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听说月国国君并使臣不日便会到达咱们辰国了。”
翩然从外头回来,一脸分享八卦的表情。
“哦?月国国君?”
厄琉斯放下话本子,扬了扬眉:“堂堂一国之君不好好待在自己国家,大老远的折腾什么?”
“这个奴婢知道。”
翩然贼兮兮的:“说是来贺君主登基之喜,本来只使臣出使道贺就可,但那位君主不知为何竟亲自来了,奴婢还听说那位君主也是才登基不久呢。”
“倒是有点意思,月国的初上位也不担心屁股底下没坐热乎,不怕他前脚一走后脚被蹬下来吗?”
“行?了,左不过?跟咱们没关系。”她摆了摆手,重?新捡起话本子。
翩然退出去有?一会儿,在回来的时候端着果盘。
“夫人您尝尝看,这是君主昨儿个才叫人送来的贡桔,听过拢共也没多少,都给咱们长明宫了呢。”
“哦,放那吧。”厄琉斯头也不抬。
“夫人,总归是君主的一片心意,您就尝尝鲜,甜甜嘴也好。”
厄琉斯横了小宫女一眼,嘴角微勾,红唇饱满“你倒是巴巴为荆绍羲说上话了。”
翩然知道主子随性,不甚在意规矩体统,便也跟着笑:“奴婢只是觉得君上待主子有?情,什么好的都紧着咱们长明宫,可见很是在意您。”
虽则国君更替,但主子依旧处于后宫,主子自己洒脱,她却不能不为主子?多想。
只吃了两口厄琉斯就把另一半贡桔扔回果盘,捡了桌上帕子?慢调洗礼擦拭手上桔汁子?。
“我不爱这个味儿,你拿下去与玉儿她们分了吧。”
说是贡桔,实则不过?是不用剥皮的小金桔,放到现代常见的很,她吃不惯。
“奴婢谢主子?赏。”翩然眼角弯弯。
这种贡品莫说稀罕,就是寻常水果她们身份卑微也是难见到的,更别说吃进嘴了。
夜半,
“我说傻子,你好歹也是国君了,这爬墙的习惯不准备改改吗?”阖眸做熟睡状的女人在男人即将爬床成功之际睁开眼,踢了踢脚边的人。
“不许叫朕傻子!”
荆绍羲顺势握住女人的腿,瞧着熟练的很。
“痒~”
略带薄茧的手带来苏麻之意,女人娇娇一笑,嗔怪的水眸妖妖,声音那叫一个百转千回,勾子一样。
男人眸色加深,气息微乱,大手用了两分力道,桃花眼含情带笑。
“不老实?”
某个时刻,芊芊指尖轻挠男人,挑起他的下巴,点了点那双状似缱绻旖旎,实则幽深淬冷的桃花眼眼尾。
荆绍羲神色隐忍,额角一滴汗水落下,欲而性感,厄琉斯轻笑,咬着他的耳朵。
红唇馥郁点香,墨眸浓稠靡丽,热气喷洒,用气音道:“傻子,叫姐姐。”
荆绍羲绷紧了脸,那个凶:“你做梦!”
下一秒男人闷哼了声,喘息着,眼底翻滚巨浪,咬牙切齿:“鱼,萤!”
“我在呢。”
厄琉斯笑眯眯,还把小手手往他身上蹭,嫌弃撇嘴,娇声抱怨。
“脏死了。”
“你敢嫌孤脏?”
气的男人连自称都错了,不过?很快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又笑了,嘴角邪邪挑起,掐住她的腰,暗沉低哑:“要脏就要一起脏,你说是不是,姐姐?”
那声姐姐被他含在嘴里吐出,粘腻缠绵。
久久,乐章完毕。
荆绍羲又恢复矜贵优雅,暗藏凶戾的斯文模样,只在视线落到女人身上的时候眸底才有?几分?温度。
他半坐着衣襟散乱,一下下抚着枕在他腿上的女人鸦青色微凉长发。
半阖眼眸,薄唇掀起:“过?几日国宴,你安分?点。”
到时候他忙起来可能没精力顾着她,倒不担心别的,这女人勾人的很,一个子车屈就算了,横竖在这没心没肺,喜新厌旧的女人心里都没名没分。
她是巴不得他不在缠着她呢,若再给他弄出来更多野男人,他就掐死她。
“嗯哼”厄琉斯轻哼了声,想起小疯狗,戏谑:“没准这次月国出使者里还有?我的小情人呢。”
那家伙消失的也够久了,她总觉得他该出现了。
“你敢。”
荆绍羲瞪了她一眼,倒没真把她的话当回事。
毕竟他知道她一直在宫里,不可能认识月国的人,但还是磨了磨牙,凶神恶煞威胁:“在不安分?打断你的腿。”
“你舍得?”
她拿眼风撩他。
当然不舍得,瞧她有?恃无恐的样子他就生气,阴恻恻的:“你就是吃定了孤。”
“少来,你可别乱往我身上扣屎盆子?,明明是你又对人家喊打喊杀,又仗着身份强取豪夺。”
反正她不背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