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凡罵人者笞一十互相罵者各笞一十”陈翠趴在桌子上乐不开支,要不是必须考虑外间的丫头,她真想大笑三声,这大清律也太乐了,骂人也要罚。哈哈…
“野!不给自己的丫头找婆家也要挨打?”撇嘴,这大清律管的倒挺宽,管吃管喝还要管人家结婚。
“切~男人四十如果没有儿子必须纳妾?”这大清律怎么不连人家洞房的次数也一并规定了?陈翠撅着嘴把书甩了出去,该管的不管,不该插手的乱插手,什么破律法?
“哦,仗势抢占他□□妾的斩监侯?”嘿嘿,这条儿不错,古法也不是没有一点用嘛,此条陈翠就十分的喜欢。要是能再规定一夫必须一妻,就更贴心了。
“……”
陈翠就是这么一个人,忙完了自己职责范围内的工作,她一有空就钻研这本清朝的法典。只寻那些好玩的、自己用得着的、和现代相冲突的来看,刑律这些陈翠基本是不怎么碰的,吏律、兵律、工律更是没一点兴趣。
陈翠只看户律和名例律,一个是居家过日子实实在在的法律,另外一个是告诉你怎么可以逃避法律追究。尤其是户律-婚姻这一栏,陈翠更是翻来倒去,务必精益求精。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了解法才能更好的违法。”陈翠看这些,刚开始只是图新鲜,找乐子;如今却被她演变成为武器,拿起法律的武器,捍卫自己的合法利益……
当然了,陈翠再怎么得意忘形也了解正职和兼职的区别,大多数时间她还是托着腮帮子看四阿哥,也就是未来乾隆的粉嫩正太病中样娇怯样。
先将自己的那份药喝完,连一滴都不掉。再慢慢的坐在床头给弘历喂药,一边喂一边小声的抱怨,反正太医说了,这娃的病来势汹汹,没那么快清醒。
陈翠心里很是不爽,福晋您要是真的想饶了我,干嘛把我发配到如此危险的地方呢?害我见不成情郎;您要是不像饶了我,为何要如此的大费周折,给一刀岂不更痛快?哎,福晋的心事你别猜,别猜,猜来踩去也猜不明白。
“哎!四阿哥你何其幸运得我喂药,我何其不幸要给你喂药也!”喂完了药,小心的拿手帕给弘历擦拭嘴角。“
“可怜的娃,你病的快翘了,可你爹忙着办事,你娘忙着联合你爹办事。”
自从来到四阿哥弘历的院子,陈翠就被秋霞以将功赎罪的理由,发配到四阿哥的房里贴身伺候。哦,秋霞是福晋赐给四阿哥的,算是弘历房里的第一人。
四阿哥原本的丫头怕的要死,办事自然是不怎么牢靠,换个药擦个身子也离的老远,病能好就有鬼了。陈翠看不下去,很自然的就上前接过近身伺候的一应活计,作为报答,那些丫头们则在外间负责陈翠其他的事情。
每天陈翠只需要坐在床头喂喂药、给发烧的弘历沾沾水、帮四阿哥擦洗身子而已,既可以近距离的接触乾隆大帝的幼年正太模样,又有大把的时间翻阅清朝的律法,何乐而不为?
其他人虽然知道陈翠来这里纯属为了戴罪立功,伺候好四阿哥才能活命。因此对长期处在危险之中的陈翠倒是十分的同情,干的好,可能会死;干不好,就必须死。
你要说陈翠为何如此大胆?天花都不怕。其实,陈翠不是大胆,她是对祖国的防疫事业太具有信心了。也是哦,从小到大打的防疫针那是数不胜数,陈翠总觉得总会那么一个防天花的。所以她就乐得干这个名义上很危险,实际上很清闲的活儿。
你要说陈翠既然如此自信,干嘛还要和太医的中药,受那份苦罪?嘿嘿,这叫双保险,毕竟防疫针也有个百分比失败率不是。
及至后来学医的李凌告诉陈翠,国家早在八十年代就停止了天花疫苗的全民接种。作为被改革的一代,她倒霉的肯定不会注射天花疫苗之时,陈翠是如何无限的后悔曾经的无知无畏还是如何的后怕这些亲密接触,这都已经是后话了,反正现在的陈翠是挺自信的。
叹了一口气,陈翠看着床上躺着的这个孩子,一动不动的、鼻子小小、眼睛大大的,嘴唇也是性感的厚实。面皮白净,虽然偶有疙瘩扰乱整体的美感,可是高烧却在他的脸上涂了一层胭脂,瘦瘦的下巴,轻皱的眉头,粉嫩非凡。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涌泉之恩乎?”闲来无事,又不想看书,陈翠很自然的窝在四阿哥弘历的床头,抱着枕头魔音穿耳。
“四阿哥,我老公叫李卫,李是张王李赵的李;卫是卫生的卫,不对,是保家卫国的卫。”想起皇帝都喜欢保家卫国,陈翠赶忙改口。后边拉拉杂杂的吹嘘李卫,能力卓著、品行高洁、忠君爱国…..
打定主意趁眼前这位未来的皇帝,如今的四阿哥还在昏迷之时,趁机将李卫这两个字印在人家的印象里。只因为陈翠认为高频率的出现会让人形成潜意识,日后有好事的时候肯定能率先想到这个人。
“四阿哥啊,三个女人一台戏,所以要是你想平静舒心的过日子一定不能有太多的女人。”想起眼前这个小正太未来风流皇帝的称号,陈翠决定发发善心拯救女性同胞。
“四阿哥啊,做人必须负责任,不能吃白食的,饱了就跑怎么行?”想起还珠格格,陈翠很有先见之名的教导,男人做了事要勇于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