卟卟摇头,脸上最近吃出来的duangduang肉颤悠了两下,“我不猜。”
皇帝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那颤巍巍的脸颊肉,“贵妃最近胖了很多。”
卟卟捧了捧脸,眼睛一亮,“啊?是吗?”
脸颊肉一挤一挤,Q弹Q弹,要说它为了两个腮帮子真是大费苦心,凡人没有毛它也就忍了,可是居然连肥嘟嘟的腮帮子都没有,这不能忍。
身为仓鼠,怎么能没有腮帮子?
脸上就一层皮,那天它照镜子的时候都吓了一跳,也太丑了。
皇帝的目光一直都在卟卟脸颊那两团肉肉上,酷似婴儿肥,他突然想起影卫这两天传来的消息,皇宫地道各处洞口都被填了,只留下了毓秀宫正殿一处。
其中十六处洞口为白天金背玉鼠所填,其余皆为贵妃一人所填。
许是皇帝的目光在卟卟脸上停留的时间太长了,卟卟犹豫了一下,仰起小脸儿,“你要不要摸摸?”
嘶——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匆匆的低下了头,不敢再看。
皇帝脸上陡然冷了下来,理都没理,留下一句“把人带走。”后转身就走,仿佛刚才盯着人脸瞧的人不是他一样。
侯得柱挥了挥手,身后两个太监直接冲上来把香草嘴一堵就拖了下去。
卟卟不敢置信的张大嘴,鼠、鼠是被嫌弃了吗?
紧接着就涨红了脸。
气的!
明明是他一个劲儿的看着她的腮帮子,不停的露出想摸的眼神,看的鼠怕怕的,鼠才让他摸的!
要不是他是皇帝,身上缠着龙气叫鼠怕得很,鼠怎么可能会给他摸?
况且之前不是摸得很起劲儿吗?
太过分了!
这是不是就是老祖宗说的那种负心汉?
另一边,皇帝直接把香草扔给了暗部,“撬开她的嘴。”
暗部首领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太监,说话轻声细语,“姑娘,要是我是你,就趁早把该说的都说了,省的呆会儿吃苦头不是?”
“进了这儿,那可就不只是挨板子了,你说你这细皮嫩肉的,要是上烙铁,你也扛不住不是?最后不还是得交代?”
“还不如现在就交代了,犯不上多吃那份儿苦头不是?”
香草这会儿已经吓傻了,交代什么?她不就是欺君了吗?
香草想说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可是嗓子堵的厉害,发不出声儿。
只能听着那不认识的太监叹气,叫人头皮发麻。
“得,既然姑娘你嘴硬不开口,那咱家就只能用点儿手段把你的嘴给撬开了。”
“咱家今儿个怜香惜玉,就不用烙铁了,免得把姑娘一身好皮子给烫坏了。”
香草满脸惊恐,:“???”你等等!你等等啊!我想开口!你问什么我都说!我嘴一点儿不硬!但是我真的说不出来啊!!
暗部的手段比起板子难挨的不止一星半点儿,香草却连晕都晕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