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这是已经吃定了韩子清呢。
韩子清脑袋一空,懵了,只涩囔道:“抱……我。”任务目标是踢掉女主成为男主唯一的本命受,那样的事情根本无法避免,而且,韩子清发现,如果对象是这个人的话,他是可以接受的,心中还有那么一丝藏得极深的期待。
“你,你说什么。”莫白的双瞳猛然一缩,声音中很明显的可以听到他在颤抖,不止是他的声音,他的身体,甚至是他的灵魂,惊喜来的太意外,就像贫农突然被告知中了五百万的彩票,措手不及的同时,更多的是不敢置信,深怕这只是海市蜃楼的梦幻,幻想一旦被打破,痛苦来得更加的深邃。
“你让我……抱你?”很明显的颤音,“你的意思是那个……抱……的意思吗?”强势惯了人突然变得小心翼翼,眼中毫不掩饰的期求,明明是喜悦的事却当成虚拟的梦幻,变得软弱的不敢面对,这样的男人,让人心疼的同时,更容易让人心软。
“嗯。”很轻很轻的回答,像羽毛抚过,像闹市掉落的银针带来的声音,细微若此的响动,莫白还是很清楚的听到了,不是因为他感官惊人,只是因为他把百分之二百的心神都集中到了同一个人的身上。
那一刻,他忘掉了可能来自竞争企业的,黑道的,甚至是国家的暗杀,像他这样把生意做到天南地北,遍布全国每个角落的人,不可能真正的做到双手白净,他的手上不知染下了多少的鲜血。像他这样的人,从不缺乏一波多似一波来自各方势力的暗杀,也从不敢真正的完全信任一个人。
随时警惕着,这才是他这二十多年来的家常便饭,那一刻他全神贯注,投入万分的精力,有史以来,第一次不是为了警惕敌人的暗杀,而是小心翼翼的,等待一个心动的,让他可以幸福至死的答案。
少年白净的躯体,因为少年残疾的缘故,为了服侍他,莫白早已看过很多次,却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样的激动。
莫白的手因为激动而颤抖着,明明是已经解了上百次的衣襟,这一次却格外艰难,就好像那衣服就是长在少年身上似的。
“噗哧…”韩子清戏谑的笑着,白净的双颊染上胭脂的红云,“真像个傻子。”两人的额头亲昵的抵在一起,“让我来。”话毕,莫白手里很难脱离的衣服,凌乱的散了一地。
韩子清耸了耸肩,看了看自己的腿,最后谑笑的看着莫白,看吧,不是我不想一脱到底,实在是因为身体条件限制,无能为力,这次你要还是像个傻子一样,看我怎么笑话你。
韩子清的潜在意思,莫白心有灵犀的接收到了,最实在的证据是他脸上突然冒出来的两团很可疑的红霞。男主害羞了,害羞的后果是一口闷气堵在喉咙里,膈应得慌,丝帛撕裂的声音响起,等那口闷气被打发走,高级定制的裤子,变成一条条破碎的废布,莫白挑眉,示威似的看着韩子清。
没得意多久,莫白懊恼的拍着自己的脑门,他终于想起眼前的少年与正常的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