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王点点头,这等美人,如果要是在哪里见过,肯定会记忆深刻,没有忘了的道理。
*
冯岁岁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来了,刚才他对自己上下其手,她差点没忍住一巴掌扇过去。
此刻侍卫缓缓的推着轮椅,她窝在他的身上手脚无措,而他出了门后一张脸就没有了笑容。
冯岁岁有些心慌,他不会真想做什么吧?
他要真的想强迫她,那她只能祭出自己的杀手锏了。
侍卫将轮椅推到了不远处的雅间里,便十分知趣的将门带上,屋里一时间只剩下了她和他两个人。
屋里安静的像是没有人一般。
冯岁岁先忍不住了,她咳了咳:“王爷,奴家还有其他事,便不打扰您了。”
说完,她就一个鲤鱼打挺,想要跃下地面。
东方岭面色如常,将跃起的女子一把按回自己的胸口。注意到她已经将称呼从公子改回了王爷,他也只是轻轻蹙眉。
“果然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前一刻还道心悦本王,下一秒就要弃本王而去。”东方岭眸子低垂,长长的睫毛也一同垂下,看起来有些落寞。
冯岁岁逃跑不成,被按回他的胸口上,他一说话胸口便跟着一起震动。她从那微妙的感觉中,贴在他心脏处的耳朵,清楚的听到了他砰砰跳动的心跳。
在她听清了他说出口的话时,微微一愣。
这句话,上午的时候,他好像就说过一次。
现在他又说了一次,难道他认出自己了?
冯岁岁咬了咬嘴唇,不可能,她平时都是以妆示人。那样浓的妆,连她亲爹都不一定能认出卸了妆的自己,更不要提安平郡王只见过寥寥几面的人。
“王爷说笑,奴家自知自己身份卑贱,不敢奢望王爷的宠爱。”冯岁岁面纱下的嘴唇轻扬,冷清的笑道:“更何况奴家好养的很,一日只吃三餐,顿顿有肉即可。”
东方岭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道:“卑贱?国公府的嫡长女怎么是卑贱之人?”
说罢,他纤长的手指一弯,就将面纱勾了下来。
“本王虽然不至于富可敌国,但一日三餐的肉,还是能管饱的。”他深邃的眸子盯着她绝美的脸蛋,嘴角的笑意不减。
冯岁岁只觉得脑子一阵空白,结巴道:“你......你怎么知道?”
说完之后,她差点给自己一个大嘴巴。
刚才他说的话,分明是带着一丝的引导,说明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国公府嫡女,如果她死不承认,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但现在,自己却傻不拉几的直接承认了......
东方岭的脸上挂上了一抹调笑,拉了长长的语调:“哦,不知道国公府的大小姐,如何变成了韵梅苑的花魁若水?”
冯岁岁见自己被戳破了,小脸一怂,就直接黑了脸,她一把推开他,从他身上站了起来。
“王爷既然知道我的身份,还如此调戏。你便不怕离王殿下知道此事?”她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
东方岭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娇软突然离开,不由得有些失落,她的身子软软的,闻起来也香糯糯的,像是一只水灵灵的肉粽子。
“大小姐都不怕离王知道,本王又何惧?”东方岭漫不经心的回答,眼睛却粘在了她白嫩纤细的脖颈上。
她的脖子好像昨日小涵买来的大白鹅,优雅而又美丽。不知道吃起来是否和那只白鹅一样美味,他暗暗回味着那只红烧鹅脖的滋味。
冯岁岁自然不知道他这般想法,见他盯着自己的脖子看个没完,吓得将白纱袍子往里掖了掖,遮住了她细嫩的颈子。
她本想拿离王威胁一下他,没想到他一点也不上当,直接打太极给打了回来。
她就算再不喜离王,也不可能让他知道今晚上的花魁若水是自己。这要是让他知道了,不得提前将她做成人棍浸猪笼啊。
如此一想,她颇为无奈道:“我偷跑出府,本想出来玩乐一番,却被一男人打晕带到了这里。老鸨说花魁若水跑了,让我顶替......”
东方岭又看向她喋喋不休的小嘴,这红唇粉粉嫩嫩的,看起来有点像夏日的吃的凉冻水粉,弹弹的滑滑的,用舌尖轻轻一吸,凉冻水粉就顺着软软的舌头进到齿间,牙齿轻轻一咬,冻里的汁水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