她戳了戳他胸口,明明上次还什么都不会,只有本能啃咬呢,这次简直爽翻天。
这种事情就算有,宴归也绝对不会承认。
许是有了一个吻作为安抚,男人从鬼畜变态转换成清冷优雅,摩擦着她的脸,笑?的渗人“乖一点,离傅不遇远点。”
不然他可不敢保证不会现在就弄死她,让她只能变成收藏品,待在他的展柜内,虽然他觉得鲜活生动的她似乎更有趣。
“不行喔。”
厄琉斯摇头,像是看不到男人眼底的危险晦暗,拒绝“我还要给小白菜做梳理呢。”
人还没吃到嘴,就这么放弃岂不是白浪费投入的精力了。
“你这是什么形容词。”
宴归眉头微皱,小白菜傅不遇?
倒没想真的阻止她为傅不遇梳理,毕竟是国王亲自下达的旨意,军部也盯着,只是“你知道我的意思。”
“知道如何,不知道如何?”
厄琉斯眼里总是含情带笑,专注凝视一个人的时候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只能看得到他,但细究,她的眸子深处无情无物,明明刚刚两人还那样亲密,这会她却笑着对他道:
“你是我的谁,凭什么要求我呢?”
那张甜蜜的唇,无情的吐着毒汁。
像是硫酸,腐蚀的宴归心口发闷,滋滋作响。
他还在不解自己是怎么回事,耳边她的声音继续“你喜欢我吗?”他听到她这样问,眼前是她冷漠的表情。
不,他张唇下意识要否决。
“不,你不喜欢。”她如是说,他本也打算这样回答。
只是从她嘴里说出这句话让他烦躁,烦躁的想缝住她的嘴。
“正好,我也不喜欢你。”
厄琉斯捧住宴归的脸,笑?的没心没肺,抵住他的额头,以最亲密的姿势说着最无情的话语。
“这样正好,毕竟我只是喜欢你的小脸蛋,馋你身子想要睡你而已。”
“你放心,我也只对你的皮感兴趣。”他听到自己讥嘲的声音。
是的,他只想剥掉她的皮做成藏品罢了。
“你很有眼光嘛。”
厄琉斯松开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蛋,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像我这样完美的世间难寻,可找不到第二个了。”
她极是自恋:“你放心,我死前一定告诉你,到时候你可要小心点,剥皮的时候不要损坏我的皮肤完整性。”
完全不觉得自己在说什么骇人的话题。
另一个当事人:......
宴归忍了又忍:“你不怕?”
“我为什么要怕?反正那都是死之?后的事了。”
“如果我现在就想剥掉你的皮呢?”
“想都别想。”
厄琉斯双手横在胸前做了个打叉的动作,含情的狐狸眼看着男人,幽幽道:“医生,不要做让我不开心的事,不然你会后悔的。”
对于美人,她总不想痛下杀手,前提是美人识趣。
自认为沟通完毕,女人思?维跳跃极快,视线落到男人禁欲清冷的小脸蛋,还有精瘦的腰腹,舔了舔唇,红唇带着晶莹的诱人光泽。
“医生,约吗?”
宴归又想起了那天和刚刚的吻,以及这些日子那个吻对自己的影响力,总在眼前挥之不去,也许得到过后就能放下了,他没理由拒绝不是吗?
上昂的下颌矜贵自持的颔首,粉色樱花唇吐出不合时宜的清冽字眼:“约。”
洁白的病房,
清冷的男人发?丝微乱,扣的一丝不苟的衬衣扣子一颗颗解开,露出白皙结实?肌理,线条流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