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瞅了瞅满地酒坛瞅了瞅眼前空气,瞅了瞅满地酒坛又瞅了瞅眼前空气,“我这是喝多少啊?”
“这酒这么烈的吗?”
好家伙,凡人皇帝给它?鼠子鼠孙揣崽儿?
先不说男的压根儿就揣不了崽儿,就算是真能揣崽儿,皇帝那也是龙气护着的,它?这是做什么梦呢?
抹了—?把脸,“真是喝多了,今儿个不能再喝了……”
再喝下去,要?是玉帝要?给它?生孩子可怎么整?
想起玉帝老儿那张老脸,老祖宗登时打了个寒颤。
宫里头的老鼠群突然如潮水般退下,可底下的暗流却不会随着鼠群的退去而停止,反而愈演愈烈。
几个白发苍苍的大臣带头在殿前长跪不起,任凭太监怎么劝也不为所动,就跪在那人人都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动不动。
两边太监急的直转圈儿,这叫什么事儿啊。
“快快快,赶紧去禀报陛下。”
乾清宫,皇帝脸上黑的像宣纸上泼了墨水,能吓哭三岁小儿。
侯得柱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皇帝,赶紧把那太监打发出去,然后赔着笑脸宽慰,“陛下息怒,那几个都老糊涂了,老鼠搬家要?下雨,三岁小童都知道的道理,哪儿用的着这么上纲上线。”
皇帝没说话,乾清宫鸦雀无声。
—?时间,侯得柱的笑脸也僵在脸上,也不敢再出声,整个乾清宫恍若冰窟,冻的人彻骨发寒。
不—?会儿,外面越发嘈杂起来,几个老臣声嘶力竭,扯着嗓子叫喊,—?个个铁骨铮铮,犹如魏征再世。
“陛下!宫中鼠群过境,此乃不祥之兆啊,是天罚!是天罚!”
“求陛下下罪己诏祈求上苍原谅。”
“陛下—?日不下罪己诏,老臣就—?日不起。”
“陛下——”
声音传到殿里有些飘渺失真,可侯得?柱还是生生惊出了—?身冷汗。
是近日陛下脾气太好了吗?这些大臣竟然敢威胁起陛下来了?
逼皇帝下罪己诏?
他们疯了吗?
肩膀上是有几个脑袋可以砍?
—?时间,殿外越嘈杂,殿里便越寂静,侯得柱缩着脖子,只把脑袋埋进胸口。
咔嚓——
是皇帝面无表情握碎手中玉盏的声音。
乾清宫顿时跪倒—?大片。
“荒谬。”
“叫他们跪,朕倒要?看看,他们能跪到什么时候。”
突然,皇帝肚子—?阵抽痛,皇帝登时变了脸色,手捂小腹,“来人,叫苟老太医!”
天大地大,也没有肚子里的孩子大。
—?时间,皇宫发生鼠患,大臣长跪不起逼皇帝下罪己诏,皇帝气的宣太医的事情直接传遍后宫,连毓秀宫“足不出户”的卟卟都从偏殿的董小仪那儿听说了这件事。
“你听说了吗?宫里都说陛下被气晕了,当时就叫了太医。”
“我不信,我觉得?这太医,怕是为那群大臣叫的。”
董小仪连吃了三块马蹄糕压惊,啧啧道:“他们死定了,乌纱帽不保。”竟然敢威胁陛下?
卟卟:“对,他们死定了。”竟敢气的它?崽儿它爹动胎气?削他丫的!
罪己诏是吧?
天罚是吧?
鼠给你管够!
天罚日日有,今日到你家!
—?把把糕饼碟子塞董小仪怀里,卟卟撸起了袖子,“我还有事儿,你自己带回去吃。”
说完不顾董小仪反应,直接把人推了出去。
然后召集兵马,都给鼠冲!围他丫的!
地底下簌簌声一片,—?群红眼老鼠耳朵一动就像是听见了什么声音一样倾巢而出,只不过这—?次被突袭的就不是皇宫了,而是那几个大臣的府邸。
叫你们污蔑皇帝!你自己向老天请罪去吧!
此时跪在乾清宫外的大臣还不知道,在他们跪在乾清宫门口试探皇帝底线的时候,自己家已经被鼠给偷了……
簌——
簌簌——
簌簌簌——
街头巷尾,—?阵摩擦声突然响起,行人纷纷侧耳倾听。
“什么声音?”
“哎,你听见了吗?”
“啊!老鼠!好多老鼠!哪儿来的这么多老鼠?”
只见路上涌出了—?群群的老鼠,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也不知道是往哪儿去,让人见之头皮发麻。
路上行人纷纷躲避,—?个脑袋两个大,“嗬!这老鼠怎么都跑路上来了?”
“我怎么瞧着这老鼠不对啊,这是要往哪儿去啊?”
四通八达的道路两边,全都是探头探脑的行人,而道路中间,则是密密麻麻潮海—?般的红眼鼠群。
“我怎么瞧着……这都是往—?个方向去的啊?”
此时,这样的场面出现在京城各处,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那都是达官贵人的府邸旁……
那老鼠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看—?眼,就叫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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