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的迷迷糊糊之际,厄琉斯出现在一座奢华、金光闪闪的宫殿中。
她揉了揉被闪的眼泪汪汪的眼,脑子里?突然蹦出来一个词‘闪瞎狗眼’。
这人得是什么扭曲审美,暴发户吗?
美是没看出来、闪倒是真的。
能不闪吗?
都尼玛是金子做的!
她的面前是金碧辉煌的厚重大门,引得人想要一推而入,探个究竟。
换成了不按套路出牌的厄琉斯,却视而不见,扭头干脆利落往外走,横竖这地方本来就是假的,她才没兴趣探寻。
里?面的人不想让她走,她自然走不出去。
无论走向?哪个方向,最后面对的依旧是厚重大门。
“怎么着,找我来就为了玩捉迷藏?”她干脆倚墙抱胸,打着呵欠对空气道:“幼不幼稚,小孩子都不玩这个了好吗。”
想要吓唬人的某位:???
谁特么想跟你玩见鬼的捉迷藏了?
它才不幼稚!
“砰”
厚重大门忽地自动开启,里?面阴风阵阵森然可怖,黑雾缭绕中若隐若现一庞然大物的朦胧轮廓。
“吼——”
一声粗粝震天的吼声从黑雾中穿透,紧接着“砰砰砰”的声响,地面仿佛不堪重负的剧烈摇晃,那东西越来越近,轮廓渐清。
一个庞大的龙头。
头部顶端生有尖锐龙角,两个龙眼猩红猩红,长长的龙须在狰狞獠牙的龙嘴之上,一左一右,它龙头微低,硕大的红色竖瞳充斥着暴戾的盯着厄琉斯。
居高临下,残忍无情?。
女人的身影在龙头的对比下,渺小的可怜。
这还只是它的一个脑袋,它的整个躯干依旧隐没在黑雾中。
“噬龙?”
厄琉斯仰头艰难的把它整个龙头收入眼底,感叹:“你这脑袋也忒大了。”
噬龙眨了眨血红色大眼:说好的害怕恐惧呢?
这女人怎么回事??
不按套路出牌呢,没见到它之前不怕也就算了,见到它这么威风凛凛的本体,也没个反应?
亏它特意不化形,以本体示人。
噬龙鼻孔喷着粗气,就不信吓不着她。
它尾巴横扫,抽散了这一方黑雾,整个身体完全暴露,片片坚硬龙鳞反射着森冷寒光,粗壮龙爪爪尖锋利,随意往地上一抓,就是几道深深的凹痕。
这下怕了吧?
它洋洋得意的昂着头,龙须一抖一抖的,眼珠子看过去,动作僵了。
它,它看见了什么?
这个卑微的小妖竟敢抓它尊贵的龙须,还左扯右拧!
噬龙怒极了,瞪大了龙眼,狰狞着巨嘴怒吼:“你这卑微的小虫子,还不放开本龙的龙须!”
“那么小气干什么,借我看看怎么了。”
厄琉斯不以为意,不仅没撒手还恶趣味试探了龙须的弹性,手指翻转,用龙须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而后拍了拍手夸赞:
“我的手艺就是好,你看,你这胡子太长,行动不方便,我帮你打理的多好看。”
好看个鬼。
堂堂吞天噬龙,打蝴蝶结?
“龙要杀了你!”
庞大的身体之大,甚至无须动作,只伸了伸粗壮的龙爪,一根指头就能碾死她。
厄琉斯脚下地面凝结冰柱,把她顶起攀升,直到与巨龙头部持平,她灵巧的躲过噬龙龙爪,小小的身体跳跃至噬龙鼻尖,噬龙收手不及,给了自己鼻子一巴掌,倒是不疼,毕竟它皮糙肉厚,却气的跳脚。
“该死的小虫子,你敢冒犯龙”
噬龙左右甩头,妄图把鼻子上的人甩掉,奈何她动也不动,身子稳稳的扎根,噬龙自己晃的头晕眼花。
“晕了吧?”
厄琉斯戳了戳屁股下噬龙粗粝鼻头,盘腿而坐跟它讲道理:“你说你还好意思这么大脾气,讲道理,该生气的不是我吗?”
“我可是给你免费打理诶,再说是我在睡美容觉的时候被你强行拉来的,你跟我横个什么劲?”
噬龙它鼻孔煽动,喷着粗气霸道:“龙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能来龙的地盘,是你的荣幸。”
“你还挺横是吧?知不知道有个词叫抽皮扒筋?”
“就你?”
它轻蔑不屑,在它眼里,她不过是蝼蚁。
“你这是什么眼神!”厄琉斯撸袖子。
她这小暴脾气,能忍得了?
非教?育教育它什么叫真正的豪横!
她横的时候,它还不定没出生呢,搁她面前装大掰蒜,这不是欠揍么。
再说她还没计较它拿原主当祭品呢,新仇旧恨加一起,挥拳头开干,别看她人小小的,拳头还不如?它鼻孔大,架不住她有外挂啊。
拳拳到肉,打哪哪疼。
纵然它皮厚防高,面对小巧又灵活钻来跳去的厄琉斯,也被打的皮青脸肿。
“吼——”
“嗷呜——该死的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