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声呼吸着自由的空气,快乐似神仙。
这天,赶上他们销售部要攻略一大客户,整个部门去了一多半人。余声相貌好,光看脸就能让人多吃一碗饭,自然不会被老板放过,第一个被点名作陪的就是他。
余声以前反感应酬,跟他爸出去一趟像能剥他一层皮。现在他不烦了,有应酬就意味着有机会,有机会就意味着有钱赚,有钱才能活下去。
像他这样的屁民们,都是这么讨生活的。
一群人在桌上推杯换盏,嘻嘻哈哈,吃完了没散,转战下一场。
余声酒量不怎么好,但胜在上头上得慢,别人已经东倒西歪的时候,他还能走直线。这就造成了一种他拥有海量的假象,因此很得老板器重。
第二场是在金碧辉煌,土豪气浓郁的KTV里。
桌面上码了三打啤的,还有几瓶洋酒。
余声盯着那堆玻璃瓶,眼睛都直了,有点怕自己酒精中毒,嗝屁着凉。
但该喝还是得喝,社畜就是这么苦逼。
老板给大客户叫了几个妹子,都是盘靓条顺的,大胸大臀,满眼白花花。
大客户伸手搂着一个,挤在余声旁边,一杯杯跟他喝。
两瓶啤的下肚,上一场的酒开始慢吞吞上头了,余声眼睛里的大客户出现了重影。
后来,他就感觉有一只手在掐他屁股。
妈的,好变态。
但手法很陌生,肯定不是霍兰川。
霍兰川在走廊上打了个喷嚏,偏头的一瞬间,从一个包间打开的门缝里看见了他养的小东西。
喝了酒,整个人都被酒精染红了,软绵绵的,仰在沙发上。
一只不怀好意的手,正在他腿上揉搓,眼见就要碰到禁区。
砰!
霍兰川一脚踹开了包间的门。
靡靡之音里,那奢华的门咣一声撞在了墙上。
包间里的男男女女霎时看了过来。
那只手,停在了余声的大腿根。
余声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笑了,笑得很漂亮,糯糯的声音喊:“霍兰川……”又一瘪嘴,“我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