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伸一个大大的懒腰,抬手摸了摸脑袋。嗯!昨晚的低烧已经完全下去了。在心里默默的数了几声数,确定自己毫无睡意的时候,陈翠准备起身安排一日之计。
可刚有那个意思的时候,陈翠就立刻、马上、赶紧将半睁开的眼皮死死地合上了。昨夜的经历过于离奇,梦与现实,无论真假,都难以招架。
心里务必虔诚的重复了几遍:“上帝与我同在!”后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居然是一个盛三角形状的青瓦屋顶而不是常见的水泥混合土,房梁上一个蜘蛛在一条丝的牵引下,张牙舞爪,好像是在嘲笑陈翠的自欺欺人。
沉痛的再次闭眼,大声喊出:“南无阿弥陀佛!”翻了个身,一个檀木箱子在陈翠睁眼间尽收眼底,几条补丁摞补丁的裤子左摇右摆,那颜色也是十分的单调,毫无气质可言。
事不过三,闭了眼睛开始半利诱半威胁老天:“你让我回去了,我给你重塑金身,我给你四季瓜果,我逢庙烧香,逢寺跪拜。否则,我骂你啊!耍人不能过三的。”视死如归一般正看眼睛,屋顶还是那个屋顶,箱子还是那个箱子,蜘蛛和衣服的振幅居然还有加大的嫌疑。
直到这个时候,陈翠才确定了她是真的穿越了。前程似锦的面试、好吃的西式快餐、方便的现代化工具全都大爷的没了影子。
狠狠的骂了几声,表面上让自己好受了些。翻身下床,上厕所去,人总有三急的,这连上帝都管不了。刚才要不是有与众仙沟通的需要,虔诚才可以出效果。早奔厕所去了。现在沟通既然无效了,不如来点实惠的,活人不能让那个什么给憋死不是。
上了厕所,洗了把脸,寻了点吃的,期间又痛快的哭了两嗓子。蹲在院子里,一边晒太阳,一边画圈圈思考未来的出路。眼看着下一顿饭又要来了,可刚在人家厨房里找了半天也只摸到几个有些搜掉了的馒头,就着井水浑沦吞枣的咽了下去,可下顿饭在哪里呢?
努力地想象那些穿越女们经常做的事情,悲哀的发现自己穿的最可怜,她们不是大家小姐就是八旗闺秀,就算有些个没啥出路的,刚穿越也能碰上个收养人之类的。可自己呢?刚来就发烧,走了半夜的路,好不容易碰上几个人还被说成:“有伤风化,傻子一个。”你说这一个国家的可造之材,准公务员,怎么就混的这么不如人呢?难道是昨天没给以老人让位,被诅咒了?
陈翠无奈的叹了口气,想多了,真是想多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想想怎么吃顿饱饭吧,连个火都不会生的。认命的将外出云游的思绪拉回来,仔细、认真的想了想,大致从脑容量里总结出来几点,排除掉那些穿越到大家小姐身上的活法,再总结几点纯古代的女人的生计和出路。
短期出路:
开酒楼?我也要先勾搭一个有钱又白痴的主儿出钱才行啊!没钱没势的,开的起来才怪。
青楼?琴棋书画全都不行的,就算进去了也是那最下等的,还是那最没前途的,不干。