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兰川答非所问,“我晾了他一个月,伤他心了。”嘴角小幅度地翘起,不足为外人道的得意藏在眼底。
“不是,你晾……卧槽!”陈湾觑着霍兰川,在他表情里察觉到点不同寻常的蛛丝马迹,“你丫是不是走心了?”
“你欠了他多少,我帮你还上,你这么不明不白地跟着他,你……”江延说不下去了,攥着拳,指节掐得泛白,“霍兰川不是什么好人。”
余声松开被他咬扁的吸管,“你叫我出来就说这个?又骗我啊。”
“不不,不是,”江延拿出一沓文件来推过去,“你看看。余叔的案子,可以申诉,有希望的。”
文件躺在桌面上,余声没动,他用吸管搅着饮料,一手托着下巴,神情很纯,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年,“我不想让老余出来。”
江延好似受到了惊吓,不可置信地盯着他。
“到现在,还有人在骚扰我、恐吓我,甚至有人跟踪我,”余声一双眼睛如琥珀,看过来时,却没有琥珀的温润感,反倒冷得像翠,“老余岁数大了,经不起折腾。”
“总能想到办法的。声声,别再这么生活了,哪怕你不跟我和好,你也不需要受制于人。”江延手指按在那文件夹上,迫切地想要更近一步。
余声拒绝,“不了,霍总对我很好,床上、床下,都照顾我。”
果然,江延脸色变得难看了,大概联想到了什么香艳场景。
余声又笑了,有种报复的快感。
手机在桌面上震了下,余声拿起来一看,是同事。
-声儿啊,回来时候帮我带一盒臭豆腐。
余声站起来,拎起他的旧羽绒服,居高临下看着江延,“我得走了。霍兰川要吃臭豆腐,现炸的。”
“我得回去给他炸豆腐。”
霍兰川他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